都留给我们吗?”

欧阳杰叹息一声,颔首后退,“不好意思,打扰了!”

陆老爷子不太甘心的回头看着,而男人则充满戒备的直接关上了门。

里面还传出他的嘀咕声,“真是什么人都有,大白天的,我还以为被我老婆发现了呢!”

……

陆老爷子带着欧阳杰回到车上,喘息剧烈,双手扶着拐杖,抿着唇一言不发。

欧阳杰拧眉,看到副驾驶上的女子,轻声叹息,“我先送你回去!”

“欧阳叔,是不是三爷出什么事了?刚才他带走的……”

“哼!欧阳,开车!”

陆老爷子冷哼,打断了女子的话,也直接表现出他不想让欧阳杰回答。

车厢内的因为陆老爷子的愤怒而变得安静异常。

欧阳杰二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他开车将副驾驶的女子送到了某军区大院的门口,再次发动引擎后,才看着后视镜,说道:“老首长,看来这次三爷铁了心要维护他们母子了!”

陆老爷子看着窗外,低哼,“他维护谁都可以,偏偏砚歌不行!去新兵连,老子得好好问问少然,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事!”

一天过去,陆老爷子在海宁区的别墅里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但不管是从欧阳杰的渠道还是从别的老同志的关系里,都完全没有陆凌邺的消息。

这三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陆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天色渐晚,他仍然气得睡不着觉。

深夜,十一点。

g市,陆宅。

车库里,一辆奔驰suv的车灯亮着昏暗的黄光。

宁静的深夜,夜风轻拂,几片落叶在地面上抖了抖。

‘吱呀’,陆宅的后门打开,张嫂探头探脑的看了看,随后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快步走向了停车场。

车窗在她靠近时便已悄然降下,张嫂捧着信封,再次左顾右盼,这才小心谨慎的说道:“三爷,应该是这个吧?”

陆凌邺打开信封看了看,点头,“嗯!辛苦张嫂。”

“三爷,您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陆凌邺将信封随手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深深地看着张嫂,“我已经和学术美院打过招呼,下个月让你儿子直接去入学即可。”

张嫂脸上瞬间神采飞扬,连连点头,“谢谢三爷,谢谢三爷!”

“张嫂,记得,今晚你没见过我!”

张嫂重重点头,“三爷,放心,我晚上睡得早,这会儿子早就在休息了!”

“嗯,回吧。”

陆凌邺将车窗升起,张嫂也匆匆地从后门进了主宅。

她进门后,直到听见外面的铁门关闭的声音,这才悄无声息的走到厨房,打开电闸箱,将某一处的开关再次打开。

电源接通后,覆盖在陆宅周围的所有监控器,信号灯也再次熠熠闪烁!

陆凌邺回了g市,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

翌晨,砚歌幽幽转醒,动了一下身板,胸前软软的触感就让她弯了弯嘴角。

初宝还在睡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好看的像是蝶翅飞舞。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地,打开卧室的房门,抬眸就看见陆凌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砚歌笑了笑,走过去,“小叔,早!”

陆凌邺眸光温柔,“过来!”

“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听话的走到小叔身边落座,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会霸道的将她搂在怀里。

砚歌靠在陆凌邺的肩头,打量着这间豪华宽敞的公寓,心里略略庆幸。

昨天,小叔带着她和初宝离开后,便直接乘着军用直升机回到了g市。

而且,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带着他们娘俩来到了这间坐落在g市市中心的豪华公寓楼中。

公寓高达百米,他们所在了楼层也仅仅有两家住户。

砚歌惊喜之余,不免担心陆老爷子那边该怎么解决,但不论她怎么询问,小叔就是不告诉她。

无奈,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陆凌邺垂眸看着怀里的砚歌,薄唇轻扬,顺便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你和少然在哪儿领的结婚证?”

蓦地,砚歌动作僵了。

她眨着眼,没回答,反而睇着陆凌邺那双极具穿透力的眸子,闪烁其词的反问:“啊?小叔,怎么突然问这个,时间好久了,我……忘记了!”

砚歌头皮发麻,闪烁着视线,不肯和小叔对视。

陆凌邺冷眸一暗,“是吗?”

他略带危险的声线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可砚歌却倍感慌乱。

她耸了耸肩,打趣般的哈哈一笑,“干嘛呀,小叔,你该不会又吃醋了吧!”

陆凌邺冷暗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睇着砚歌,在她的表情越来越僵硬之际,这才收回视线,捏着她软绵绵的小手,丢出两个字,“没、有!”

砚歌暗暗松了一口气,垂着眼帘掩盖慌张。

大清早的,问这个问题,她真是受到了惊吓。

“小叔,接下来怎么办?我总不能带着初宝天天在家里呆着吧。”

砚歌担心浮面,现在爷爷暂时还不知道他们回了g市,可纸永远包不住火!

她惆怅的叹息一声,陆凌邺则无谓的轻哼,“不必,按时上班就好。”

“可以吗?可是初宝……”

“今天陪他,明天送他去学校!”

砚歌惊讶的睇着小叔,见他对答如流的样子,显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去哪里?”

之前小叔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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