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走。”顾覃之没抬头,声音很大的说了一句,然后拉开车门自己坐进副驾驶,对我说,“走吧,如果你觉得真的需要和我分开几天冷处理一下,没问题,我们各自想想吧。”
我的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止不信的委屈感。我也知道此时不能流泪,毕竟刚才是我先提出来要把他送回自己家的。倔强的抹了一把眼泪,我拉门上车,然后隔着眼睛里的一片水雾把车子开上了主路。
上了环路以后我才忽然想到,我根本没顾覃之的家庭住址,咬了咬嘴唇问:“你住在什么地方?”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路淡定地说:“一直开,到了路口该转弯我提前告诉你。”
每到一个路口他都会提前告诉我要怎么走,转弯或者是直行,越走我越觉得熟悉,车子终于在我所住的小区停下来,他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我就住在这里,到了。”
我不知道他的情绪是什么时候调整好了。他脸上带着笑,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向上弯着,看着我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到了,你要不要上楼坐一会儿?”
我本来满肚子的委屈与不甘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