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唇已经在他的唇齿下变得滚热发烫,连脑袋都因为过于炽热膨胀变得嗡嗡作响。他撬开她雪白的贝齿,长驱直入。翻搅得她又痛又麻又痒,一股奇异又迷人的曼妙感觉滋长开来,使她越发昏昏沉沉。胸口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起伏膨胀。似马上就要炸开了一样,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搭在他的肩头上。并随着他越来越炙热的体温逐渐收紧。春葱般修长的手指徐徐向上,滑过他的脖颈,最后落在他的后脑上。他的发柔软浓密,触感极佳,她忍不住去纠缠他的长发,不经意间挑开那月白色的发带,三千青丝如瀑般披垂下来,尽数落在她的脸颊,让她觉得痒痒的。手下意识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无意间施加给他的力道让他与她贴合得更加紧密,他呼吸一窒,变得粗促。
不想离开却又不想太放肆,握在她腰间的手掌上移抚在她的脸颊上,用力地吮着她那一双已经快要滴出血来的红唇。她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僵硬的身体、激烈的心跳,环住他的手臂收得更紧。
他突然衔住了她的耳珠,让她柔软恍若失去骨骼支撑的娇躯剧烈一颤,唇齿间溢出一声柔媚的低吟。
“跟上次相比完全不一样了。”她轻声咕哝道。
“第一次我本不想吓着你,你倒是把我吓着了。”炽热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上,他磨蹭着,说。
“你的意思是你是故作青涩?难道你之前和别人亲过?”她皱起眉,推开他,问。
“怎么可能。这句话我倒是想问你,那样熟练地到处点火,谁教你的?”他双手撑在她耳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可是有姐姐的。”她总不能说她上辈子曾仔细地研习过,“再说过后我仔细想了想,你不让我也不可能伸进去,你是故意的吧?”她黑油油地盯着他,噘起嘴质问。
他轻笑出声,在她的嘴上拧了一把:“强词夺理!”埋下头,再次吻上她。
潺潺的湖水,闪闪的流萤,莹莹的星辰,迷人的夜的芬芳……
清晨,阳光宁静淡雅,透过薄薄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凉风徐徐吹来,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落下来,欢快地跳跃着,绿油油的芦苇在晨光的轻抚下醒来,在露水的冲刷下显得越发翠绿。
苏妙是被回味戳醒的,他玩她的头发丝玩够了就拿指尖戳她软绵绵的脸,苏妙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得嘴唇上痒痒的,张开惺忪的睡眼,却见他正在拿纤长的手指全神贯注地摩挲着她的嘴唇中央。
停了两秒之后,她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指尖!
他提着被咬住的手指晃动两下,她仍紧紧地咬住,他又摇晃了两下,她还是不松口,于是他温柔地摩挲了两下她的头:
“乖小狐,不可以咬人,快松口。”
苏妙一把拍开他的手:“我又不是狗!”
“小狐是狐狸,狐狸也是有自尊心的,你不要总骂它像狗。”
苏妙腰酸背痛地坐起来,揉着脖颈。不要误会,她只是睡落枕了,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做,准确的说是他什么都没做。她上辈子大半时间在世界各地游荡,算不上开放但也够不上保守,自由自在惯了即使现在披了一层古代皮还是信奉开心就好,他却不同,他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居然说“不成亲不能做”,让她非常荣幸地看到了活的出土文物。
“什么时辰了?”她手搭凉棚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说。
回味亦抬头看了看太阳,回答:“不知道。”
“回去吧,一夜未归娘会担心我。”
回味点点头,看她掬起清澈的湖水洗了脸,站起身,拿过竹篙轻轻一撑,小船逐渐离开芦苇丛,向湖岸驶去。
“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成亲的日期?”他立在船的一头,默了片刻,说。
苏妙抱膝坐在船里,闻言微怔,看着他,白皙的指尖抚上红唇,顽皮地挤了挤眼睛,笑眯眯问:
“你是不是后悔了昨晚说‘不成亲不能做’,若是一直不成亲,你会不会就这样忍到爆体?”
回味的脸刷地红了,手中竹篙一歪,小船剧烈摇晃差点翻过去。苏妙双手抓住船舷,回味却因为站着差一点跌进湖里去,好不容易才稳住平衡。
“啧啧,技术比昨晚差了好多,欲求不满吗?”她笑吟吟地望着他,问。
回味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瞪了她一眼,底气不足地训斥道:
“别胡说,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词,你这样还像个未出阁的姑娘吗?”
“怎么不像。”苏妙不满意地反驳,在膝盖上单手托腮,一记勾魂摄魄的媚眼抛过去,“我可是如假包换的黄花闺女。”
回味心头一跳,脸越发滚热,别过头去不再看她撩人心弦的笑颜,蹙眉勾唇,忍不住咕哝了句:
“小妖精!”
苏妙笑着,面容却变得平肃正经起来,顿了顿,说:
“虽然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晚,但我还是要说,我是不会放弃品鲜楼离开丰州的,就算大姐和婵儿都出嫁,烟儿也娶了媳妇,我也不会放弃品鲜楼。我并不讨厌相夫教子,但同样的,我也喜欢有属于自己的事做。小味味,你是因为在梁都受到了很大的挫折才会逃离那里跑到这儿来的吧,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打击是因为梁都有着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不会问你我和你那些重要的东西谁更重要这么蠢的问题,可我也不会接受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