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而则旁边窦氏姐妹的住的房间里面传来声响。
顾家老宅的屋舍摆放简单,推门便是大床。他闻声走过去,推门进入看到床上**身体的两人,见过世面的顾南城脸上并无慌乱,却发了怒气。
“混账……。”上前拉下床上那男人一脚踹了出去。
原来这人竟然村中赖皮五,不是个好东西。顾南城下了狠劲儿,踹的那浑身**的赖皮五四处逃窜没地可藏。
“哎呦别打了,又不是我的错,是她故意勾引我的。我这也是帮她办了事,怎么着给点好处也不成啊。”赖皮五说着喊着,伸手拉着衣服往身上套。
裸露在外的窦水心也慌了神,她本就害怕顾南城,现在又被他捉了现成的。
窦水心之前想的简单,他们在麦田本想厮混被人看到这才从南边出来,心想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便来了顾家老宅。
老宅根本没有院墙,随便谁都能进入。以往情况,顾李氏每次出门必定锁上房屋门栓。
这次出去干活,被他们钻了空子。
“给我滚出去,下次被我看到立刻送官。”毕竟不是什么好事,顾南城不想让他们恶心了顾家的名声。满腔怒气的他没听到赖皮五的话,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赖皮五被打的屁滚尿流从顾家出去,临了到了门口嘴里骂骂咧咧:哼,那小娘们天生贱货,挡的了一次还能次次挡得住。
顾南城眼神不善,望着床上的女人,“穿好衣服给我滚的远远的,下次看见你再回来我定不轻饶。”打女人他还真没下过手,但眼前这女人真是恶心下流。
“大表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年前下大雪我们差点背冻死饿死,路上被人所救才活了下来。我这也是没办法。”
“别可怜的说着没办法暗地里却干这种事,不过是为自己贱找了借口。你们之前偷了家里的钱财,现在还上门说自己可怜。”
“我们偷钱也是没办法之举。姨娘早就看不上我们,面上心里都嫌弃我们,我们也是万不得已。”好一副婊子情深意重,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他没闲工夫和她掰扯,甩开大门,站在外面厉声道,“赶紧滚。”
简直是一派谎言,话语逻辑都说不通,他不想和她计较多言。
窦水心穿了衣服,面色惊恐害怕,苍白又透着无助,看着甚是可怜兮兮。好像顾南城恶霸欺负良家妇女。
她从顾家出去,外面还站了几个人,像是听到声响往这边张望。
窦水心走到外面低声说了几句,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看的村民更是好奇,这顾家发生什么事了。
顾南城冷着黑脸在顾家站了许久,一直等到南鑫和顾李氏回来,他把事情告诉了南鑫并没告诉顾李氏。
“那群娘们,下次被我看到肯定打出去,怎么还想回来偷东西。”
顾南城只说窦水心过来了,并没说窦水心和赖皮五发生的肮脏事。
“花点钱把院墙垒起来,顺便把东屋拆了,早就是老房子里留着无用,拆了。”
“哥我现在没时间管这事。麦田在准备过段时间还要收麦子,还得弄瓜苗。”
“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若不听这辈子恐怕都娶不上荷香。”他厉声说了句,心中憋着。他是亲眼看到窦水心的污秽事,心中担心有第一次绝对会有第二次。
老宅被人进来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一听娶不到荷香,南鑫立刻点头答应,“好,我抽时间去做,马上找人去垒墙。”他心中一直念着荷香,只要提及她做什么事逗来劲儿。
“记得把东屋房子拆了。等年后有钱了建造新房出来。”老屋子确实需要重造,当然他见到的污秽事情有点恶心不喜。
安排好南鑫之后,他立刻出去回家。心中出奇烦躁便没再去荒地。
小娘子正在屋内软塌上带着孩子们玩,安然粘人缠在子墨身上不动。
清哥和夏天坐在小桌子上写着看书。
南城进入,低声喊了下荷香,“把安然带出去。夏天和清哥回屋看书。”
荷香虽是不理解他的做法,还是带着安然出去了,夏天和清哥被她牵着手带带了出去。
子墨微微动了下身子,看他脸色异色,“怎么了这是,让孩子们都出去。”
他关上房门弯身抱起小娘子,折身便往卧室里去,眼神变的赤红血性。
子墨还没反应过来,他欺身而上。
小娘子险些被吓住,仅仅抓着身上衣服,“你这是作何,光天白日。”
“娘子,听话不许动。”他按住小娘子长臂一挥扯下窗幔钻了进去。
这等事情在白天做,还那么光明正大的把孩子们赶出来,他的是多饥渴难耐。
真是气的子墨无语,抗衡的力气都没了。
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折腾的小娘子浑身无力。
抱着南城的身子,她低声威胁,“你再敢动今后就别抱我了。”
“娘子……。”声音暗哑,不知餍足。刚才看到的视觉冲击还在,当时以为是怒气,后来才发现是想要的难受。
回家便抱了小娘子,她被折腾的吃不消,他像是吃不饱。
被小娘子冷淡了,他也不怕翻手抱住她亲你靠近,“子墨,我这是疼爱你才这样,忍不住。”
☆、003思念是一种病
春末夏初,正是人犯困想睡觉的黄金时刻。子墨中午睡了许久,等她听到门外动静醒来,已经是接近下午时分。
制造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