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听林叶打趣他外号,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林老师您可别寒碜我了,当年年轻不懂事,早不这么叫了。”

宋凯文似乎看出当着这么多人,江潮肯定不会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把一只胳膊搭到江潮肩膀上,他长的那么高,又有特地练出来的肌r_ou_,一只胳膊都死沉死沉的,他胳膊一放上去,似乎把江潮压的马上矮了一截。但宋凯文猜对了,当着这么多熟人,江潮虽然哎呦了一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但没说什么介绍,任由他去的介绍道:“林老师,这个是宋凯文,我朋友,浅蓝酒吧的老板。这位是我班导,林老师,计算机天才,冬冬我就不介绍了,你们见过,记得吧?就浅蓝那次?”

宋凯文点头,挺自觉的介绍了下秦浩铭给江潮,搂着江潮说的挺亲密:“秦浩铭,这就是我的潮潮,怎么样可爱吧。”

江潮有点脸红,用胳膊肘撞了宋凯文一下,好在秦浩铭感念着江潮的媒人之恩,没跟着话打趣,而是很认真的说:“你好,我是秦浩铭,多亏你我才能和我哥和好,算我欠你的,以后有事用的上我直接说。”

下了车以后,可能是因为人太多不好意思,两个人没有再牵着手,所以刚来的几个人,除了宋凯文,其他几个人并不知道俩人的情况,此时听秦浩铭旁若无人的说出来,开玩笑的嘘了秦浩铭。

出来的似乎都和秦浩铭认识,但不像宋凯文那么熟,但应该也知道秦浩铭的性取向,并没有太惊讶,嘘的也没什么恶意。

严冬并不否认,挺自然的和其他几个人握手打招呼,等一拨人都互相介绍完了,林老师才扶了扶眼镜,看似挺随意低声问:“冬冬啊,浅蓝那次,是哪次啊?”

严冬本来正傻呵呵地乐着,突然听见林老师问,才忽然愣住了,完了完了,彻底漏了。

人们都说恋爱使人变傻,古人诚不欺我,严冬想。

不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林叶没多说什么,面上还是一片祥和客气的和众人打招呼,严冬却知道林老师生气了。

因为林老师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

他平时叫人都是连名带姓的:严冬,许飞,严丽丽;但生气的时候,就会特别语重心长的叫小名儿,当助教的时候就有这个习惯。

一听他笑眯眯的叫谁:冬冬,大飞,他们就知道林老师生气了。甚至于江潮都被他叫过潮潮。

林老师是真的适合当老师,他不会发脾气骂人,而是非常痛心疾首的叹口气,然后用同样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你,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一句话不说却让人觉得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堆,让人被那样的眼神盯着看,就忍不住自责:怎么能辜负他的期望呢。

等你快被那种眼神看的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的时候,他才会大发慈悲的说:“来吧,说说吧,你都错哪了。”

如果你的检讨不够深刻,他就会再叹一口气,说一堆自己如何如何,你如何如何,然后再来一遍。严冬怕惨了他这样,被他一叫就有点紧张起来,江潮显然也听见他这句称呼,他趁着林叶跟别人打招呼低声问严冬:“林老师生气啦?”

严冬哭丧着脸点点头,江潮幸灾乐祸的说:“完了完了,冬冬你惨了。”

宋凯文用眼神询问了下,江潮就把林老师的习惯跟他们讲了,陈三夜半天没说话,听到这忍不住笑着问:“你们那么怕他?”

江潮和陈三夜也认识,拍着他肩膀感叹道:“大兄得,那你是没体验过,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感觉。”

严冬苦着脸点头,秦浩铭拉拉他的手,跟他说没事,还有自己呢。

严冬看了他一眼,眼神哀怨意味明显:要没你还没这事呢。

秦浩铭并不知道严冬怕的是不知道该如何交待买醉约炮的事,还以为林叶是因为严冬跟自己交往,越发感觉讨好“老丈人”的任重而道远。

好在有这群人这么一打岔,几个人倒事比刚才自然了一些,大家互相认识了下,出来的几个人说已经换好了衣服上楼上玩会,而陈三夜领着三个人去取了衣服到男汤去换。

陈三夜自己没换,说怕一会还有别的朋友来,带着他们进了更衣室,就自己出去了在门口等着。

因为有林老师在,秦浩铭换衣服的时候很老实,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换了衣服,衣服都是同款,只不过他这一件是玄青色,裤脚龙纹是珠光白的绣线绣的,质地应该是纯棉含细麻,穿起来倒是挺舒服。

严冬那件是月白色的,他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也没去剪,嫌热的时候,就用皮筋儿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刘海碎碎软软的垂着,秦浩铭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整低头系着细带,月白的衣领在胸前交叉,趁的越发白嫩清瘦,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y-in影,他长的显小,此刻穿着月白的中衣扎着头发,看起来真有点古代小书生的意思,秦浩铭看的有点愣神,以至于严冬抬起头时与他对视时,他视线都没来得及躲开,严冬其实本来在担心要被林老师教训的事儿,看他那副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问他:“你愣什么神呢?”

秦浩铭回过神来笑着回答:“我哥太好看,我看呆了。”

严冬乐:“胡闹……你过来”

秦浩铭很委屈,他明明实话实说,他哥老当他油嘴滑舌。

但他还是听话的走过去,严冬一伸手,把他系好的衣带又给解开了,他还来不及惊讶就听严冬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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