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置身事外,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
“红尘无所不在,哪里有什么局外人,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沉闷,老子今天心情很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给你解决,年轻人就应该活泼开朗恣意张扬,这才无愧于青春。”
“生性如此,并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谢谢你。”
“那行,我叫解老大,丫头记住了,后会有期,告辞了。”
“好的,再见。”景云臻依旧淡淡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回头,这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自己出来也有十几分钟了,应该回去了,否则她们该担心了,慢慢的踱步往回走,走进依旧繁华热闹的会所,从容不迫的上楼推开包间,大家正在热闹嬉闹。
姜钒颖正在跟刘梦晴,于半兰拼果汁,张耀跟江承运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喻冥炎一脸温柔的看着灵动活泼的刘梦晴,他是那么的喜欢这个狡诈张扬的女孩子,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魔力,让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刘梦晴仿佛知道他在看着她,回眸给了他一个媲美骄阳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顺滑如丝,一股子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比任何他见过的高档香水都要沁人心脾,相对于她的简单纯净,自己确实有些污浊了,可是心底就是无法放手,从小到大她是他唯一想要得到的。
那些私生子争着想要得到公司的大权,他打心底都看不起,爷爷不光有糟心的父亲一个儿子的,整整五个儿子呢,当年自己跟着朋友在外国投资,一直很稳定,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不是母亲身体不好,他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其实他比谁都厌恶勾心斗角的喻家,可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又不得不回来,只是并不打算进入家族公司混饭吃,以前在艺术学校代课,工资他不在乎,时间够多,方便随时回去看命不久矣的母亲,这么多年来心情郁结,她的病情越发不稳定,主治医师就说随时可能离去。
要不要改天带这个小狐狸回家见见自己的母亲,说不定母亲身体会大好呢,母亲并不是为了fēng_liú倜傥的父亲生病的,而是因为早夭的大哥而心伤,这么多年一直自我折磨,心病难医,这也是很多医生告诉他的话。
“阳光,平安,我要结婚了,改天把请柬给你们拿过来。”
噗嗤一声,张耀刚喝下去的茶水喷了出来,正对面的江承运遭了秧,眼神不善的看着他,立马露出笑容,抽两张面巾纸狗腿子似得给他擦干净,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对不住,这消息太惊悚了,没忍住,没忍住,抱歉啊,平安。”江承运回过神来,不在理会罪魁祸首,直接问景云臻,张耀松口气。
“老四,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吧,怎么突然要结婚了,太突然了吧,我以为你是我们当中最晚的呢。”
“我们家族十五岁及笄可以订婚,十八岁就可以出嫁了,他家族都是行伍出身,并不在世家行列,有时候要看人,家世什么的不用过多在意,阳光,平安,情义无价难得有人情人,世上最难能可贵的不过就是那颗真诚的心。
他家没有我家势力财富,但是他那颗爱慕我的心是钻石,这就够了,他也不在乎我有富可敌国的陪嫁,那不过是我家人对我的祝福,并不代表质疑男方的能力,他娶的不过是我这个人而已,比我大那么几岁。
每个人都不是那么完美的,我身上也有缺点,过日子并不像戏文里唱那样,柴米油盐酱醋茶,缺一样不可,他不嫌弃我不会下厨收拾屋子洗衣服,他学着做饭收拾屋子洗衣服,这就够了,家人也十分满意,这是爷爷定下的,老人的眼光很毒辣的。”
张耀看了看一旁跟于半兰玩的正酣的姜钒颖,是啊,一颗真心万金难求,好姑娘就应该被好好呵护,自己虽然不能给她特别富足的生活,但还能养活的起自己的妻子的,突然雾散云开,一抹阳光透过来,前途大好一片啊,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争取一次,人生无憾事啊。
“没问题,我跟平安回去的,不过小的们钱包比较那个,礼轻人意重,多多包涵啊。”
“我朋友没有,也就你这么这些,能去就是最好的红包,那么矫情做什么?”
“那就好,我跟阳光就肩抗一颗脑袋出发了,咱不谈钱,呵呵,谈钱伤感情的,呵呵。”
江承运你的脸皮有多厚,来让哥们看看,老四不在乎你的那点礼金,我告诉你,老子结婚的时候可是在乎的,五百不嫌少,五万也不嫌弃多啊,如果你敢空手而来,我诅咒你打一辈子光棍,我可是有名的乌鸦嘴,平安,你可要掂量掂量啊。
你丫的,你比我脸皮,你连女朋友都没有呢,就想要结婚?你是不是喝茶都醉了吧,就你的那点出息,我鄙视你,严重的鄙视你,你敢诅咒我找不到老婆,我就诅咒你结婚收不到红包,哼,咱两个看看谁是正品的乌鸦嘴。
“你两个够了吧,莫非突然发现互生爱慕之情,要来个绝世之恋吗?这么眼神对眼神的,很有些不对劲呢。”
“你大爷的,江承运,敢窥探我的男朋友,*裸的打我脸啊,挖墙脚也不能这么挖吧,这是我先看上的,给做金山都不换,知道不知道?”
“你丫的,老子会看上他,你少污蔑我的审美观了吧。”
“我家阿耀是最儒雅帅气的男神,你不懂得他好,哼!不跟你一般见识。”莲宝说最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