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草啊,我一个老朋友前天去钓鱼,回来路过我那给了我两条大鱼。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给你们送去,加菜。”谢爸爸在电话里说。

其实谢妈妈刚开始在谢莹草家里住着的时候,谢爸爸就三五不时给谢莹草打电话问情况,但是始终没有来,这瞅着机会就赶紧过来看看。

谢莹草明白爸爸的意思,就顺着他的话说:“好呀,爸爸,我特别想念您做的西湖醋鱼,晚上咱们一起在家吃饭哈!”

谢爸爸这边手里握着电话,眼睛却是一热,被“一起在家吃饭”几个字弄得心里面暖暖的,连声说:“好的好的,那我一会儿到时间就过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欧耶,太爱你了,老爸!”

挂完电话,谢莹草打给严辞沐,那边似乎在忙,没人接,过了一会儿回拨过来。

“怎么啦?我刚才在给助理说事情呢,没看到。”严辞沐解释,这是他的习惯。尽管谢莹草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机会不多,因为都是他给她打,但是偶尔错过了电话,他一定会回拨并且先解释一下。

“我爸说晚上来家里吃饭,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太好了,晚上爸妈都在啊,那我这边尽快结束,去买点食材带回去。”严辞沐一脸微笑地挂了电话。

会议室里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刚才严辞沐还一脸严肃地给他们开会,只是打了个电话瞬间就变得如沐春风,这个画风转换得有点太快了,几个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最近的单子老是出问题,明明是已经商谈好的客户,却在签合同之前突然就变卦了,这样的情况这个月一连发生了两三次。新公司前期投入比较多,回收资金却没有那么快,尽管严辞沐做了一些融资,但是如果再不能回笼一些资金,接下来的运作就会发生问题。

参加会议的人员里面有两个是参与融资的股东,本来是不参与经营的,但是由于最近这样的事情,也多少影响他们继续做二次投资的意向,所以这次开会,他们也来旁听。股东们万一撤资,严辞沐的损失会更大。

在这个商业竞争激烈的时代,并不是随随便便开一家公司就可以盈利,还能够保持良好发展。

严辞沐最近的压力非常大,不过他在家里没有表现出来。一直以来,严辞沐都有很好的承压能力,他的性子没有那么硬,也并不心急,更不喜欢乱发脾气来发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打打电玩纾解一下。工作上的压力,只要还能扛得住,他就不想在家人面前表露出来。

更何况,他创业之初就知道这条道路的艰辛,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

“各位,”他站起身来,“刚才的意思我已经阐述得非常明白。最近有人在做什么手脚,我会尽快查清楚解决掉。公司刚创办不久,这大半年来,是各位陪着我辛苦打拼,才初具规模。希望大家都不要因为一时的困境而气馁,道路是曲折的,但是目标是一定的,一路上的艰辛和问题不会击败我们,而是会更好地锻炼我们。我期待,在不久的将来,能带着大家一起有着更美好的未来!”

原本心有忐忑的同事们,目光里重新充满了希望。两个股东也投之以欣赏的目光,当初就是因为觉得严辞沐虽然年轻却很沉稳,他们才放心地投资,现在——

“说得对,”股东之一开口,“我决定再投五十万,用于接下来的运作资金,希望大家更加努力!”

另一个股东也微笑点头。

方筠筠坐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严辞沐。她已经被调到公关部门,不再做严辞沐的助理。此刻,她眼里的年轻男人充满了魅力。那是一种有责任有担当的魅力,是她身边那些花天酒地的男人们身上所没有的东西,她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

严辞沐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他的好心情都在刚才谢莹草的电话里。

他微笑地看着大家:“好了,不耽误大家下班回家,都快点回去陪家人吧。”

一阵整理文件的声音过后,同事们都慢慢离开了会场。

吉米走到严辞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英语说:“你很棒啊!我还担心万一公司垮了你会不会跑路呢。”

严辞沐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会。作为老板,不管多大的风险都是我担着。”

吉米大笑,说了句蹩脚的汉语:“荣辱与共。”

虽然他这词的用法有点不太合适,但是严辞沐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个人相视一笑,出门而去。

*

晚上的厨房几乎被谢爸爸包揽了,尽管谢莹草和严辞沐表示要帮忙,还是被他客客气气地赶出了厨房。

谢莹草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谢妈妈,把严辞沐拉到一边。

“我爸这是要在我妈面前表现呢,咱俩就别杵着碍事儿啦!你没看他提着几大袋子食材跑来了,做的那些都是我妈爱吃的,你买的有些食材动都没动。这段饭咱俩是跟着蹭的。”

严辞沐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笑起来:“咱爸其实挺厉害的嘛,咱妈居然不动心?”

谢莹草撇了撇嘴:“我妈那可是菩萨,都不在三界内了,哪能随随便便就动凡心呢?哎,他们俩的事情,我是真管不了,顺其自然吧。”

严辞沐还想说什么,谢爸爸已经在客厅喊了:“吃饭啦!”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来,大概是因为真的很对胃口,谢妈妈破天荒吃了两小碗米饭,刚把碗放下,谢爸爸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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