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又闯祸了!

☆、只能求他

顿时,我脸色煞白,不知所措,脑子里更像是炸开的油锅炸,劈里啪啦地咋咋作响。

不待我起身,老爸就拖着不方便的腿去隔壁摊上扑火,边扑火,还边连连向摊主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火势很大,根本无法扑灭,那一摊漂亮时髦的丝巾瞬间都化成了灰烬。

摊主急红了脸,拉着腿脚并不灵便的老爸,吼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我看你是眼红我的生意比你好,故意放火烧我的摊位吧!”

我也冲了过去,扶住老爸,诚恳地向摊主鞠躬赔不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为难我爸!”

“说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事,那这社会还有没有规章制度了!你知道我这些丝巾进价都很贵的吗?”摊主嘶哑咧嘴,指着左边烧焦的丝巾边,“这是土耳其进口,”又指着右边的那团黑焦,“这是爱马仕工厂代工的正品……”

市场里逛的人见这边的火熄灭了,听这边摊主的声音又扬得老高,又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灵子,你站一边去。”老爸将我护在身后,客气地对丝巾摊主说,“请不要为难我女儿,不就是赔钱吗?多少钱,我赔给你!”

一听老爸这么说,摊主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一些,但奸商的本质也显露无疑,他几乎没有合计,直接就说:“这可是你说的,那就赔五万块吧。”

说来惭愧,我对这种赔偿讨价还价的事,多少也有点经验了,对于摊主提出的赔偿金我自是不服,立马反驳:“你蒙谁呢,就你这种质量的丝巾,值五万块吗?!有本事,你拿你的进货单什么出来看看!”

吃瓜围观的群众也开始附和我,摊主也被我堵得半天无语,隔了好一会,他才扯着嗓子,趾高气昂地吼:“怎么,不服气?我没告你们故意纵火就对得起你们了!”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但老爸毫不示弱:“告就告,谁怕谁!”

正当此时,维持市场次序的协警过来了,盘问一番围观的群众后,责令摊主拿出进货单据,判定赔偿金额,摊主无奈配合了协警的调查工作。

最终,损失赔偿为定为三万元。

就算只有三万,但这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大半年的生活费一下就没有了。

我很自责,老爸却没有怪我,这让我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老爸拿出手机,合计了一下家里所有的收入额存款,还是差五十元。

没有办法,老爸只好压了压火气,试图和摊主说情。可丝巾摊主得理不饶人,死活不退让。

老爸有些束手无策,但还在继续跟隔壁摊主说好话求情。

情急之下,我再次想到了兰夕,拿着老爸的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

电话刚接通,我就听到兰夕带着哭腔的声音:“灵子啊,我遭了,昨晚出大事了,我的公司做赔惨了,家里还把我银行.卡也被冻结了,我这个月吃什么呀……”

她这番话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以至于她后面说了什么,问我什么,我完全都没在意。

我清楚的知道,当初兰夕大四就开始自主创业,她家里一直极力反对,如今她创业失败,身无分无,求她帮忙怕是不可能了。

那我欠丝巾摊主的欠债,欠雷震宇三百万美金,该怎么办?

对了,今天是雷震宇给我的最后还款期限,逾期不还,真的要被起诉了……这是彻底走投无路了吗?

我愣在原地,脑子乱成了一团麻,怎么都理不清,头顶的天空更是一片漆黑……

“你给我少墨迹,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我正发愣,不知被谁推了一把,猛一个踉跄,惊吓得“哎呀”一声,差点一个跟头栽到地上。

老爸见状,急冲上去,狠狠给了隔壁的丝巾摊主一拳,正中其脸,并大声警告:“叫你打我女儿!”

隔壁摊主疼得哇哇大叫,用手捂住了额鼻子。

待他放开手时,已满手是血,他吓得嗷嗷直嚎:“呀呀呀,打、打出血了……”

“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羔子!”老爸仍然不解恨,挥起拳头又要一拳下去。

现场一片混乱,协警都管不着了。

我忙上前拉住老爸,劝解道:“爸、爸!别打了……”

老爸依旧很冲动,他挥起拳头,还要往前,吓得隔壁摊主连连退后几步。

“你等着……我让你放火烧摊,不赔钱,还打人,好!我今天不但要让你一分不差的还钱,我还要让你蹲拘留所……”摊主边躲边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喂,110吗……”

我慌了神,行动完全不经大脑控制,猛冲上前拉住了摊主的手抢过电话,瞪着他无比坚决地说:“不就是五十块钱吗,好!我还给你!”

“灵子……”老爸担忧地看着我。

“爸,你等我一小时,我马上回来!”

我咬了咬牙,硬着麻木的头皮,冲出了人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我粉身碎骨,也不能让老爸因为我的过失蹲拘留所!更不能让老爸受到一点委屈!

半小时后,我已站在rays金字塔的塔尖。

从我刚才来rays金字塔再到顶层,就没有受到任何保安人员的阻拦,一切那么顺理成章。

雷震宇穿着笔挺的修身深西装,悠然自得地坐在他的铁王座上,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意外。

“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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