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很不想让他误会什么,或许他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乏投怀送抱的女人,甚至才在不久之前还有女人特地给他下那种药,只为能上他的床。

但乔尔绝对不是那其中的一员。

如果可以,她只想离这个男人远远的,越远越好。

乔尔轻轻挣了一下,刚想要直起身来,却忽然感觉到腰间那股力量倏地一紧,唇瓣上紧接着便被人重重含住,舌尖直接探了进来。

江律声忍不了了,他也是个最正常不过的男人,尤其当他看着乔尔半垂下眼睑,专注而小心地帮他处理手掌上的伤口,分明是一副安静恬淡的样子,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唔……”

乔尔只觉得舌尖又痛又麻,一时有些仓皇不知所措,茫然又无力地推着面前的男人,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那股浓烈到几乎让人窒息的男性气息就顺着她的鼻尖吸入肺腑,慢慢在她四肢百骸里晕染开来,逐渐渗透到乔尔身体的所有感官当中去。

如果要说到接吻,她哪里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无力反抗着的肢体很快软成了一滩水,乔尔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畅,面前那张被放大到占据了自己全部视线的精致五官离她前所未有的近,他的眼眸中饱含情裕,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但同时也深刻地提醒着乔尔,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纯粹是因为想把药效发泄在自己身上。

乔尔一怔,迷离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警觉后退的同时扬手就给了江律声一巴掌。

【061】不速之客

【061】不速之客

乔尔一怔,迷离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警觉后退的同时扬手就给了江律声一巴掌。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瞬间打断洗手间里原有的那种暧昧气氛。

乔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很不稳,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他的吻太过浓烈灼人,可她又在心里暗骂自己犯贱,被这人白白占了一次便宜还不够,干嘛非得多管闲事地替他处理伤口,才给了别人第二次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她紧张的时候,会有用牙齿轻咬嘴唇的小习惯,可一想到自己的唇瓣才刚被江律声吻过,甚至上面还留有他的津液,脸一红立马又松了开来。

原本打算直接离开,却实在是气不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江律声,你可以刁难我针对我,这些我都忍了,但你别侮辱我!我有我的尊严,不是你一句被人下了药就可以随便拿来当成发泄工具的!”

江律声两条长腿仍是伫立在蓄满水的浴缸里没动,他凝视着乔尔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直到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钝钝的关门声,才将视线收回,又扫过浴室地面一截断了的黑色皮筋上,闭眸按了按自己微痛的太阳穴。

他想起乔尔离开前对自己的那些指控——“刁难”、“针对”,不禁莞尔,倒真不否认自己还真是使了那么点小手段,才把她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

至于侮辱,若是刚才他真的不去顾及乔尔感受,只想宣泄掉身体里那股猛烈的药效,那么想必她现在已经被折腾到下不了床了。

**

乔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酒店,怎么回的家。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她只拿出来瞧了一眼便又扔了回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关悦群替自己约的那个相亲对象打来的。

只是到了此刻,乔尔已然是一身的疲惫,她的嘴唇才刚被另一个男人吻过,毛衣覆盖着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江律声的体温,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那个相亲对象。

“乔乔,你回来了?跟那个小伙子聊得怎么样?”关悦群看了眼墙上的壁钟,一顿饭足吃了将近2个小时,应该是聊得挺好,她着急着问事情进展,倒也没注意看自家女儿的脸色。

“妈,我现在有点累,晚点再说吧!”

乔尔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并锁上门,瘫软地靠在墙壁上缓释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提起精神到洗手间里。

自己的毛衣外套早已被酒店浴缸里的水打湿,扎头发的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长发四散,说不出的狼狈,她伸手拉了一下领口,对着镜子才惊觉自己的脖子以及锁骨处竟然还有不少红色的吻痕,头皮一阵发麻。

那些痕迹不规则地分布在自己的皮肤上,胜雪肌肤的映衬下更显清晰暧昧,重重地提醒着她不久之前才发生过的那一幕:

——江律声伏在她的身上,吻下来的力度凶猛无比,而她在那一瞬间,难道不也是意乱情迷地有过片刻恍惚么?要不然为什么没能在第一时间就推开他?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

乔尔懊恼极了,转身就打开了淋浴龙头,脱了衣服直接站在了花洒下面,水势劈头盖脸地冲下来,将她身上沾染着的不管是江律声的血渍还是酒店浴缸里的水渍都一并冲洗掉,乔尔还觉得不够,又用沐浴露洗了两遍,恨不得连同刚才那段不齿的记忆也随着水流一并洗刷掉。

关悦群过来敲了敲门:“乔乔,大中午的你洗什么澡?”

乔尔关了水,深吸口气才临时找了个借口回答,不想让母亲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哦……刚才我回公司帮同事办了点事情,身上出了点汗。”

她伸手抹了把被水汽雾住的镜子,脖子处的痕迹不仅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被她搓得更红了,没法子,她只能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半高领的衣服换上,生怕被关悦群看出什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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