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季越的办公室,不觉冷笑:“这么寒酸,也亏他能待得下去,如果是我,还不如去死,差季氏真的不是几条街的事。”

听着他话语里的揶揄,我也没有反驳,只是看着他问道:“你非要告季越吗,你明知道他不会做那种事,为什么还要冤枉他?”

“冤枉?”季良冷哼,“账面亏空,签字的人是他,你觉得我该让谁负责?”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乔晟都已经找了那种证据诬陷季越,摆明了是准备到时候作为庭外和解的筹码威胁季越。

“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赶快离开吧,出现在这里,不好。”毕竟已经是对手公司,总会给人打探消息的嫌疑。

季良的脸色有些暗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私下来说,我还是从心底把他当成家人一样,可是他不可能放过季越的,那他就是我的敌人:“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可能重新来过,面对现实吧。”

他的脸沉得更加厉害。可是他竟没有像以前那样发脾气,却反而坐了下来:“我要喝咖啡,现磨咖啡,喝完我就走。”

对他的要求,我很想拒绝,可是我也想到,大概以后,像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吧,等官司一开始打,他们两个对簿公堂,我们就真的只能相见不相识了。

我转身走到了里面,我记得季越确实准备了咖啡豆和磨豆机。

在里面的杂物堆里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我拿出来,就在角落里,慢慢磨着咖啡豆。

我得感谢程菲菲,要不是那些天一直看她现磨咖啡,我大概还是一窍不通。

我和季良一直都没有说话,我静静地低头磨着咖啡,偶尔抬头,看到他正痴痴地看着我,眼睛里的神色,让我不自觉地一阵心软。

上次看到他那么冷漠的目光,我以为他真的变了,其实他并没有,可能他只是赌气罢了。包括要对季越这样,也都是因为他不甘心。

冲好了咖啡,我端到他面前,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雨彤,跟我走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些天,我真的快疯了!你跟我走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以后绝不会再对季越怎么样!”

我连忙抽回了手,可是抽得太快,一下就把咖啡杯撞翻了。滚烫的咖啡,就那么全洒在了我的手上,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看到我疼得皱眉,季良也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拉过我的手:“雨彤,给我看看,对不起,怎么烫得这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

我忍着疼,还是把手缩了回来,背在身后:“不用了,没事。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行了,你回去吧。”

“雨彤——”看到我退开,季良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想抓住我的手。

但我很快躲开了,低着头,没有看他:“你快走吧,季越快来了。”

季良就那么看了我好一会儿,最后才说了一句:“好,我走,但是你要快点去上药。”

“嗯,我知道。”我还是没有抬头,我明白,他的妥协。也是因为不想让我一直这么耗下去。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却还是转过了身,快步离开。

我听到关门声,立刻把手拿了出来,看到手背上已经起了水泡,赶紧就往外走。

我本来是想到洗手间去用冷水冲一下,然后再找药膏敷上,可是一出门口,我就看到季越正走过来。

我慌忙地想把手藏起来,但是又想到怎么都瞒不过他,而且我也怕他追问起来,会知道季良来过,索性对他说道:“季越。我不小心烫到手了,怎么办啊?”

他一听,脸色立刻变了,小心地拿过我的手看了一下,然后拉着我就往洗手间走。

他用塞子堵住底部,在水池里放了水,然后把我的手放了进去,泡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之后他又带我去了医务室,拿了烫伤膏给我涂上,涂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我有一点疼。

其实我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烫伤又不能裹纱布。只能这样裸/露着,这样的话,我好像什么都干不了了。

见我无精打采地垂着头,他轻声问道:“还是很疼吗?”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只是不想离开这儿。”

涂完药,他肯定要说送我回家,但是我心里还在想着卡米尔的事,我可不想给那个外国女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季越大概也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叹了口气,轻轻握着我的手说:“不回去也行,但是你什么也别做,老实在沙发上给我睡觉。”

这样也算是各退一步吧,我轻轻点了点头。反正只要让我待在他身边就行。

虽然被季良说寒酸,但其实季越的办公室还是很大的,他说的让我睡觉的沙发,是一张贵妃榻,他把屏风挡在前面,就像做了个隔断,我躺在上面,即使有人进来,也不会看到我。

但是从季越的办公桌,却可以把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发现这个地方特别好,他在跟那些下属交代事情的时候,我就在里面看着他,他认真工作的时候,真的不能简单用帅这个字来形容,真的是太完美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说完,我看到季越扭头看我一眼,似乎正准备走过来,可是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他有些失望地看看我,却还是说了一声:“进来。”

“越,网(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起(请)你。”

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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