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她说,“郎君的草丛好软和。”
这种话也说。
她,不知羞耻。
看他一副面上不为所动身体异常诚实的样子,叶仙仙笑笑,没说什么。将范子峘绑着的手脚松开,她自己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往床上一摊。
“我懒得动,要的话自己来。”
一直被她反压在身下的范子峘想着怎么也要措一措她的雌风,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他才是压在她上面的男子汉。
此时此刻,范子峘顾不得不该白日宣淫,手脚飞快的将叶仙仙压在身下。紧紧的抱住她,她的身体即便在昨晚出过了汗也依然清香无比,那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更激起了范子峘心头的淫欲。
修长的五指扣住叶仙仙的后脑,固定住。深深压上了她柔软的香唇,舌尖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吮吸,啃磨。幼嫩丝滑如花瓣般,比他吃过最美味的糕点还要可口。
范子峘撬开她的贝齿,进一步探索更深的蜜源。叶仙仙也配合,小蛇般灵巧的小香舌绕住范子峘进入的舌头,一起与他缠绵起舞。
下面,她的双腿被范子峘用膝盖顶开,同时将她的腿往上抬一台,能蛰穿一切的狰狞巨棒猛然一个挺进,便入了她的体内。
叶仙仙霎时酥麻麻的如电击一样,喜欢极了被填满的感觉。
不吝夸赞:“郎君真能干。”
那似呻吟似撒娇的语气。听的范子峘雄风大振,本来七分的力加到了九分,最后一分不加是为了蓄积体力更持久。
蜜道源源不断不断涌出蜜汁,随着ròu_bàng挤压,蜜汁‘噗嗤噗嗤’声不断。蜜道越来越湿润,范子峘的chōu_chā也越来越顺畅。策马驰骋般的速度与频率,插的那噗呲噗呲呲声几乎连成一线,不曾间断过。
若是以后能天天在她这条温暖滋润的肉沟里泡温泉,多让着她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
范子峘道:“我长得好又能干,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
颜好活好,又是自己一眼相中的,叶仙仙不介意多享受几次和他床笫间的运动。她抱着范子峘亲在她脸颊的脑袋,像只小猫一样亲昵的在他脸颊蹭来蹭去。似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范子峘被她蹭的七窍堰塞,晃了心神。心跳扑通扑通加快。那种从未有过的柔软,顷刻间满怀。
或许,此刻起,不再只是因为她是他能接近的女子,才对她动了长久留在身边的心思。
具体的,范子峘也理不清,那种感觉极其玄妙,无法解释。
映进房间的阳光投在帐幔内叶仙仙和范子峘的赤裸身体上,被阳光映的如镀了层肉色的纱衣。本来少人居住显得清冷的一间客房,因为多了床上这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一下子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范子峘的学习能力远比叶仙仙想象的要强。ròu_bàng挺进时学会了磨、压、搅,并用根部擦着分叉部位。
骚在骨子里a;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小乖怪)|臉紅心跳骚在骨子里
叶仙仙的小肉芽因为兴奋而极度充血,稍稍一碰就敏感的发颤。ròu_bàng进进出出的,把她送上高潮顶端。
范子峘将叶仙仙的膝盖推向胸前。抬高的下体完全暴露,范子峘可以一边看一边做。
“喜欢我这样做你吗?”他问。
叶仙仙媚肉夹紧ròu_bàng,飞溅出的蜜汁蘸湿了范子峘柔软的草丛。尽职尽责的做着女人的本分。
“喜欢啊,狠狠做我。”在范子峘面前,她从来不知道何为含蓄。
范子峘的阳物深插入时几乎到达生命的本源地。
他也喜欢被她身体容纳,媚肉绞吸。里面实在很紧,一圈圈箍着他,范子峘甚至产生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她箍断了的错觉。每当这时,他就会加紧力度的操她,以此来拓宽她紧致的蜜道。然而不管他怎么拓宽,媚肉包裹阳物的紧致度依旧如初。
用她的温柔压榨他的精华。
身心愉悦的晨练完毕,叶仙仙靸着鞋,懒洋洋的靠在窗棂上用玉梳梳着及臀长发。范子峘叫人备水,收拾床褥。
来收拾的人是王金莲的母亲王氏。
过来人王氏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那气味。她看到床上的污迹,偷眼去看坐在窗边的叶仙仙,心下感慨,这得做得有多激烈,才能将床单弄成这样般田地?这姑娘看着文静娇弱,竟是个水做的人儿。也不知怎么经得住爷们儿的那番折腾。
收拾出去后,王金莲也看到这张床单,恨恨嘀咕了句:sāo_huò,浪蹄子,装的柔柔弱弱,原来是骚在骨子里呢。
若是叶仙仙听到王金莲的腹诽,说不定给她竖个大拇指:姑娘,你眼光挺准。
中午,范子峘、范茗、杨冲、迟寒等人要去山上的林中湖垂钓。
范子峘问叶仙仙可要一同去,叶仙仙想着左右无事,去玩玩也好,便同意了。
山径颇为难行。范子峘走在叶仙仙旁边,手虚扶在她背后。
迟寒等人看着范世子的这股热乎劲,不忍直视。昨天是谁连人家用过的水瓢都嫌弃的?这才多久啊,也不嫌脸打的疼。
范茗倒有点理解他这位族兄。难得遇上不使自己犯病的女子,要是他,也要这般护着。
虽是仲夏,但燕子山青山绵延,绿荫如盖。过山风吹在身上透着股沁凉,神清气爽。
范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