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声音,强打精神抬

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下一秒,真红那微妙的表情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有点迟缓起来的思考让他花费了三四秒才回想起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自己到

底在干甚么。

「森野君」

「啊抱歉。」

虽然率先吐出了道歉,可是从真红的神色看来,信吾也不能肯定她到底会否

消气;可是,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她并没有跟平常一样大声抱怨,而是有点紧张

似的别过脸去。

「既,既然你那么倦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哈啊」

信吾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从他对真红的印象来说,他知道这个青梅竹马脾气到底有多硬,绝对不是那

么容易就会改变决定的人。

「时间也晚了,我,我先回家啦」

「啊啊嗯。」

虽然心底仍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感到不解,可是他并不知道该从甚么地

方发问,所以只能呆然的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直到真红把大门关上之后,信吾才从残留着的恍惚感中回神过来。

不过,这突兀的状况仍然让他无法适从。

「怎么了啊,那个家伙」

看着桌子上残留的笔记跟课本,信吾一脸纳闷地开始收抬客厅。

而这个小小的疑问,也就随着平淡至极的日子过去从他的记忆中掩藏起来。

父母仍然在海外过着跟蜜月旅行没两样的公干日子,信吾本人亦是每天在学

校呆呆地听课念书,以及在夕阳下朝着镇上的各个商店来回奔走,跟各家主妇争

夺特价货品。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静静溜走。

看似没有变化的生活,却是静悄悄的添加了一个要素。

「打扰了」

「所以天宫院你给我好好的按门铃成不成啊」

「我可是用自己温习的时间来替森野君你补习呢」

随口抱怨了两句,并没有真的不满的信吾很自然地替她拉好椅子,乖乖准备

笔记跟课本,活脱脱就是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每个星期,真红都会抽空前往信吾的家跟他进行补习。

由于要兼顾家事所以成绩理所当然地急速下滑的他自然是没法推辞,不用

说上星期父亲打来的电话已经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碟,信吾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

幸好真红似乎也知道该收敛一下口气似的,对信吾说话时也没有平素那么直

接,而是比较委婉。

「那么,接着是英森野君,就算把英文课本藏起来也没用的喔」

「呿。」

「你刚才咂嘴了是不是」

不知不觉,两人的关系出现了改善,最少在聊天时已经没有几个月前那难堪

的冷场。

这个跟自己当了好几年青梅竹马的美少女在高中时因为家人工作的关系,不

得不搬到另一个县生活,而自己却偏生在那个时候跟她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吵架闹冷战,直到她离开的那天都没能低头道歉。

理所当然的,他跟她在那之后并没有任何来往,连近况也是从父母口中听到

的。

直到去年她们一家搬回这个镇上,信吾才有机会跟真红再次见面。

而在这段时间开始,信吾才有了重新审视真红的念头。

「」

信吾的视线停留在她那枣红色的亮丽眼瞳上面。

现在的真红跟他记忆中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小女孩有着很大的分别。

没有以前那种略胖的肉感,身躯跟手足都显得相当修长而苗条,看起来纤柔

的指掌让人不禁抱有抓在手上好好抚弄的冲动;有着清丽轮廓的瓜子脸跟她文静

的神情相当配衬。

那彷佛在发亮似的枣红眼瞳里面,彷佛有着甚么让信吾没法错开视线的东西

一样,散发着无从言喻的吸引力。

他甚至能够看到瞳孔里的倒影逐渐放大起来,让他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

姿,以及那个倒影眼睛里面加微细的小小倒影。

信吾现在才察觉到,真红的眼睛是如此的充满魅力。

「森野君」

「咦」

直到真红的声音响起时,他才清醒过来。

看到她神色有异地打量着自己,信吾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在温习到半途时被

睡魔影响,恍神掉了。

似乎是独力处理家事开始成为负担,信吾发现他最近总是很容易就朦朦胧胧

的睡去,偶尔在课堂上亦会出现昏昏沉沉的感觉;最初几次,真红还会对自己抱

怨,可是后来她亦没再对此作出怨言。

「抱歉最近可能真的没睡好」

「不,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森野君这样勉强自己温习,也很难念进脑

袋的」

「」

「来,这,这里坐一会儿」

「啊,啊啊」

被意外地坚持要中断温习时间的真红拉到沙发上,信吾半推半就的靠在软软

的椅背上面,身体也很自然地放松下来;没过一会,他就感到全身好像要沉在软

绵绵的沙发里一样,意识昏昏沉沉地陷落在睡魔的掌中。

那阵不知道从何涌溢出来,让身心都忍不住放松下来的舒畅感觉,令信吾很

快就放开了意识,在微弱的耳语间睡去。

在那之后,被拿着茶杯的真红摇醒时,信吾难得的感到了羞耻。

索第一版主既是

课堂里,信吾会作


状态提示:真红的诱惑--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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