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鸿德说:“你们不要急,如果王凯能平安过关,我自会作法还他魂魄。这位罗施主,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你根骨不凡,尤其肉身炉鼎极为罕有,作为魂魄临时寄存之所是没有关系的。你这也算积德行善。”

有句话我没好意思说,如果王凯过不了关呢?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这魂魄在我身体里算怎么回事?连体婴儿?

成鸿德似乎看透我的想法,便说道:“如若王凯无法过关……”

我们的眼睛都瞅着他,成鸿德还挺诙谐,没急着说,而是喝了口酒,这才道:“罗施主,你体内寄存的魂魄自会烟消云散。”

“别,别散,我说咱别散啊!”王凯急得拉着我的手:“稻子,哥哥一条命可全在你身上了,你可得救救哥哥。”

我比他还心烦,可当着济公和赖樱他们的面,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哼哼哈哈道:“好说,好说。”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我看个热闹打个酱油,无缘无故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成鸿德看出我的脸色,嘻嘻哈哈笑:“罗施主,你并不是平白落此一劫,其中因果也有你的份。日后自知,日后自知。”

解决了这些麻烦,成鸿德不再理会我们,一杯杯喝着小酒,滋滋有味。看样子济公来一次都不容易,有机会就会贪杯。

小姨一家人,掏出厚厚一沓红色钞票递给成鸿德,成鸿德看都不看,依旧喝着酒。他们大概也知道了济公的脾气,把钱塞给赖樱,一家人千恩万谢走了。

王凯一看这种情况,呆下去也不是个味儿,这大晚上的留在村里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他也要往回赶。他拉着我和铜锁的手就是不放开,非说跟他走,晚上他安排,一定要叙叙旧。

赖樱看着我们说:“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和雪姐呢,我们伺候济公他老人家。”岛杂围号。

我上了王凯的车,铜锁开着车跟在后面,我们一前一后出了村,往城里去。

边开车王凯边说:“今晚我算是领教了,以前还不信呢。”

没了外人,我爆发了:“王凯,你说你缺不缺德。你在外面惹了仇家,把我也拽到里面。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王凯盯着前面黑幽幽的村路,叹口气说:“稻子,咱们毕竟一个寝室住过,不说同窗吧,那也是同床之情,你就见死不救啊。”

我记得这小子以前在学校跟闷嘴葫芦似的,现在也会说了。转过头看他,王凯被看的有点发毛:“看什么?”

“王凯,你的魂魄在我的身体里,说句不好听的,咱俩现在同气连枝。我倒霉就倒霉吧,不过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惹着哪路神仙,人家这么恨你。你说出来,咱们也好想想对策。”我说。

王凯沉默半晌,眼睛直直盯着车窗外,好半天才说:“我怀疑是一个人。”

“废话。”我没好气。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是谁,等到济公师傅说那个人用经血害我,我一下就明白过来。”

“谁?”我皱着眉问,心里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

“很可能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王凯一字一顿道。

“我靠,”我眨眨眼:“烂桃花啊。你把人家怎么着了,她这么害你。始乱终弃?劈腿了?你小子行啊,看着不哼不哈,也是个情种,闷闷的尽干大事。”

王凯苦笑:“你就别讽刺我了,我都愁死了。这个女人给我上了一课,我现在才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上的。说实话,我和她没什么太大的感情,萍水相逢,刚开始觉得这人吧挺漂亮,人还算不错,可越相处就越别扭,她身上有很多东西我都不喜欢。就想分手,刚一提出来,她就歇斯底里,骂我是狗娘养的,说我白玩了她。然后她说,她知道我的单位在哪,手里还有照片,她要到单位去闹,在网上发照片,要把我搞烂搞臭。”

我倒吸了口冷气:“这女人是真够狠的。你也是,艳照门的教训还没吸取啊,还敢拍那种照片。”

王凯苦着脸:“我现在都后老悔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在床上实在……太勾人了,当时我就想留个纪念,以后即使分手了,也能拿出来看看。谁知道会这样。”

“那你们后来怎么分手的?”我问。

王凯说:“我当时一看,这女的实在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怎么折腾我都认了。我毕竟才二十来岁,就算遇人不淑自己瞎了狗眼,熬过去我还是一条好汉。我就不辞而别,单位也换了,手机号码也停了,爱咋咋地吧。谁知道……她居然不知从哪学了邪术,专门对付我,她这是想折磨死我啊!我这是怎么了,上辈子造了啥孽?!”

说着,恨恨地摁了几下喇叭。

我忽然心念一动:“济公师傅说,害你的和害那个小孩子的是同一个人,难道就是你前女友?”

“不是她还有谁?!那个女人如此恶毒,要说她害小孩,我是一万个相信。”王凯闷闷地说。

车子在黑暗中前行,我非常压抑,摸着脖子上的肉疙瘩,心里极其郁闷。我们没有再交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凯道:“要下高速了,晚上吃个夜宵。咱哥们聚聚,我把女朋友也叫出来。”随即他打了个电话。

我恍惚记得他说过,他现在的女友叫陈暖。

王凯放下电话叮嘱我,一会儿见了他的现女友,别提以前那些龌龊的往事。

☆、第十七章遭遇邪事

到了城里,已经十点多,这时候找一家吃饭的地儿也不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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