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种想法很快的也同上的被他排除。

首先,白溪是什么人?那可是真真切切活了一千年的九尾白狐j-i,ng,脸皮修炼的早就不同凡响。

甚至他还在桃花门这种风月场所卖弄了许久舞姿,脸皮与愧疚这玩意,他还有的可能x_i,ng几乎为零。

而其三,白溪觊觎了柳冽煦的颜值,遂心中开始小鹿乱撞。

这种可能,苏亦洋一直没办法推翻它,也觉得是一种最为可能的可能。

诚然,柳冽煦的颜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就连着他这个金牌媒人见了都很快确定为优质股,其良好的硬件自然不言而喻。

而重点白溪扮女人扮了这么多年,其x_i,ng向转变的可能x_i,ng也不是没有。

唔,倒也不是他攻击白溪什么,只是这白溪如今一颦一笑皆是比女人还要娇媚三分,他若是喜欢男人,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来个总结,白溪可能是极其讨厌柳冽煦这个人的,但是却不讨厌他的颜值。而此番受了伤的柳冽煦除了嘴巴毒了一些,却不具备攻击x_i,ng,遂也还算上是有几分可爱?

照着这么一想的话,白溪于这么一个fēng_liú倜傥颜值爆表的男子跟前,把持不住也是有那么些可能x_i,ng的。

苏亦洋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可能x_i,ng非常的稳妥,在心中感叹了白溪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j-i,ng之后,才在柳辰峰略带审视的眸光下又朝着白溪和柳冽煦看了去。

然此时柳辰峰也是猜到了苏亦洋刚刚兴许是脑洞大开又想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挑了挑眉之后,才好奇的问:“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白溪会害羞么?”

苏亦洋一脸得意,摆了摆手:“不必说了,我心中自有乾坤,大致上也是推算出来了。”

“哦?”柳辰峰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苏亦洋闻言,不紧不慢的掸了掸衣袂,方拢了下衣袖,故作高深莫测的道:“天机,不可泄露。”

彼时,白溪终于费尽心思的将柳辰峰的胳膊从外衣中抽了出来。

尽管他费劲了心思,柳冽煦却还是疼的脸色白了又白。

许是血不断的溢出又结了痂的缘故,此番他的胳膊上的血r_ou_多多少少的和衣袖沾在了一起。

诚然,白溪的过程确实是小心翼翼的,但这手法却叫人有些不敢苟同,一条袖子脱了下来,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照着他往常的脾气定是要碎上几句的,可看到白溪脸上的认真的时候,到了嗓子眼的毒死人不偿命的话又情不自禁的散了去。

然而白溪从头到尾却没有注意到柳冽煦疼的有些扭曲的脸,只是又小心翼翼的将先前放在一边的药瓶拿了过来,打开瓶塞之后,手法很是熟练地一点一点的对着伤口洒了上去。

望着柳冽煦一点一点复原的伤口,白溪也是一阵感叹,他活了一千年着实的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神的灵药,遂兴致冲冲的回首看了苏亦洋一眼。

“亦洋,你这药粉是从哪儿弄来的,看起来很是好用,改日给我弄个七八瓶?”

苏亦洋嘴角抽了抽,要是真的再给他个七八瓶,自己还不得倾家荡产到负值的地步?

“没可能。”苏亦洋信口胡诌:“这乃是一日我巧遇了一位仙人,是他给我的,凡间应当是寻不到的。”

柳冽煦显然也是对这种药粉颇感兴趣,也是问了一句:“这灵粉叫什么名字?”

苏亦洋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月月牌仙灵草粉。”

其实最初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着实也是叫他抖了一抖,许是他的思想有些不大健康了,看到的第一反应是月月舒牌仙灵草粉,这月月舒是啥时候产业竟然遍集到了仙界?

“月月牌?是这个仙人的仙讳么?”

苏亦洋抽了抽嘴角,思忖了一番,月老月老,亲切一些叫月月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乖乖的点头:“嗯。”

柳冽煦皱了皱眉,疑问的觑了苏亦洋一眼,问:“我家一本古籍上记录了许多仙界的神仙,而能制出这么了不得的仙药定然不是寻常神仙,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月月牌这个神仙?”

苏亦洋讪讪的干笑了一声,要是有仙人叫月月牌,这才叫人懵逼呢。

“呵呵,兴许月月牌是一个散仙吧。”顿了顿,生怕柳冽煦怀疑什么,又解释了一声:“你也知道,这有些仙人的脾气都是古怪的很,兴许人家就不乐意进仙界呢?”

苏亦洋说的不无道理,柳冽煦也是丝毫没有怀疑的就相信了,这茫茫四海八荒,奇人怪才多了去了,不乐意进仙界的仙,想必也是不在少数。

“好了,你这个胳膊应该可以动了,余下的一只你自己处理吧。”

白溪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将药瓶塞进柳冽煦的手中,准备全身而退。

奈何柳冽煦反手一勾,又将药瓶塞回了白溪的手中,不紧不慢的道:“这只手先前失血过多,此时着实的使不出什么力气来,还是要劳烦你一下。”

白溪一怔,顿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能找出什么样的理由来反驳,而一边的苏亦洋和柳辰峰分明也是没有一点点要过来帮忙的意思,这才转过头又认命的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接着掀开柳冽煦的另一条衣袖。

为了避免静悄悄的尴尬,白溪抿了抿唇,准备说一些什么:“哎,不知道咱们还要被困在这儿多久。”

“鬼知道。”

苏亦洋也是一脸生无可恋,也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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