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潭更好奇了,这一连串的称呼他分不清谁是谁,从白董到白总,最后还有个白总监?

等等,白总监?

徐腾把道让了出来,周之潭才在缝隙中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徐腾说:“正好,这是今年带的练习生,今天第一天报道,我带他们正要去食堂看看呢。”

徐腾回头道:“叫白董好。”

“白董好!”几个人层次不齐地喊了一句。

白振时的目光在他们几人中一扫,露出了笑来:“感觉是几个不错的孩子,小徐,我相信你眼光。”

他说罢,把身子侧了侧:“这项目是你带的吧,让我看看你今年能带出点什么来。”

周之潭看不清他身后的人了,但听见了一个温润的声音:“毕竟是第一批,还要看之后的情况。”

白振时哈哈笑了一声,又转头道:“我又没问你,我问他呢。”

周之潭看不见人,却听另一个人声音熟悉,懒懒的语调带上了很多漫不经心:“啊。是我啊。”

那懒懒的声音转了几个弯,似乎又伸了个懒腰,“哎,别都站这里了,不都饿了么。”

徐腾似乎已经习惯了,也跟着笑笑:“总监还没吃饭啊,要不要一起去吃?”

“好啊!”懒懒的声音刚答应完,那温润的声音又道:“白陆,我和爸都订好桌了。”

“……行吧。”懒懒的声音拍拍徐腾的肩膀,“老徐,那我们改天约吧。”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徐腾点点头,让他们错开位置给白振时走,周之潭和他们两两错开,有种迎宾小姐的错觉。

白振时笑着穿过去,周之潭才看见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人从他们之中穿过。穿着笔挺西装,头发向后梳着,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双目狭长隐在镜片之后,确实人如其声,整个人温润而冷静。

而白陆从后面走来,跟前面的人的五官几乎长得一样,但细看了绝不相同。西装笔挺,却没有扣第一个扣子。也没带眼镜,头发也向后梳着,双眼虽狭长,倒不如说像是一对桃花眼来,他嘴角还带着笑意,还在和徐腾眉来眼去地折腾。

大少爷咳了一声,那吊儿郎当的二少爷才跟了上去。

徐腾看他们走完,才招呼几个孩子跟他走。

白陆走过去的时候,还瞥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周之潭。

“你们知道,董事长姓白,那是他两个儿子,一个总经理白凡,一个市场总监白陆,下次记得要打招呼。”徐腾进了电梯,和他们几个说道。

“二少爷一看就是二世祖啊。”顾熙忽然说了一句。

安印一听,连忙瞪了他一眼,顾熙才想起自己口无遮拦地说了些什么,连忙说了句“对不起!”,徐腾看了看他,看电梯门还没开,说道:“二少爷年纪小点,不太上心公司的事情,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不过这种心里话,以后在星阁里,可要在心里藏好了。”

他说完最后一句,电梯门叮地开了。

顾熙被吓了一身冷汗,他颤颤地看了安印一眼,安印默不作声拍拍他肩膀。

同样被吓到的还有周之潭,他乘着其他人不注意,点开之前发给他短信的陌生号码。那号码只有四个字、

——我是白陆。

他想了想,按了一通键盘。

——你是白董事长的儿子??

不过白陆那次并没有回周之潭。

周之潭的练习生生涯便开始了。

安印和李默的舞蹈底子不错,王流旭也算一般,顾熙和周之潭却是一点都没有基础。周之潭之前知道他们三人舞蹈基础好,但却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他也会跟着一些舞蹈课程学学跳舞和动作,但真的学起来,发现毫无基础的他竟然是这么吃力。

安印和李默不用说,王流旭跳完一段下了场,正喘着,周之潭在他旁边小声道:“你跳得真好……”

“谢谢。”王流旭笑笑,“你一点都没学过么?”

“嗯。”周之潭点点头,“小时候学过一些,这些年都没怎么跳过。”

“那压腿可会疼得你哭爹喊娘了。”王流旭说。

周之潭果然在之后经历了压腿的痛,他已经十五岁,虽然小时候被逼着学过现代舞,但现下张长着骨头,被老师逼着压腿的时候,虽然他不是哭爹喊娘型,但疼得他一直在默默流泪。

王流旭一直和他关系不错,看他这样心疼他:“咱和老师说说,这么压不得把你压出毛病来。”

“没事。”周之潭只会摇摇头,觉得自己从小也不怕吃苦,可以笨鸟先飞,但是几次之后,刚来做练习生时候的那股子热血劲头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他压一次腿,心中就想放弃一次。唾骂自己脑残,为什么要和自己爹过不去,干出这种偷偷来报名当个练习生的缺德事情。

星阁娱乐也是缺德,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把自己留下吗?

舞蹈老师在旁边对着帮他压腿的王流旭说:“别松手,别偷懒,我看着你帮他压呢。”

周之潭想:你也缺德。

然后王流旭,看着他,咬了咬牙,往下一压。

周之潭实在憋不住自己的高冷形象,叫出了声。

王流旭最缺德。

这么压了半个月,周之潭终于能劈个叉了。

训练还是枯燥的。训练量一直在增加,除了舞蹈和唱歌,徐腾还给他们增加了表演课。谁有短板着重练什么,浑身短板的周之谭就是被着重训练的对象,因为刚刚到了变声期,周之谭的高音唱得吃力,听着顾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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