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在过年的时候设了三道诏令,给三个大臣抬身份地位,可就是忘了问陆炳到底有多大。

因为看身高和气势,他完全有二十五六岁,根本没法往比自己小这方面来联想。

更重要的是——陆炳做事之稳,城府之深,甚至不输于官场的老油子!

鹤奴正在东殿忙着排预约见面的木牌,一听见小太监通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见着皇上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神情有几分恍惚。

“陛下?”他心里一惊,生怕是六部里那个混蛋又让皇上不高兴了,忙不迭迎过去,小心道:“陛下还好么?”

“我问你,”虞璁任由他扶着自己往正殿走,一面喃喃道:“这二十岁才行冠礼,怎么陆炳他可以带帽子?”

鹤奴完全没想到,皇上一回来关心的是戴帽子这种破事,只忙道:“凡男子年十五至二十,皆可冠,如今冠礼的年龄已松动许多。”

陆大人年幼时便随陛下来了京城,想必也早就行过冠礼了。

虞璁脚步一顿,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嘉靖二年的时候,小陆朋友恐怕才十一二岁吧。

难怪直到去年都是个六七品的总旗,也是在等他成年呢吧……

他略有些头痛的在龙椅上坐下,示意鹤奴先出去拿点心水果来。

平日窝在陆大人暖暖的怀抱里,趴在他肩头的时候,都有种养了只豹子的安心感。

不是自己讨厌年纪小的,而是这反差感太大,总觉得再面对他家阿彷的时候,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然而不管皇上是如何想的,陆炳依旧在三大营中忙完了,再沐浴熏香一遍,继续按时过来给皇上暖床。

他虽然如今更加奔波劳累,可是心里便越关切熙儿在宫里可过得开心,会不会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找他麻烦。

一走进寝宫来,陆炳凭本能能够感觉得到,哪里不太对劲。

皇上并没有跟猫似的洗干净窝被子里等他,而是坐在床中间,穿着寝衣又神色复杂。

“……陛下?”他略有些不安的唤道。

“我怎么忘了,你只有十九岁呢。”虞璁头一次没有伸手索抱,而是皱着眉打量着这高挑而又气质清冽的男人,脑子里乱糟糟的。

陛下这是……不要我了吗。

陆炳愣了一下,只强定住神色,垂眸道:“陛下若是已身体康健了,那臣便去厢房里值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虞璁意识到这货声音都变闷了,忙开口道:“你回来!”

没想到的是,在听见他的挽留之后,陆炳直接抬手放下了佩刀,两三步就走了过来。

他没有想到,陛下会在意自己比他小三岁,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内心会如此的慌乱。

可是在这一刻,那些君臣之礼好像都不再有任何意义,他只想把这个男人按在床上,教训也好啃咬也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按照现代的计量,陆炳如今起码有一米八五的身材,他沉了脸色两三步就走到虞璁面前,气势腾地就扬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虞璁也慌了,忙不迭解释道:“不是……呜。”

他直接被捉住了右手,下一秒就被陆炳垂眸吻住,整个人直接被按在了床上,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陆炳在锦衣卫里呆了八年,对擒拿的那一套再熟悉不过,此刻一只手撑在他的耳侧,便居高临下的笼罩在了他的身前。

虞璁身为帝王,如猎物般被他钳制住,此刻心脏狂跳,眼睛还被强迫着直视他的双眸,一瞬间就气息紊乱,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陆炳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不肯放过他似的低头深吻,唇齿毫无保留的激烈交缠,连喘息的机会都毫不保留。

在这一刻,他才是控制者和征服者,可以肆掠他的一切。

虞璁被亲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心想自家养的豹子恐怕是被惹恼了,只委屈着喘息道:“你在生我的气么。”

陆炳并没有回答,只跟兽类发情似的偏侧角度,舔吻着他细白的脖颈与耳垂,听着身下人混乱而急促的抽气声,直接张口咬了下去。

“嘶……”

他并没有弄疼他,可是在这一刻,哪怕只是咬住人的侧颈,也有种奇异的sè_qíng感觉。

虞璁任由他完全的控制住自己,整个人都深陷在柔软的床褥中,只被动地抱住了他的脖颈,任由他为所欲为。

似乎是感觉到了帝王的容忍与默许,陆炳直接抬指挑开寝衣的扣子,冰凉的指尖探了过去,低声道:“小三岁又如何?嗯?”

“没有……啊轻一点……”虞璁心知果然是生气了,此刻连挣扎的动作都毫无意义,只安抚x_i,ng的亲吻着他的锁骨与脖颈。

“呜别乱蹭啊……嘶……”他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还不肯死心道:“叫……哥哥……”

“嗯?”陆炳垂眸一笑,忽然奖励似的轻吻了下他柔软的唇瓣。

“哥。”他的声音带着冰寒的气息,却又温柔而动听。

“你真可爱。”

-2-

皇上最近身体有点虚。

鹤奴虽然感觉出哪里不太对,但仔细一猜测,估计是小两口闹脾气了?

这闹脾气怎么闹得天天捂着腰……真是没有节制。

虞璁这两天简直想在被子里趴着办公,连龙椅都得放两个垫子把腰托着。

这王八蛋去了军营之后,体力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陆大人白天依旧不见踪影,可晚上时还是会按时回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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