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你先剃,我就剃。”

何砚之:“不不,你先。”

俞衡:“‘尊老’爱幼,你老,你先。”

何砚之:“尊老‘爱幼’,你幼,当然是你先。”

俞衡:“小个儿打头。”

何砚之:“……c,ao。”

砚总光荣战败,憋了半天,没再憋出一句话,最终闷声闷气地说:“是你赢了,但我就不剃,你能把我怎样?”

“你对自己的颜值没有自信,”俞衡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明星。”

何砚之:“让自己爱豆剃光头?你怕不是个假粉。”

再吵下去估计谁也讨不到好处,两人暂且休战,俞衡帮他把头发冲洗干净,用毛巾擦干:“脱衣服,快点。”

“衣服早就脱了。”

“裤子也脱。”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

“原来你洗澡是穿着裤子的?长见识了,大明星的洗澡方式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

何砚之又输了一局,只好把浑身脱了个j-i,ng光:“来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您戏可真多,”俞衡发出无情嘲讽,“明明入地狱的是我——以后你改名吧,叫何地狱。”

何砚之:“?”

他怀疑这小子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俞衡:“到浴缸里去,跪着,趴下。”

何砚之:“??”

这真的只是洗澡吗?

何砚之不敢怒也不敢言,虽然满脑子shí_bā_jìn,但依然愿意相信小保镖是个正直的人。他滚进浴缸,以跪姿艰难地待在里面,又听俞衡说:“跪平了,肩膀和屁股一样高,会不会?”

“你咋不来试试?这是人能做到的姿势吗?”

俞衡当场给他示范:“合着您不是人?”

“……”

何砚之气得脸都红了,愤然甩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拿手肘支撑身体:“你快点啊,这姿势很累的。”

“知道了,不会让您太痛苦的。”俞衡说着撕下一截保鲜膜,覆盖在他腰后那块纱布上,然后拿盘子紧紧扣住,“别乱动,掉了我可不负责。”

何砚之:“……”

这也行?

头一回听说盘子还能用来洗澡。

俞衡打开花洒往他背上浇,由于盘子本身自带弧度,水冲上去自动往旁边流,顺着皮肤冲走,并不会往里渗。

就算有少量水进入缝隙,还有一层保鲜膜挡着。

何砚之感觉跪着洗澡的滋味十分奇妙,他低头看着浴缸里越聚越多的水:“洗快点吧,我要被淹了。”

俞衡面无表情地拔掉堵水塞子,让浴缸里的水直接流走:“我以前一直相信‘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我对这个哲理产生了质疑。”

何砚之:“……”

真是日他大爷。

俞衡按部就班帮他打好沐浴露,再小心地冲洗掉,始终也没有水把纱布浸s-hi。他先给对方洗完上身,擦干,把盘子拿走:“站起来。”

何砚之跪得膝盖都疼了,忙不迭站起,让他冲洗剩下的部分。

最后俞衡还拿毛巾给他擦拭腰后没清洗到的一小块皮肤,全身清洗率大概达到了99。

完美。

何砚之神清气爽出去吹头发,俞衡倒是浑身都s-hi透了,被迫也冲了澡,问他:“这下满意了?”

“满意满意,”何砚之换上干净衣服,“小伙子技术不错,再接再厉。”

俞衡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倒——正趴在床脚晒太阳的小幸运被弹起来,发出一声惊恐的“喵”,赶紧伸爪抓住床单,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给你洗个澡我比你还累,”俞衡长舒一口气,“这床是不是有点软,我给你换个硬板床?”

“……不,不用了,”何砚之忙说,“我只是拆了个钢板,我的老腰真的没问题,谢谢。”

“我可以分分钟让你有问题,”俞衡重新起身,捉住他一只手,低声说,“你拆个钢板,就至少得休息一个月,觉不觉得人生失去了色彩?”

“失去什么色彩,黄色啊?”何砚之手腕一转,捏住对方的下巴,“你叔叔我早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也就你们这种小年轻一个月不doi才浑身难受——咱俩到底谁失去色彩?”

“真的吗,叔叔?”俞衡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可我怎么记得,咱俩十次有八次都是你先发出的邀请呢?何·脱离低级趣味·砚之?”

“你……胡说,”何砚之色厉内荏,小声反驳,“哪有八次,最多……六次。”


状态提示: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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