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事情解决了,席末也觉得自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还是回家种大蒜卖吧。
张海和席末一起交了辞职报告,这事情已经让高层都知道了,对经理进行了通报批评以及罚款,还挽留了席末和张海这两名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优秀员工,可是席末和张海却是真的不想留下来看经理那张伪善的嘴脸了。
席末对于张海这人不算太了解,这人给他的感觉就是通事理,讲道理,x_i,ng子耿直,知善恶,值得结交。一个星期后,两人终于拿了工资离开了新日超市。
两人站在超市门口,席末眼里多了些茫然,张海比他更茫然,席末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我说张海,你辞职干什么啊,你都在这超市干了两年了,每个月工龄奖都有两三百,这么冲动也不怕后悔。”
张海回过神,看着席末白花花的牙齿,伸出拳头给了席末一下:“去你的,我又不是随你,我早就看这个破经理不爽了,一直压着我不给我升职。我写了自荐书,也被他给拦了,我再留下去也只能是个理货员,起早摸黑的就为一个月两千块,真是犯不着啊。”
席末没想到这茬,这个张海也是个有故事的,席末揉揉被袭击的胸口说:“兄弟晚上去我那里,我烧点菜,我们喝一杯。”
两人买了二锅头,买了菜就回了席末的地下室。晚餐还是很丰盛的,回锅r_ou_,r_ou_末茄子,水煮鱼片,酸辣大白菜,还拌了凉拌黄瓜。
张海就在一边给席末洗洗菜切切菜,卖相也不是很好,张海看见席末熟练的开火做菜时惊住了,这年头不说男孩,就是个一二十岁的女孩也不一定会做菜吧。饭菜刚摆好,江夜鸣就猜踩着点过来了,还没进屋就喊:“席末,我饿了。”
☆、章十三
江夜鸣一进到屋里,看见床边多了男的,浓眉大眼,长的还不赖,炸毛了,咬牙道:“席末,这谁啊?”
席末一见江夜鸣的神情就知道这家伙想歪了,他当全世界都是同x_i,ng恋吗?拉过江夜鸣,说:“他是我朋友,叫张海。你洗手了没?没洗去洗手,等你吃饭。”
张海看着江夜鸣出去的背影,嘴巴还是张着的,结巴的说:“席末,这你朋友?长的真好看,这要是个女的,我现在就不要命的追!”
席末无言,半会儿才回:“嗯,我朋友,江夜鸣,还是个学生,当着他的面别说他长的像女的,他记仇。”
可不是吗?就说了他娘们兮兮,就一个多星期不出现。
吃饭的时候,江夜鸣非得拉着席末跟他坐一块儿,席末没法子只得依他,两人坐在床上,张海坐对面。
整个吃饭的过程,席末和张海喝酒聊事情,江夜鸣老打岔,这个要吃,那个够不着。席末被磨的不行,怕张海笑,只得什么都依,这就是个祖宗。
吃完了饭送走了张海,席末回到住的地方才发现江夜鸣已经冲了澡,穿着自带的衣服躺在了床上,这速度!
江夜鸣看席末脸上面无表情,心里也忐忑,怕下不来台,撇嘴说:“我都把席子擦干净了真的,明天上午没课,我就睡这里,我明天带你去学校玩!”
席末还能怎么说,从立式布衣柜里掏出一张床单扔到江夜鸣白嫩嫩的腿上说:“十月天了快,地下室凉,盖这个自己睡。”
席末转身出去,将水池子里面的碗筷洗好,又去冲了澡。
席末现在有点忧虑,身上的钱加上今天领的一共不到四千块,这够干什么啊。张海说是要去酒店当服务员,以前没当过尝试一下,还管吃管住。席末是真的不想再走回老路,他收好毛巾穿好衣服就进了空间。
大蒜又成熟了,香葱也是一大片,还有各种蔬菜,仓库都不知道堆了多少。要说去卖菜,一次两次还成,时间长了,跟菜农打招呼了,人家问你菜出自哪里就哑口无言了。
席末掏着一个苹果边啃边琢磨自己的出路,池塘越来越大,估计以后要发展成为湖泊了,空间也在慢慢变大,关于原因,席末一点都不清楚。
每次站在池塘边席末都能看见那条黑鱼,黑鱼长的更大了,不仔细看的话就像是一条蟒蛇,每次都张牙舞爪的对他吐泡泡。席末还是很想逮住这条嚣张的黑鱼,拔牙,剔骨,做鱼汤啊,这家伙通灵x_i,ng一样,每次自己掏盆子逮鱼,它都在一旁晃悠,时不时的想咬他。
小树林里面的药材不管自己采集了多少放仓库留起来,里面药材似乎有自己繁殖循环系统,不会减少,席末察觉到后感到诡异,就没有再继续收集了。要说拿药才出去卖,席末自己都辨别不出来这些药材的年份,卖哪儿去!
江夜鸣的冒然突兀席末是介意的,他有迂回的x_i,ng格和烂好人的心,也不太会懂得绝情和拒绝。席末对待万事都喜欢留一手,哪怕是仇人熊涛,席末就算是有重来一次的机会都没有考虑要去血债血还,这就是个法制和谐社会,先不说容不得他恣意妄为,这辈子他和熊涛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有各自的轨迹可循。
对于江夜鸣的不请自来,席末内心是疑虑重重,但是他无法开口。
最后苦恼的席末只得选择进了青砖屋。青砖屋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空空旷旷的。
席末坐到了八仙桌的右边,慢慢伸出手覆在木质茶杯上,除了浑身清凉就什么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