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相处以来,以席末对江夜鸣的了解,这个人要不就是深层面,不显山露水,心机深沉似海,要不就是这个人是真的啥目的也不图,就冲着席末自己这张老脸来的。

这两种推测不管是哪一种,席末都会有办法应对,当自身力量能超越身边所有,那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没什么好惧怕的了。

席末身上携带巨款,修为的提高,让成天提心吊胆的他身心逐渐轻松,江夜鸣这样安排他也乐见其成,这几个月的空闲足够让他备货,各种稀缺的货品。

感冒药和消炎药还有其他常见的药品他备的并不多,但也算不少。盐啊糖什么的他基本是成箱成箱的往空间仓库里塞,还有各种植物的种子菌类的孢子等等,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基本都不是问题了。

至于养动物,他想起江夜鸣无r_ou_不欢的个x_i,ng,席末决定养动物得请教黑胶,最好是在青砖屋后圈出一块地,然后圈养点j-i鸭鹅猪牛羊什么的,也不能养太多,到时候打理起来就麻烦了。

圣诞节前两天的时候江夜鸣钻进席末地下室,哆哆嗦嗦的脱了鞋子就往席末的床上爬,太冷了。外面异常刺骨的风似乎能灌透水泥钢筋地面,穿透地下室,整个地下室的温度低的不能再低。

席末开了电热毯,伸手触了下江夜鸣的雪白的脸,冰凉冰凉的,语气不好的道:“天这么冷你还往我这里钻,冷死你也是活该。”

江夜鸣听席末这样说,觉得席末一点也不懂情调,更别提席末能回应他的心意,想着马上平安夜了,这个人还是这样子不明事理,有点泄气。自己认识他都快半年了,江夜鸣觉得就算是再愚笨的人也该知道他矢志不渝的心了。

江夜鸣越想越委屈,眼泪也就自然而然的挂在了长长的眼睫上,晶莹发亮,就那样无声的看着席末,无声的控诉。

席末真的怕江夜鸣这个样子,眉毛都打结了,心内有点晦涩的疼。俯身,伸手,江夜鸣的脸还不及席末的手掌大,大拇指拭去那挂在睫梢的晶莹泪珠,又好气又好笑:“你就这么委屈嗯?晚上想吃什么,赶紧说出来,我做给你吃行不行?”

席末的手很温暖,江夜鸣从被窝里抽出手,握住席末的,然后将冰凉的脸紧紧的贴在上面,漂亮的眼还是那样定定的看着席末的眼睛,然后又伸出双手,环住席末的脖子向下带,直到两人呼吸缠绕,分不清彼此。

席末也许不清楚自己眼里的笑是什么,江夜鸣却知道那是宠溺的温暖的。氛围刚刚好,江夜鸣稍微一抬头就含住了席末温热的唇。

席末承认自己被蛊惑了,那股馨香诱惑着他不自觉的加深了这个吻,探出舌尖,不自觉的与对方交缠,这是个很享受的吻。

“席末,你不准赖账,我们现在都接吻了。”江夜鸣说这话的时候还气喘吁吁,满面桃红,眼含氤氲,春情无边的样子。

席末轻笑,轻啄一下江夜鸣秀气的鼻尖说:“嗯,我不赖账,你还没跟我说晚上要吃什么呢?”

“吃火锅,我买了鱼丸牛r_ou_丸还有羊r_ou_,青菜你说你自己有的,我没买。”

“嗯,好,我们吃火锅,你先在被窝躺着热和一会,很快就好。”

青菜洗好的时候上面还有点冰渣,席末还准备了点大白菜,江夜鸣不爱青菜,对大白菜倒是看得上眼。

火锅差不多好的时候,整个屋子已经暖和起来了,江夜鸣关了电热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吸口水,一副馋的不得了的样子。

饭桌上江夜鸣照样张牙舞爪的指使在席末给他夹鱼丸,夹了鱼丸又要牛r_ou_丸,嘴里的羊r_ou_没吃完,又指着还没烫好的大白菜,席末认命了。

刷锅的时候,江夜鸣闹腾着要参与,被席末给驳回,这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席末刷锅的时候用了热水,这样才能洗干净。

关灯睡觉的时候,江夜鸣手脚开始不老实,故意在席末身上蹭来蹭去,席末最后被逼的无奈,一探手就握紧了江夜鸣的要害。

黑夜里,江夜鸣嘶哑娇嫩的呻吟煞是诱人,席末手里的物事灼热又柔嫩,他只得慢慢揉搓,生怕弄伤了主人。江夜鸣释放出来的时候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就倒进了席末的怀里,深深的喘气。

“这下可以睡觉了吧。”席末掏了纸巾擦干净了才促到江夜鸣的耳边低声说。

“呜,席末你坏,你最坏了。”江夜鸣的嗓音还有点嘶哑,少年特有的脆嫩。

“嗯,我最坏,好好睡觉。”

江夜鸣现在以这种依赖幸福般的姿态赖在席末的身边,席末自己心里却是迷茫的,他是真的不晓得这个人是怀着怎么样的目的和心情来到他的身边。

☆、章十七

席末在农行里办了张卡,里面存了一万五,准备过年回去跟席大伟王来娣夫妇俩交差。这是必走的过场,这一万多点的钱能干什么,爱钱就给钱,多么容易的事情。

席末还专门到南京路步行街给张金兰老人家买了全套的保暖内衣和厚实的唐装棉袄,也给老人在超市买了不少中老年的高钙高铁n_ai粉,麦片还有燕窝。

在席末眼里值钱的价格不菲的东西都被他塞进了空间,包括了这些衣物和银行卡。

别人回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席末不清楚,但是肯定没有像他和江夜鸣这么沉重不堪的。

在汽车站,席末穿着黑色老气的羽绒服,江夜鸣则是一件宝蓝色的。席末就背着一个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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