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有足够的信心,但是, 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什么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任务。

苍澜将已有的四魂之玉碎片拿到眼前, 右侧与之颜色相近的紫色瞳孔微微缩了缩,眼眸深处里一片暗沉。

“啊,也不要太担心了。”

苍澜放下四魂之玉,拉开烛台切的衣领里面的口袋,顺手放了进去。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苍澜才抬起头,看着神情严肃的付丧神们,宽慰的笑笑。

“只要集齐超过百分之七十的部分,我就可以凭借碎片和碎片之间的联系,吸引散落在各处没有回收到的碎片,届时不就可以早早完成任务了吗?”

“您的选择一向是正确的。”烛台切直视苍澜的眼睛,眼里满是真切的信任。

苍澜含笑点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在场的付丧神们,“话是这么说,但是迄今为止,我们也只见到了这一只妖怪,所以……”

“你们懂得,对吗?”苍澜勾起唇角,显露出来的笑容很是邪气。

“嗨!”

今剑和小夜冲在了最前面,一左一右将刚刚才互相扶持在一起的日暮戈薇和犬夜叉围了起来,随后下来敢来的一期一振和髭切,膝丸也上步将已经展露出雏形的包围圈补上空缺。

日暮戈薇眼睛愤怒地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期一振,“你不是说会放我们走吗?!”

“是的,放心吧。我们并没有毁约的打算。”一期一振眼神肃然,回答时动作和语言都很有礼节,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

日暮戈薇眼神有些游移,脚下则后退一步,抓紧犬夜叉的衣袖,显然因为他们现在的动作不怎么信任他们了。

“只是,我们还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们罢了。”一期一振微微侧头,神色淡然,仿佛没有看到日暮戈薇以及犬夜叉脸上戒备的神色。

“你们想问什么?”日暮戈薇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刚才髭切和膝丸的围攻下,身上还携带着伤的犬夜叉啐了一口,用袖子抹掉嘴边的血迹,咽下自己喉咙里面的腥甜味,嗤笑一声,犬夜叉带着点讽刺的语气响起。

“所以,回答了你们的疑问,我们就可以走了?”

“当然。”一期一振脸色不变,语气非常平稳的继续说道。“我可以用我们的名义起誓。”

“你们的名义?”犬夜叉把铁碎牙扛在肩上,露出狼一样带着些许凶恶的眼神。“如果没有记错,你们之前也是这样和戈薇说的吧。你们实在是不可信,要打还是早一点比较好吧?”

“大家都是文化人,还是不要用这么粗暴的方式了吧?”苍澜笑眯着眼睛,摊开手,神色状似无奈。

烛台切抱着自家主公非常谨慎小心向他们走过来,每一步都落在了实处。

看着苍澜在右手里面随手把玩的四魂之玉,犬夜叉和日暮戈薇都忍不住神色愤愤。

虽然在自家付丧神极其偏心眼的观点上来看,苍澜整个人好像都没有什么缺点,也没有什么不足。但是实际上,苍澜不仅脾气不好,他还非常讨厌出任务的时候有人妨碍他。

这些人在他眼里的定义都是不识好歹。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毕竟从他的角度来说,他是因为这里存在问题,所以才会来这里解决问题。不管之前去过的世界有多么的平和,或者残暴,只要是他选择去,那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隐患发生了。而这样的隐患,只要他解决,就可以拯救成百上千可能还不止的人。基于这样的前提,每次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或者事物妨碍或者警惕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即使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些人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即使是他心里也会想,为什么只要我完成任务,就可以救很多很多的人,这些人还要在这里妨碍我,阻拦我,乃至于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和我敌对?明明我是在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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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永远不知道他在这里所干的事情有多么的伟大。

因此,苍澜的心里时常都是憋屈的。

甚至在刚刚接受这份职责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想甩手不干。

——有什么意思呢?那个时候的他时常这样想道。

后来,慢慢经历的多了,心态也就愈加趋于平稳,在这一方面也不太在意了。

就像自己曾经的想法一样,他再次以不同的立场问出了这个问题。

——有什么意思呢?

每天纠结于这样的问题,不能给他的人生带来更多的东西,甚至连让他自我怀疑也不能。顶多只能破坏破坏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罢了。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他的职责又推脱不掉,甚至不用等他自我开解,这一点烦恼就随着他心态的平稳而变得烟消云散。

想到这里,苍澜忍不住笑了笑,原本就很柔和的轮廓变得有些失真。

最近大概是因为被付丧神们宠的太过了吧,所以才让自己原本已经不放在心上的情绪和想法慢慢升腾起来。

乃至于,现在他居然也会因为他们的戒备再次感到不爽?

苍澜转动着自己手里的四魂之玉,带着一点慵懒的语调,面无表情地看着互相扶持在一起的两个人。

“真是让人敬佩的情谊啊——”

“只可惜,我不是什么懂得欣赏这种感情的人,所以,大家还是直白一点吧。”

“这个东西的其余部分在哪里?”

苍澜眯着眼睛,分明是最平常的语气,日暮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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