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是哈尔墩太过鲁莽,姑娘放心,如果没有姑娘的允许,以后哈尔墩绝不碰触姑娘!”

他的承诺起了作用,虽然远离了他几米,但柳惜音不再惊恐的看着他。

他解下腰间的弯刀,双手奉上。

“就当是给姑娘赔罪的礼物吧,请务必收下。”

柳惜音迟疑的看了他很久,才收下。

哈尔墩满心欢喜。

兴庆府,王宫。

西夏王脸色y-in沉的看着桌上的书信,巡城的士兵抓住了一伙形迹可疑的辽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几封书信。

找来会契丹文字的人翻译,结果让西夏王大为震怒!

他的四王妃竟然意图勾结辽人,只为了把十皇子吉达扶上王位,甚至答应事成之后,将西夏东部夏州一带的领土割让给辽!

西夏王气的指尖发抖,指着属臣说。

“查!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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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里,乌恩找到了正在打理花草的柳惜音。

除了原来种植毒草的那一块地,柳惜音又开辟了一片区域用来种些寻常的花花草草。

又让乌恩在外面移植了几颗桂花树。

女人都这么爱养花养草的吗,乌恩摸了摸鼻子,表示不能理解。

忍不住问柳惜音种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没想到是因为她看乌恩这么爱喝花果酿的酒,便打算做些桂花酒给乌恩喝。

乌恩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惜音真体贴。

乌恩近日要去夏州,伊诺来信说战马供不应求,她需要去挑一批马送往前线。想带着柳惜音一起去,惜音却说大病后身子还有些虚,不愿意跑那么远的路。

再加上一屋子的花草,离不开人照料。

乌恩自然也不会强迫她,让她好好待在兴庆府,等她回来。

最近乌恩派去大皇子那里的人要有所动作了,她去夏州,不在兴庆府正好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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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庆府里,乌恩派给柳惜音的侍卫与仆从都站在花园外面,柳惜音说不喜欢去哪里都有那么多人跟着。才开始侍卫队长还有些不放心,上回出事他被打了好一顿板子,可耐不过柳惜音坚持。

几次下来,确实相安无事,侍卫队长便安心的守在花园外。

侍卫防的了人进来,却防不住早有人等在花园里。

哈尔墩坐在一个隐蔽的亭子里,看见柳惜音走过来,虽然他与柳惜音已不是第一次相约,但他还是激动的站了起来。

刚想说话,看见柳惜音食指竖在唇间,只好把话吞了回去。

“二皇子的人还守在外面,大皇子说话请小声些。”

哈尔墩不满道:“柳儿,你既然不喜欢待在乌恩身边,何必这样小心翼翼。”

柳惜音眼含悲伤的说:“我这样低贱的舞女,又有什么资格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呢?”

说完,看向哈尔墩,黑色的瞳仁里似有秋水波动,欲语还休。

哈尔墩激动的想,柳儿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何要这样说呢。想去拉柳惜音的手,但又想起自己的承诺,不得已,半空中的手只好又收了回来。

哈尔墩自信满满的说:“这有何难?若是乌恩不肯把你还给我,我便去与父王说,父王一向最宠我,定会帮我的,我就不信乌恩敢违抗父王的命令!”

柳惜音眼角泛出泪花,“恐怕,大王不一定会帮你。”

大皇子皱眉:“何出此言?”

柳惜音低头,支支吾吾的说:“乌恩有一次和我说,等她做了西夏王,便让我做她的宠妃。”

大皇子震惊的站起来,说:“她!她竟敢!她要篡位!”

柳惜音摇头,“不是的。她说大王私底下曾多次表扬过她有勇有谋,是比大皇子你更适合统治西夏的继承人,还给了她大块的封地。”

是的,当初听闻父王赐给乌恩整整三个州的封地时,哈尔墩就十分不服气,他作为大皇子才只有一个州,而且地处偏远,远远比不上乌恩的封地水草丰美。

他找父王理论,觉得父王不应该偏心,也应该给他三个州才对,不然他在乌恩面前岂不是凭空矮了一截。没想到换来的是父王的斥责,骂他毫无建树,让他滚回去反省。

柳惜音低声接着道:“而且伊诺还是乌恩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大皇子却没有兄弟可以助你。”

哈尔墩:“不会的,伊诺为人厚道,对我也很恭敬,他不会做这种事。”

“可是,乌恩说,只要这回伊诺能打下宋的半壁江上,献给西夏王,西夏王定会龙颜大悦,册封她为太子。”

哈尔墩的心猛地往下一坠。

“不,我要去找父王问个明白!”哈尔墩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不可!”柳惜音扯住哈尔墩的衣袖。

“现在大王还念着你的情,没有废了你的太子,若是你去闹,让大王心生厌烦可怎么办?”

哈尔墩愣愣的坐下,是啊,上回他去要封地,就被父王狠狠的责骂了一顿,如今......


状态提示: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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