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看到这边有个茅屋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人,碰碰运气。”叶青知又笑了笑,发现这人说话有点生硬,但是心不坏。

“恩,我送你下山。”那人背好箭,送叶青知下山。

他们下山的时候,正好看到里正夫郎找过来,叶青知见了,便道:“我见着熟人了,今天真的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程晖没想到这个哥儿这么大胆,竟然直接问一个陌生汉子的名字,盯着他看了一眼,“程晖。”这个哥儿长得真j-i,ng致,怕是富人家里出来的哥儿。

“青哥儿,你怎么在这,快过来。”里正夫郎离叶青知百米远的时候,叫道。

叶青知应了一声,回头笑道:“我叫叶青知,是村里新搬来的住户,日后若有我能帮的,一定帮。”说完转身小跑到里正夫郎处。

“叶青知?好名字!”人也好!

只是他不怕自己,是因为还没听过他的传闻吧,一会别人告诉他,定然也会怕他,程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转身回到山上。

“青哥儿,你刚才怎么会和那个汉子在一起?”里正夫郎皱眉问道。

“哦,我在山上眯了路,好在遇到他,不然这会还下不来。”叶青知笑道。

里正夫郎拉过叶青知,一边走,一边的说道:“你才来村里,怕是不知道,那个汉子可是个煞星。”

叶青知疑惑:“恩?”

“他阿爹阿么全都是他克死的,他阿爹死前给他订了门亲,那哥儿是个好的,过门半年就怀上了,只可惜难产去了,后来这汉子的哥么找了道士,说是他命太硬,克父克母克妻呢!”说到后面,里正夫郎故意压低声音。

叶青知听得满头黑线,程晖既然有哥么,自然就有大哥,那阿爹阿么死了,怎么不说是他大哥克的,还有这年代生孩子本来就危险,村里难产没了的也要好几个,只是程晖比较倒霉罢了,全都摊在他身上。

至于那个道士,叶青知敢肯定,是他哥么捣的鬼。

“那道士走后,他哥哥和哥么是不是赶他出家门,也没分多少家产给他?”叶青知打算里正夫郎的八卦,问道。

“你之前听别人说过?”里正夫郎一脸惊疑。

果然,叶青知摇头笑笑,“没有,婶么今儿找我,是有什么急事?”

里正夫郎一拍脑门,“瞧我这记x_i,ng,我昨晚同我家汉子说了,他说最好的法子,就是找个人定亲。”

其实叶青知自己想了一晚,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稳妥。

他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为了不被人拉住嫁人,而要自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相看人家

岭南村的人都还算好相处,至少叶青知还没遇着胡搅蛮缠的人。

这日,陈夫郎照常在他家做绣活,叶青知则在那炼字。

“陈哥么有话就说吧!”叶青知笑道,这陈哥么一上午都欲言又止了七八回,看的他都累。

陈夫郎闻言,干脆放下绣活,犹犹豫豫的问道:“里正婶么是不是在给你相看人家?”

叶青知写字的手一顿,随即继续写着,“不错,怎么了?”这也没什么好藏着掩着的,本来就是在给他相看人家。

他自己没什么认识的人,又没个长辈,自然只能由里正夫郎帮忙相看,不过他也告诉了里正夫郎,岭西村的就不相看了,至于别的,会赌好吃懒做的不要,其余倒是没有太多的要求。

只是他的情况特殊,里正夫郎一时半会还真难找合适的人选,太差的,他觉得配不上叶青知,太好的,叶青知又做过别人的妾,已不是完璧之身,中等的年纪又相当的,不是结了亲就是订了亲。

“我认识一个人,实在不错,青哥儿要不要听听?”陈夫郎终于开口问道。

“哦?说来听听。”叶青知放下笔,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听着。

他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叶哥儿,而是现代来的叶青知,前世就算喜欢男人,他也是个男人,所以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害羞。

关于定亲,最开始叶青知心中自然有些抵触,等想开了,倒觉得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共度一生也是不错。

像前世,生病了也没个人照顾,临死前身边都空落落的,死后估计也没人记得他。

陈夫郎认识叶青知一段时间,也是知道他不同一般的哥儿,有着汉子的爽朗x_i,ng格,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要和你说的是我母家的一个汉子,他叫程晖,你……听过没?”

程晖?想起那个汉子的样子,叶青知愣了一下,“听人说过一点,怎么了?”

“青哥儿,你可别信旁人胡说八道,他阿么身体一直不算好,死的时候程晖都八岁了,后来他阿爹去世,也根本不是因为程晖,还有他夫郎,要不是被他哥么给弄得,怎么可能会难产去了。”陈夫郎颇为生气的道。

“哦?里头还有很多隐情不成?”叶青知多少能猜到一些,“说起来,哥么你和那个叫程晖的汉子是什么关系?”

陈夫郎叹口气,“我母家那村有陈、程两大姓氏,我阿么姓程,算是程晖的堂姑么,多少知道他家一些事。程晖为人稳重,会种田又会打猎,是个难得的汉子,可惜碰上了那么个大哥和大哥么,至于那什么天煞孤星之说,根本就是他大哥么编的,要他真不是个好的,我是决计不会同你提的。”

其实陈夫郎根本就没想过替程晖说亲,青哥儿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认识这么久还能不知道,长得标致且不说,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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