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早知道女人容易心软,唯有我出手帮你一把。”秦川y-in测测地口吻让应妮可心中一惊,有强大的力量侵入她亲自布下的阵法中,甚至妄想取而代之。

在储年年身边的黑暗中冒出无数只的手,这些手都是冲着储年年来的,它们挥动着朝储年年抓去,手臂也好,脚也好,哪怕是头发丝也好,它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抓住储年年。

在乌黑的手碰到储年年的那刻,一道白光自上劈下,砍断了这些鬼爪,在痛苦地嚎叫之后,地上的断肢融入黑暗中,有新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来。

那道光来自应妮可,她驱动的是手中一把短剑,剑锋冷冽,所过之处带起锋利的白光。

储年年手中空无一物,四处躲闪,她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叫嚣着要冲出来。

“你为什么不拿出法器来对付它们!”挡在她面前的应妮可开始吃力于应付源源不断出现的怪手,她看到储年年只顾着躲闪,不解地问她。

“我才刚入门,而且我根本没有法器!”储年年边跑边喘气。

“鬼才信你说的,一个刚入门的人能破得了我的阵法?储年年,你再给我装弱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这口气才像是应妮可,那个每次都会把储年年从角落里拉出来的邪恶后妈。

储年年一面要应付这些东西,一面还要向应妮可表示清白:“我没骗你!我一穷二白哪里有门路去买这些邪门的东西。”

“我手中这把冷剑是我修炼出来的,它原本是别人送的礼物,你也可以,只要你找到适合你的武器……”

应妮可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开始在拖她的后退,她的体力不断下降,同时怪手还在不断增加。

秦川是真的下血本要对付储年年,而自己是引来灾难的源头,这个罪责她说什么都躲不过去。

应妮可替储年年挡下进攻,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储年年,她对储年年说:“我要说清楚,我没有想害你的意思,我把你骗进阵法中只是想要冰魄。”

“我认识的应妮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你。”在这个时候储年年还能笑出来,她也佩服自己。

储年年认识的应妮可虽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她有着显而易见的野心和算计,但是她从不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做掩饰。储年年被应妮可算计过,但是她却没有理由去恨妮可。此刻亦然。

“我早该想到他对冰魄是势在必得,还以为避开他施法能躲过他的耳目,还是算错了。”应妮可恨恨地咬牙。

“他是谁?谁一定要得到冰魄?”储年年听出了倪端,还有另外一个人在c,ao纵这一切,而这个人是应妮可认识的。

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被应妮可紧咬住,她发过誓,决不能说出那人的名字。

随后而来的一波进攻让她们都没有时间谈下去。

储年年也听到了老祖宗的声音,这次她的说话声清晰了许多,说明她离自己很近。

狐狸找不到储年年的位置,她只能靠着直觉去寻找,人海茫茫,这个城市又那么大,藏了几千万人,她要找的就只是储年年一个人,她在赌,赢了她就能找到储年年,输了,她……后果是她不愿意去想的。

在狂奔的路上,她感觉自己离储年年是越来越近,仿佛近在咫尺!

储年年说完情况后,狐狸脱口而出:“你现在应该唤出法器来对付啊。”

这是今天听到的第二句废话了,储年年的眼皮子在跳,这是翻白眼的征兆,“老祖宗,我根本没有法器好不好!”

狐狸一惊,在储年年这个阶段是可以使用一些低级法器,但是她还没打算让储年年用,一来是怕储年年还不懂c,ao纵灵气,用法器反而有伤到她的可能,二来是她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器适合储年年的,本想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问储年年找,可惜她想的太美好了,在和平年代也是有坏蛋的。

“你现在只要集中j-i,ng力去想你平时用得最顺手的一样东西!”此刻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只能是把死马当活马医。

储年年豁出去了,她就想一样东西,她用的最顺手,打人最舒服。

想着,手中多了一样东西,应妮可与她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平底锅?!

“为什么是平底锅?”储年年简直不敢相信。

在飞奔途中的狐狸险些撞到墙上去,她说:“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

“如果我能知道就好了。”算了,现在已经是豁出去了,只要用地顺手就好。

储年年凭着本能去用她手中的东西,手中的平底锅有它自己的意识,它反过来指导储年年行动,眼看眼前这一片的威胁消除了,她和应妮可背对背站着,借机休息。

呼吸声心跳声是如此的响亮,像是有人在耳边打鼓。

应妮可吞了一口口水,她说:“我要向你说对不起。是我把你拖进危机中的。但是!”应妮可一咬牙,说:“但是就算是换了一个时间我也会这样做。我一定要拿到冰魄。”

“等我活着出去我再告诉你没关系。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妮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个坠子?你的修炼过程中需要冰魄吗?”

“我和你修的不是同一种,冰魄对我来说最多是一块不会化掉的冰块,是有人想要你的冰魄,他愿意助我修行。”那个名字就在她的舌尖,却是她不能说的禁忌。如果她活着回去,她一定要和秦川划清界限。虽然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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