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动作被狐狸收入眼底,狐狸按住她的手,将和她一样软绵绵的手放到自己身后,同时让她与自己贴的更近,近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原来梦里的人也会有心跳声。储年年心想下次应该去请教一下心理医生,是不是别人做的梦都是这样的真实。

拥抱不只是满足了内心,孤独的身体在习惯被人抱住的滋味。

储年年睡得太舒服了,梦中她一直被那人抱着,如同到了天堂,她甚至都不想在睡梦里睡着,想要一直在梦里清醒着,好体会她的拥抱。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被阳光叫醒的时候发现她自己躺在床的正中央。阳光照着她全身,被子被晒地热乎乎的,热进了被窝里。她舒服地伸展懒腰,虽然还是一样腰酸背痛,但是这感觉就是好。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发了一整天的呆,两眼差点因为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而变成斗j-i眼。

手指上原先的伤口消失不见,不只是这只手,她在十指上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一道口子,要么是她现在看花眼了,要么就是她记忆出现问题,不然为什么自己记得明明自己切伤了手,却连一点口子都没有。

她隐约记得有一个画面,梦里的人伸出舌尖轻舔着自己的手指……

这画面尽管很朦胧,但是朦胧更有美感,储年年鼻子发酸,有流鼻血的冲动,她揉揉鼻尖,把脑海里的念头驱散。

开完会,储年年跟着大部队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在路上严览叫住她:“年年你等我一下。”

年年的脚步立马被粘在地上,险些被身后的人撞上。

“总编,叫我有事吗?”储年年听到严览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转身,立正,双手紧捧着文件夹,一气呵成。

严览最近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小学妹的感觉,每次看她都觉得她哪里有点异样,但是具体的也说不上来,有时候觉得她乱糟糟的头发挺可爱的,但是下一秒却会不自觉地去关注她的下巴。

“我……我记得你说要请我们到你家里聚会。”严览这次把视线放到旁边去,却突然闻到储年年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味。

储年年说:“嗯。总编答应要去,不会突然说不去吧?”

“不,不是,我没有说不去,我是想跟你说一句你辛苦了。”严览懊悔自己居然说了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的话,他刚要说不能去的,但是为什么走到储年年面前就无法把话说清楚呢。他认识到自己快出现中年危机了,居然盯着小学妹不放。

严览离去的背影像是在落荒而逃,而储年年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就在刚才,严总编看着自己发呆?

厨房里传来储年年的歌声,破烂的调子不知道走去哪里了。狐狸无可奈何之下给储年年下了无声咒,让她发不出声音来,世界又安静了,凡人创造的汽车发出美妙的声音,还有楼下大婶的咒骂声也变得美好起来。

储年年在狐狸的帮助下端出一道又一道的菜,很快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佳肴。

而狐狸却一点都不想动筷子,因为她自己知道,这些菜好看归好看,香归香,但是绝对不是美味。她没做太过分,只是稍微动了一点手脚,让这些菜不怎么好吃而已。

凡人没资格吃她做的菜。狐狸一点都不想成人之美,她的真实想法就是这些人吃了储年年做的菜以后个个失望而归自此以后再不会来。

储年年累地快趴下来了,她瘫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满满地菜,觉得所有辛苦都是值得的。

狐狸心想,你有什么辛苦可言,辛苦的是她好不好!何况,她付出这么多却是为了别人,这才是最让她吐血的地方。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储年年立刻跑到沙发前,双手合什软声说:“老祖宗,求求你快藏起来,就这一次,等今天结束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是吗,你想怎么补偿我?”狐狸舔着尾巴,眼神越发炙热。

储年年被她看得背后直冒汗,总觉得狐狸的语气古怪透顶,她笑着说:“当然是做最好的菜让老祖宗吃饱了哦!”储年年心里拨算盘,就算是鱼翅鲍鱼人参她也咬牙去买了。

这些东西狐狸从不放在眼里,如果这道菜叫储年年的话……狐狸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说:“好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咻地消失不见。

储年年吐出胸里憋着的气,抹去额头的汗,说:“终于安全了。”

“我可记在心里呢。”狐狸的声音从耳畔冒出来,储年年被吓得心跳加速好几倍。

同事们第一次走进储年年的家里,其实也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来的,人都有八卦之心,当然针对某些怪人的八卦之火更加灼热。

他们在进屋的那刻好像感觉到这里的气压都比别的地方低,温度也比外面来的低,跨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屋子里好像有很重的怨气,每一个人的汗毛齐刷刷站起来。

储年年却笑地像一朵牡丹花,完全没有察觉到大家的异样。

其中有一个同事带了一条萨摩耶进来。全身雪白的毛发吹洗地香喷喷的,储年年在看到以后早就听闻这只狗的大名,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激动地想伸出手去摸摸它,它却缩起脖子躲到门口去。

此刻正是魔鬼期,破坏力极强,主人带着它上了同事的车,在车后座闹地天翻地覆,却在门口停步,迟迟不肯进来,主人拉扯着它的链子几乎要扯断了,它的爪子死死巴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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