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说……”

后面的音又被另一双唇吞了进去,典时只觉得头晕目眩,脑子彻底罢工了。

只有s-hi和热,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把所有的理智和逻辑都燃烧的一干二净。但是那个惹火的人却仿佛不再满足于和典时的气息交换,火热的唇移动着,顺着下巴,摸索着向下而去,典时仿佛溺水一样,高高扬起下巴努力的把整个身体抵在门上似乎是想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却正好把脖子亮给了对方。

火热的唇直接咬上了脖子,那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就好像野生动物捕食时一样的姿势,舌头却轻轻的舔过喉结。

典时一凛,喉结滚动,那个捣乱的舌头却仿佛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舌尖拨动着喉结,跟随着喉结舔弄。典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仿佛哭音的颤声。

“王、王曜……”

那个作怪的舌头一顿,王曜慢慢的抬起头来,典时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了一双灼灼的深棕色的眼睛,仿佛野生动物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让人害怕的脚软。突然他整个人腾空而起,王曜直接把典时拦腰抱了起来,典时发出了一声惊叫,下一秒他就被摔在了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紧接着王曜翻身压了上来。

两个人脸对着脸,王曜急速呼吸着,突然埋头下去。

……

典时睁开眼睛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一片漆黑。整个屋子完全被黑暗笼罩,只有床脚那里有一丝暖色的灯光发散出来。典时微微抬起头想看清脚边的灯光,刚一动,就觉得整个身体差不多跟断成五六段似的,疼的差点哭出来。

“怎么了?”一个黑影走了过来,俯下身来。典时仰头看着那个熟悉的黑影,颤颤巍巍的说:“腿、腿抽筋了。”

是真的抽筋了,整条腿从大腿根到脚腕,全部都是麻的,稍微动一下就又疼又痒,简直恨不得没这条腿才好。

王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想说这个?你这个做完以后的画风太清奇了。”

典时默默的把被子拉高,整个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哼哼唧唧的说:“不然要说什么,哭着喊着要你负责么?都是成年人了……”

“也可以啊,你哭起来的声音挺好听的。”王曜突然凑在典时的耳边笑着说道。

典时顿时又感觉到整个人仿佛烧起来一样。

然后典时感觉到王曜直起身子,好像打算离开了,但是下一秒他就觉得被子被掀开了,立刻吓了一跳:“你干什么!不行!真的不行!”

“你想什么呢?”黑暗中王曜声音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不是腿抽筋了么?我看看你的腿,你怎么这么sè_qíng啊。”

典时大囧,简直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王曜的手已经抬起了他那条麻痒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腿。王曜的手冰冰凉凉的,顺着肌r_ou_的走势一路向下,摸索着突然就着一个地方按了下去。

“嗷嗷嗷嗷!”

典时疼的差点原地跳了起来。

“你干嘛!谋杀么?”

“别动,这是x,ue位,一会儿就好了。”

典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只恨不得把这条腿给卸下来拉倒,挣扎着想跑,王曜却把他按得死死的,况且这么一动,腰也疼,腿也疼,简直就是一个二级伤残。

按住x,ue位的手突然松开,典时瞬间觉得整个人仿佛又活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王曜又轻轻的顺着肌r_ou_按压,腿上那麻痒的感觉慢慢散去,典时享受着王曜从大腿到脚裸的五星级服务,最开始的疼痛现在已经变成了舒服,典时忍不住哼唧了起来。

“你这就是缺乏锻炼,这么点运动就抽筋了,恩?”王曜轻笑,拧了一把典时的大腿,典时立刻又嗷了一声。

“你说的倒轻巧,你来试试看,你来你也抽筋!我是个人,不是橡皮泥!”

“哟,胆子大了啊。”王曜栖身上前,在典时腰上拧了一把:“你还想干什么呢,一起说出来听听,是不是还想上天啊?”

典时被这暴力分子搞的眼泪又要出来了,只能哀叫:“没没没,别……”

王曜的手却没离开典时快要折成两半的腰,手指尖在腰上来回留恋,嘴上笑道:“说,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别闹了。”典时赶快拉住王曜的手,期期艾艾的服软了。

“服软了就乖一点。”王曜在典时耳畔用气声说着,灼热的气息随着声音一起弥漫了过来,典时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敏感,半个身子都麻了,如果不是本来就躺在床上,大概现在连站都站不住了。两个人挨得很近,这身体变化根本瞒不过王曜,王曜愣了一下,笑嘻嘻的含住了典时的耳骨,黏糊糊的说道:“哇,你怎么又想要了?小色胚?”

“混蛋,滚!”典时使劲一推,不过这力气真的完全不够看,王曜呵呵笑着,把胳膊的力气一卸,整个人都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典时身上,典时顿时觉得自己又断了一次,基本媲美了高位截瘫,简直不能好了。再有什么旖旎的感觉,都被这么一下搞的没了。

“压死了!快起开!”

“不起。”王曜赖皮的把典时一抱,就跟小狗一样趴在典时胸口:“这里挺好的,我在这里睡了。”

典时被这混蛋压得直翻白眼,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一件事:“飞机呢?”

“嗯?”王曜此时的声音已经含含糊糊的了,听到典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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