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让人去溧水村通知毛婶过来照顾他们几天,他现在趴在床上动一动屁股都痛,小南瓜还要人照顾,请毛婶过来照顾几天,这样阿财就可以去店里帮忙做米线,不然人手不够。

毛婶刚刚见何隽之来送药了,她看着这人那那都好,看着正派,一眼就知道是正经人,而且她来的这几天这人天天过来看小山,昨个还带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黑鱼,虽然小山一口都没喝……

毛婶看着人走了,这才进屋,和石山唠了一会嗑,开始说主题了“小山,不是我多嘴,你得找个人,不然,你看有事了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你看叶元现在也在你店里,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你要有,毛婶我去帮你说”

叶元有虎彪了,石山可不做挖人墙角的事“没有”

“那刚刚送药这个呢?”毛婶趁机一提。

石山瞌睡都醒了,磨着牙齿“我就是因为他挨的板子,你说我能找他吗?我又不是有病”

毛婶不说话了,看了一眼石山抹了药的屁股,唉,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管不了。

霍掌柜带着药来,看何隽之带过来的药,把小瓶盖子拧开,眼睛一下就亮了“这可是好东西值不少钱,擦上去没几天就好,你哪来的?”

“捡的!”

石山的屁股养了差不多半个月才好,期间的原因在他没有擦那一瓶据说有很好疗效的药。

能下床活蹦乱跳的第一件事,石山就是把那盆松柏给抬出屋去,不留在他房里碍眼。

石山开始是拿了刀想把它砍了,晒干当柴火烧掉的,毛婶看见直骂他有钱就糟蹋东西,这松柏长得好好的,没事干的,要糟践做什么。

石山没办法,不砍也行,拖着那株松柏,把它移到院子旁边的厕所外面摆着,拍拍手,得,放这最合适,是死是活他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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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耽搁了这么多天,石山通知店里的胖丫上工,大林这边也没消息,霍老头说他的手指养养就好,上次来拿了药倒是一直没再见过他。

石山只能去他住的地方找人,之前刘丰和大林是在镇上和人合租了一个小院,石山去的时候,是合租的人来开的门。

“我看他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合租的人看有人来找大林了,说了这几天的情况“我昨天在门口放了点吃的,都没动过,造孽啊,好好的,赌什么赌,指头都没了一个”

院子一分为二,左边是合租的一家人住的,右边是大林和刘丰住的,引着石山到住处,合租的人看了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走了。

石山看还摆在门口的饭菜,抬手敲了敲门“大林”

里面没有声音,石山把门口的饭菜抬起摆在一边,退了一步,一脚把门踹开,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许久未通风的霉味混杂着酒味。

抬脚进门就踢到一个空的酒壶,石山一脚把酒壶踢开,扫了屋子一圈,在角落那边扫到正蹲在地上的大林,抱着似乎是刘丰的衣裳一动不动。

“明天店里上工,手脚麻利点把自己洗干净”

大林没什么反应,石山看着一股气不打一处来,揪起他的衣领“你能不能活得像个人样?早干嘛去了,这幅样子做给谁看呢,刘丰早走了,看也看不到!”

听到刘丰的名字,大林才慢慢动了动眼珠。

石山感觉到手上一s-hi,再看时就是大林一张泪流满面的面孔“我错了”

似乎是好长时间没说话,声音磨砺得有些沙哑,石山看着闹心,哭哭啼啼的,手一放,把人松开了。

倒在地上的大林抓紧手中的衣服,竟是嚎啕大哭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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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记楼重新开业了,就剩下这么几个人,大林腿不方便又少了根手指,石山让他过几天再来上工,先把后院做米线的叶元喊了过来前厅帮忙,店倒是重新开起来了,但店开起来的第一件买卖没想到是竟然是县太爷的。

因为过段时间巡抚大人要来和溪镇,县太爷寻思着在石山的店石记楼里招待,味道好而且花样多,巡抚大人会满意的。

石山最近没怎么有心情弄这些,他店里现在人手不够,这么一尊大佛,伺候好了还还说,伺候不好就麻烦了“怎么不去川福楼,我这这么小,到时候怠慢了就不好了”而且上次川福楼还因此得了祸,他才不想,虽然说上次的事是他做的,不过这种事情他还是少沾边,老老实实做买卖就好。

县太爷没想到石山会拒绝,觉得石山没眼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再多说什么扬长而去。

随后大夫人倒是过来了,给石山讲了诸多的好处,总之是利大于弊,石山有自己的考量,他就想赚点小钱,没必要和川福楼争,大夫人这才作罢。

石宅,何娇为石大富宽了衣,看他心情不错,开口道“大富,也该抽个日子让小山回来吃顿饭,父子俩个那来什么隔夜仇,他这些年在外面也吃了不少苦”

才提起石山,石大富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烦得很,没良心的兔崽子“提他做什么,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你也不看看他之前怎么对月兰又是怎么对他老子我的,我没他这狼心狗肺的儿子”

何娇笑意盈盈,口里说着软话“大富,话不能这么说,到底是你的亲儿子,而且现在小山一个人开石记楼,有我们帮衬着总是好的,文博知道有个这么能赚钱的大哥也开心,大富,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他亲爹,他再不听话,这孝义却不能违背,不然不是让人戳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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