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老道士给了他一把灰扑扑的好像是用铜钱和红线攒成的剑。

“师父……!”道淼惊讶的很。

别人不知道,他还是知道的,这金钱剑,真的是用金子铸就的铜钱的样子,用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筋,泡了朱砂弹成的红线,攒成的真正的金钱剑。

“还有紫道袍。”又给了他一套新的道袍,那道袍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竟然隐隐有紫光闪过。

道淼更惊讶了!

“还有桃木符,给你护身。”又给了他一个深黄色的玉制桃木符戴到了脖子上:“切记,这东西,无论你干什么,哪怕是洗澡,也不能离身!”

“我知道了,师父。”道淼赶紧低头,让师父给他戴好。

“还有这个。”又拿出一块青铜令牌,上头一面画着龙腾虎跃图,一面却是y-in刻的三个字:天师令。

道淼不认识那三个字,那三个字的写法很特别,疑惑的看着老道士。

“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带着它,去龙虎山,找天师道传人,给他看,他们就明白了,只要他们还承认自己是天师道传人,就不会不帮你。”老道士摸了摸徒弟的脸:“还有你见过的那几个中年人,找过师父几次的,记得吗?”

“记得!”道淼点头。

“他们都在……大都市有一定的权利,你要是需要人帮忙,也可以去找他们,这是电话号码,打过去就说是张道人的徒弟,他们就知道了。”老道士又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本:“今日的吉时有五个,丑时已经过了,巳时也是吉时,所以我在这个时候跟你说事儿,剩下的就是未时,只不过是中,申时最好,酉时也是吉时,只不过酉时过了就是凶,你最合适的贵人时就是丑未申,未申一定要把握好,跟贵人回去。”

今日的时间赶的好,黄道吉日,又有合适的贵人时。

“是,师父!”道淼赶紧都收起来。

“今日的吉星也好,乃是天喜、天医、天赦和母仓。”老道士给徒弟擦了擦眼泪儿:“希望我徒儿天天喜乐,病痛天医,有过天赦,母仓怜惜。”

“徒儿道淼,谢师父养育之恩。”道淼给老道士磕了三个响头:“徒儿此生,还能回转吗?”

“这就要看天意了!”老道士没有去扶他:“现在出去,看什么东西你能用得上,就带走,师父不会吝啬。”

“是,师父!”道淼起身,走出了三清殿,回身关上了殿门,也阻隔了师父和自己。

抹了把眼泪,从师父给他举办成人礼他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的,冥冥中就好像注定了一样。

他总有这种感觉。 去厨房,将陈年糯米带上,还有师父屋里已经给他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纸有好大一捆,笔都是上好的,还有墨,朱砂墨,红砚台。

去柴房将捆柴用的红线都揣兜里,去师父的床上,将师父给他留着的福袋也都带在了身上。

中午的时候,他吃了这里最后一顿饭,打扫干净厨房,就坐在门槛等吉时,师父没吃饭,更没出三清殿。 等到了未时,道淼站了起来,带着自己的东西,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道观的大门,朝里头看,却觉得看不清了,原来是泪水迷住了眼睛。

最后,他还是拎着背着很多东西,离开了这个他自幼长大的地方。

山腰是没有公交车可以做的,所以要走到山下去,才能乘坐汽车。

要走的话,是要花费起码四个小时的时间!

道淼有点着急了。 幸好,有个农家乐的车子路过,认识道淼,都是一个地方住着的邻居:“道淼,上车,下山也不说一声,捎你一段!”

“哎!”道淼高兴的上了车:“谢谢刘哥!”

“谢啥,都是邻居!”刘江的家就在上头开农家乐,也是个临时给游客休息的地方。

车子到了山下的城市,道淼就跟刘江分开了,一看手表,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未时走的,现在是申时,吉时!

序2:往事

独孤姓出自刘氏,起源于北魏时代北鲜卑部落,是汉光武帝刘秀的后代以独孤为氏。

刘秀之子刘辅的裔孙刘进伯官度辽将军,在攻打匈奴时失败被俘,囚禁于独山之下,他的后代有尸利单于,为谷蠡王,号独孤部,传至六世孙罗辰时,随北魏孝文帝迁居洛阳,遂为河南人,以其部落名命姓,称为独孤氏。

如今在东北,也有一支独孤氏,乃是当年没走的那一支传下来的,号称是嫡支中的嫡支。

独孤家的祖宅,是个占地五百平方公里的大庄园! 大门口蹲一对石狮子,周围的围墙高达五米,厚两米。

进门是照壁,九龙照壁,然后就是亭台楼阁,假山花园! 院落若干,书房几许,总之,一切都按照古时候的高门大院来建造的!

说是祖宅,其实是在改革开放后,老爷子回来看到祖宅都成了废墟,又重新买了地皮,然后盖起了新房,才收拾得这么好。

不过后来觉得有点浪费,除却花园,其他地方都改成了自耕地,种了许多老爷子喜欢的东西,例如老品种的玉米,产量不高,但是味道好!

如今市面上都找不到老品种的玉米种子卖了,每年都留种。

只是现在的书房里,正在开家庭会议。 独孤家的大家长,独孤翁正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他们独孤家源远流长的来历。

“爷爷,您快点说正事吧!”作为嫡子长孙的独孤浩炎却没那么多时间跟老头儿耗:“我客户有约,森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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