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用谢青山,总得换个人吧。大哥,我现在干着两份活。”陆昂已经入职新岗位了,但老的这边却还没人来替。

“这么快?”程锦道,“那你怎么还这么闲?”

“……”陆昂翻了个白眼,“我很忙的好吗?!百忙中抽空见你一面。”

“行行。”程锦笑道,“你帮忙找个人过来,你觉得合适就行。”

陆昂叹气,“什么叫我觉得合适,又不是我用人,到时你用得不趁手还是你自己吃亏。”

程锦想了想,“那就照着你的标准来吧。”

陆昂挑眉,“那可难找了。”

程锦失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失去我,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陆昂装逼地喝着酒。

程锦打量了一下陆昂,论能力,有能力的人他见过很多,论背景,他知道陆昂背景很深,但不了解深到什么程度,“怎么?你是要成为王的男人?”

“……”陆昂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你闭嘴!”

“谁闭嘴?”有人在二楼走廊说。

啪嗒啪嗒,陆陆续续有人在下楼梯。

陆昂认怂,“我闭嘴,行了吧。你们怎么不玩了?”

“玩完啦。”这是小安说的。

步欢笑道:“歇会儿。先喝个茶什么的。”

“你们这日子过得舒服。”

“看不顺眼?”

“不敢。”

“陆总,你再忍忍,明天我们就滚了。”

陆昂看向程锦,“下个案子已经定了?”

“让他们随便挑一个。”程锦道,“怎么,你有案子?”

杨思觅走过来,在程锦身旁坐下,拿过程锦手上的酒杯,一口喝光了。

陆昂道:“算是有一个,不过去不去都行,没什么要紧的。”

“拿来看看。”

这是个有点微妙的案子。

事情发生在花海市,这个城市经济发达,思想开放,是个走在时代前沿的弄潮儿。

案情看起来不复杂,就是有个男人在朋友家玩,晚上留宿了,第二天他朋友发现他死了,就报了警。

死者身上有多处刀伤,尸检后,发现死因是失血过多,致命伤在胸口,刺伤了心脏。同时发现死者身上有多处针孔,不过没有在他体内发现麻醉剂或镇定剂。另外,死前发生过x_i,ng行为——同x_i,ngx_i,ng行为。

死者的朋友是个同x_i,ng恋,他不是独居,他有两个同居人,一个是他男友,另一个是室友。案发当晚,他们三人都在家。不过警察询问时,他们都说自己当晚在自己房间里,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死者已经死亡的。

之后警方开始调查,查到现在也还没个结果。

程锦道:“同x_i,ng,是因为这个找到我这里来的?”因为他和杨思觅?

“大概。”

程锦无奈地摇头。

叶莱道:“这案子好像不复杂。”

“看起来的确不复杂。”游铎道,“有什么隐情吗?”

“有。”陆昂道,“一年前,嗯,一年半之前吧,另一个人也曾在这个‘三口’之家留宿,睡了一晚后也死了,死因和这次差不多。”

哦?大家都来兴趣了。

“那次,这三个人无罪?”韩彬问。

陆昂点头,“虽然他们看起来很可疑,但没证据证明他们做过什么,后来检察院还是起诉了他们,也开庭了,结果是无罪释放——没有刑事责任,可能民事责任还是要负的,具体情况,如果你们打算接手,自己去了解吧。”

“没证据啊……一点证据都没?”

“没有,警方还悬赏过线索,但没效果。”陆昂道,“这三人被警方拘留时,还引发了同x_i,ng恋群体的抗议,说警方歧视同x_i,ng恋。据说当时这事搞得很热闹。”

程锦道:“这三人是怎么解释别人死在他们家这事的?”

“他们说是房子里进了贼。”

“有东西被偷走了?”

“那倒没有。”

步欢唏嘘:“现在警方办案文明了,早十年,这三个人肯定坐牢去了。”

“所以以前冤案多。”程锦简单地说了句。

小安道:“这次他们是怎么解释的啊,家里又进贼了吗?”

“他们都说是有人从外面进去了——不是他们,那就只能是外人了。”陆昂意味深长地道,“是不是贼,这就仁者见仁了。”

“两个人死在他们家,还是差不多的死法,这能算是连环杀人案吗?”小安说。

叶莱中规中矩地道:“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是很可疑。”

“先来看看涉案人员的资料。”陆昂从资料中抽出几页人物简介,“房主是这个人,叫章悦文,是个律师,那栋房子是他名下的,市区里的独栋别墅,花海房价很高,一般人可买不起这样的房子。”

“有钱人,富二代吗?”步欢问。

律师做得好,也赚钱,但应该没这么赚。何况这个章悦文才30岁。

“嗯,家境不错。”陆昂移开章悦文那张纸,换了下一张,“他的两个同居人,一个叫于希言,开公司的,it行业。另一个叫车鉴,以前是公务员,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去年出了那事,就没干了,现在在跨国企业当高管。”

程锦拿起车鉴的简介资料,“会找到我这来其实是因为他吧?”这是个官二代兼富二代,同时,x_i,ng向也是同x_i,ng。

杨思觅偏头看了一眼。

陆昂笑道:“瞒不过你。他知道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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