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网吧要刷身份证,未成年会拒在门外。
麦苏木的父亲道:“听说网吧那边有备用的身份证,没到年龄的,刷备用身份证。”他特地去研究过。
程锦点头,总是这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为什么会觉得他那天可能去过网吧?”
“我天天都在想,他那天到底是去了哪里,碰到了什么人,跟谁一起走了……然后我想到他喜欢玩电脑,家里有电脑,但我们会控制他玩的时间,没法在家里玩,他就会出去玩。”
麦苏木父亲急切地道:“我问过他朋友,他们承认了他们经常会一起去上网,一般是非周末时间,他们在午间吃饭时,或下午放学后,跑去玩一阵子。他失踪那天,也和朋友们在一块玩——他们一起联网打游戏,他朋友说他也在线,中途他说要去换台电脑,但后来没有再上线。”
程锦道:“跟公安局的人说过这个信息吗?”
旁边的阿曼皱眉回忆着。
麦苏木父亲道:“以前说过,但你们说这个线索没用,好像是说摄像头的录像只保留一个月,超过一个月的会自动删除。但是,你们应该有办法能看到被删除的录像的吧?只要看到录像,就能知道我儿子当天和哪些人接触过,就能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
阿曼往程锦身旁凑了凑,低声道:“这附近有两家网吧——他不确定他儿子是去了哪一家上网,我们两家都去问过了,没人对他儿子那天是否去过网吧有印象,而且这两家网吧的摄像头录像都只保留一个月。”他看了眼麦苏木父亲,“他跟我们说时已经超过一个月了,所以没能查到录像。”
程锦点头,看着麦苏木的父亲道:“网吧说录像已经删掉了的事,应该是真的,我会让人去查看,但找到录像的希望不大。另外,不知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种情况,他说要换一台电脑时,可能是离开了网吧,例如去买东西或者临时有其它事,然后在网吧外面失踪了,这样,就算网吧的录像还在,也不会拍到什么。”
“这只是你的猜测。”麦苏木父亲不想放弃这个方向。
程锦道:“你家里的电脑还在吧?”
“在倒是在……”但是你们想干什么?
“我让人过来检查一下,应该能找到你儿子的游戏账号,只要有账号,就能查到他曾在哪里上过网,如果失踪那天,他的确是去网吧了,那我们就去网吧那边看看是否还能找到线索。”
麦苏木父亲赶紧点头,“好的好的。”
程锦打电话叫小安过来一趟。
20多公钟后,公安局的一个刑警把小安送过来了。
“老大,杨老师!”小安先冲程锦和杨思觅笑了笑,然后扫了眼周围,“电脑呢?”
麦苏木父亲很惊讶,就这么个小姑娘?她行不行啊?“在这边。”他带大家去书房。
小安打开麦苏木家的电脑,先确定麦苏木的游戏账号名称,然后联系游戏公司那边,让他们把相关数据传过来。不久后,她说:“查到了,老大,他最后一次上网是在虹星网吧,那天是……”她把日期与时间都报给了程锦。
麦苏木的父亲很激动,“没错,他就是这天出的事,原来他是去了这家网吧……那我们现在去网吧?”
程锦点头。
“等一下。”小安飞快地敲打着键盘,把麦苏木家的电脑里的很多信息打包传到自己电脑上,晚点查看一下,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呢。“好了,我们走吧!”
虹星网吧离麦苏木家不远,程锦把麦苏木的照片展示给网吧网管看,对方眼也不眨地表示不记得这个人。
程锦道:“你再仔细看看?”对于熟客,多少总能看个眼熟吧?
杨思觅懒洋洋地勾起一边嘴角,“你跟他客气什么,把他带回公安局。”他朝阿曼微抬下巴,“手铐。”
“……”阿曼摸上腰间的手铐。
网管脸都吓白了,支支吾吾地承认了麦苏木的确来他们里上过网,用的是网吧提供的“假”身份证——他说不认识麦苏木就是这个原因,因为网吧违法了,他们从特殊渠道收购了上百张信息真实的身份证,专门提供给那些年龄不足的孩子使用。
虽然承认了认识麦苏木,不过对于他最后一次来这里时是哪天,那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后来他是怎么离开的,以及和谁一起离开的,网管表示真的都没印象。
“那天麦苏木用的是哪张身份证?”小安问。
“不知道……有客人来,如果没身份证,那我就随便抽一张身份证,把它录入系统。”身份证录入的记录都在,不过每天都有很多孩子来上网,所以根本分不清谁用的是哪张身份证。
“我来看看。”小安连上网吧的服务器,因为她知道当天麦苏木打游戏的时间段,就根据这个时间去找对应的上网人,很快,她找到了一个最符合的,“应该是这个」芨麦苏木录入的是一个50多岁的男人的身份信息,系统记录显示当时他是坐在e15号座位。
大家去那个座位旁边看了看,摄像头可以拍到。
网管道:“录像只保留最近一个月的。”
“那要看了才知道。硬盘在哪?”小安问。
“你跟我来。”
拿到硬盘后,小安把它连上自己的电脑,边检测着里面的信息,边对程锦他们道:“硬盘存储数据用的是覆盖的形式,新数据覆盖掉过期的旧数据,如果我们运气够好,那我们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