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江凯放下书看商丰城。

“总不能一直待在家,你还年轻。”商子然要回来,商丰城不能一直让他们两个待在一起,“开公司?”

“不想。”江凯继续看书,“我没有能力。”

“有我你怕什么?”

有你才更可怕,控制欲极强的大变态。当初说好的卖大厦,江凯就差跪着磕头了,后来还被这位弄进看守所关了半个月。怕什么?怕商丰城,江凯怕死商丰城的手段了。

“我再想想。”

第二天江凯是被商丰城吵醒,他抬手盖在眼上,“起这么早?”

“去b市,有事跟我打电话。”

“要去多久?”

“两天。”

这孙子终于要走了,江凯垂下视线,显得有些难过。“我不想你走。”

商丰城系上皮带,俯身亲了江凯一口,“安分点,很快就回来了。”

“我爱你。”

商丰城捞住江凯狠狠吻了一通,拇指刮过江凯的脸颊,“那就一辈子爱我,永远爱我,别爱其他人。”

爱你娘希匹,江凯抓着商丰城的衣领,眼里满是依赖,“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如果不是时间太紧,商丰城会按着江凯来一次,他迷恋江凯。商丰城还是放开了江凯,拿了件外套转身出门,江凯把手压在脸上,确定商丰城的车开出去,江凯长床上跳起来。脚踝也不疼了,他直奔浴室洗了个澡,喷上香水。打开衣柜找尽显颓废贵公子的衬衫,江凯在房间里倒拾了一个小时,才装模作样的下楼。

江凯调整表情,脆弱的贵族气息江凯一向拿捏的很好。他要勾搭商子然,让商丰城众叛亲离。

商子然遛狗进门,措不及防就看到楼梯上走下来的江凯。他穿浅色的衬衣,少年气息很重,干净俊美。少了之前的浪荡,多了几分忧伤。满眼忧伤,两人目光对上,江凯忽的笑了下,眼眸里水光闪过,他开口,“早。”

商子然目光下落忽然看到江凯脖子上一片青紫,商丰城打人?商子然不是一次在江凯身上看到伤。她抿了抿嘴唇,转身就往外面走。

江凯吃完早餐不急上楼,坐在客厅看书。商子然去花园浇花,然后又绕回来沏茶,几番折腾,一直到中午江凯还没起身。空间就这么大,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商子然感觉到压抑,她忍不住抬头看江凯的书封面,讽刺道, “你看得懂德语?你还看原文书?”

“我在德国待过半年。”江凯放下书,看着商子然,轻笑,绅士温柔,“我会八国语言。”

“别说是用八个国家的语言来讲我爱你三个字。”商子然嗤之以鼻,“很土。”

“我会用八国语言跟你读诗,读你最爱听的,你喜欢听什么”江凯说,“你喜欢哪个国家的语言?”

“我不信。”商子然指着江凯手里的书,抬起下巴,“你读一段。”

江凯在德国确实停留了很长时间,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孙巍是gay,他以为孙巍是朋友。当时孙巍在德国,江凯要去找他玩就学了一些德语。

江凯的德语发音并不算完美,在本地人面前,可以说很蹩脚。可商子然只学了德语入门,江凯流利的德语华丽的嗓音,商子然瞪大眼。

许久,商子然猛然回神,脸上火辣辣的烧,她腾的站起来,“我不想听了,你的口语一点都不标准。”

“是么?”

商子然转身往楼上走,说道,“你真不应该每天都待在家,你很烦。”

商子然冲上三楼琴房,江凯嘴角上扬,眼睛里漾起迷人的笑。他按着嘴唇,半晌才敛起笑,目光冰冷。

商子然心乱了,江凯靠在沙发上抽烟,一首曲子被她弹的乱七八糟,弹错了几个小节。江凯弹落烟灰,再撩两把,商子然都能爬他的床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商子然没下来,江凯吃完让阿姨煮了一份清淡的面,端着上了三楼琴房。敲门,琴声停,随即门被打开。江凯抬起头,说道,“该吃饭了。”

商子然看着他,江凯说,“我可以进去么?”

商子然退后一步,江凯进去找了地方把面放下,琴房他没来过。一整面的落地玻璃,阳光从窗外落进来,他看到坐落在屋子中间的钢琴。乐器很多,钢琴最醒目。

“你吃饭吧,当我不存在。”江凯说。

“你不需要工作么?”可是你就存在,你在我眼前。

“你叔叔不需要我工作,也不需要我见人。”江凯的手拂过钢琴键,叮的一声,他抬头,“我只需要做他一个人的花瓶,这是我现在活着的意义。”

商子然的心脏似乎被针狠狠扎了下,她忍不住指着江凯脖子上的吻痕,“他打的么?你是不是男人?他要做什么你就必须听从么?你没有主见?你为什么离不开他?江凯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我看不起你。”

江凯抿了抿嘴唇在钢琴前坐下,手落到琴键上。

“你不准动我的钢琴!”

激愤又高昂的声音瞬间迸发出来,江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钢琴键上飞速的划过,江凯昂起头闭上眼。阳光从窗外照s,he进来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照的他的喉结几乎是透明。音乐声越来越激烈,商子然怔住,贝多芬第八号钢琴奏鸣曲。江凯颓丧的白衬衣,浓密的睫毛,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漂亮的脖颈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他太美了。商子然喉咙颤抖,她直直盯着江凯。那是一种能触碰到的悲怆,那么绝望那么孤寂。

一直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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