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尸体是做什么?那些人都是什么人?是怎么死的?薛帮主与他们的死有无关联?这些问题,薛帮主能够回答吗?”

薛纲大吃一惊,道:“你、你是为这个来的?”

无情冷冷淡淡道:“在下身为捕快,若不为案子而来,薛帮主当我来欣赏你家的风景的吗?”又笑一笑,“不过,薛帮主家的案子还真是不少。”

薛纲的脸上已苍白。

薛霜行扶着父亲,嘴唇翕动,想说什么,最终仍是说不出口。

追命拿着水囊喝酒,让水囊遮挡住了自己的脸,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这擅闯民宅的事,怎么就能让他说得这么有理呢?

然而当他放下水囊时,众人的目光都已看向了他。

追命脸色一沉,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怎么,你们是怀疑我把这事告诉无情的?”

温子非笑道:“我们可没有这样说,梁兄何必如此激动?”

追命冷哼道:“我激动?明明你们便是这个样子想的,那就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不必这般藏着掖着的。是,今儿一个下午我都是一个人行动,还看了一下午的尸体,你们怀疑我没什么错。错的是我,我就不该看着叔叔的面子上千里迢迢来了这儿,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先是为了薛帮主你而得罪了无情,再是因为无情而让薛帮主你怀疑,如今我两面不是人,还在这里待什么待?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以后贵帮的事,我再不掺和!”

这番话追命说得简直太快,中间停顿都没有一个的,把薛纲听得个面红耳赤,几次想打断他,却苦于找不到机会c-h-a口。随后薛纲越听越觉得追命说得对,人家大老远来帮自己忙,自己怎么能这么混帐还怀疑人家呢?于是薛纲忙忙道:“梁先生误会了,我不是我这个意思,我……”

无情低头,忍住了笑意。三师弟不愧是三师弟,能一番话说得原本还怀疑他的人愧疚不已,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顿了一下,无情抬起头,看向他们,这才又慢悠悠道:“都闹够了吗?现在这个情况,你们还要闹吗?”

声音不高,足够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密道一下子变得沉默了,铜灯的火焰照在墙壁上摇摇晃晃。无情道:“薛帮主,你以为尸体埋在这儿不会有人发现,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埋得了尸体,却掩不住尸臭。这儿虽僻静,但偶尔也会有人路过,闻到这种味道自然会向官府报道。恰巧在下今日白日在府衙办事,听说此事,因此才前来查看。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这里会是穹空帮的别院,没想到这么快我又与薛帮主见面了。还有梁先生,你刚才你说你看了一个下午的尸体,那么你现在也是嫌犯之一,在本案没有查清之前,离开的事情便不要想了。”停了停看向温子非,“至于温公子,在方才说到尸体之事时,你的表情神色没有惊讶,说明你也是知道此事的,所以你也一样,目前行动只能暂时受到限制。”

追命冷笑了一声,又靠在了墙边儿,傲慢地道:“我刚说我两面不是人,还真没说错。这烂好人我以后是绝不会再做了。”

他这是在抱怨自己适才不该主动替无情说话,听其口气,似乎很是愤怒。难怪,平白无故成了嫌犯之一,谁的心情会呢好?温子非当然不例外,他也笑了笑,是故意挤出来的很没有意思的笑。

薛纲觉得呼吸沉重了许多,现下薛绝与宝刀一同失踪,院中突现无名尸体,种种诡事如一张大网缠住他,已令他喘不过起来。哪知而今,无情也来了,无情还知道了那些腐尸之事,这下又得多出多少麻烦事来!那么,要不要将真相告诉无情?说还不说,这让薛纲头疼了起来。

现今无情已控制住了整个局面。

从一开始薛纲拼了命也想要杀了他,到现在薛纲只想着在他面前如何解释——这个过程,他与追命联手只用了一炷香时间。

无情究竟是无情。

四大名捕之一的无情,六扇门中第一人的无情,多少风浪之中闯过,哪一次不比如今这个局面更复杂?他的功夫,他的头脑,他的冷静,从来能够令他立于不败之地,也让任何人都不敢轻视于他。

无情忽然笑了。

看到面前的人都沉默无言时,他才终于倏地一笑,说道:“成某方才的话有些失礼,还望几位见谅。我知道穹空帮在江湖上向有侠名,梁先生与温公子也不会是j,i,an恶之辈,所以我也不愿相信这案子是穹空帮或梁先生、温公子所犯下。不然我白日便已带人封了这里,而不是暗地里查访。现在此处又发生了这么多令人不解奇事,我们大伙在一处所要做的就是齐心协力弄清幕后真相,而非互相争吵怀疑。接下来,我请各位好好想一想,出去之后,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经历与知道的事说出来。还望各位配合,成某并不想用审问犯人的手段来问列位的话。”

语气那般温和,最后一句暗藏锋利。

可他那一笑,似最温柔的春风拂过雪枝,严霜化了,花开了。

追命便也笑了,或许是听着无情服了软,他不再生气,抱臂看着无情,

各人嘴里暗暗咕嚷了几句,薛纲道:“大捕头,我先说那些人不是我杀的,他们都是我兄弟,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子死的。其他的事,我们出去再说罢。”

总待在这密道可不是个事。

众人返身,往出口走去。这里面数薛霜行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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