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若玉的后x,ue就渐渐打开,辛艳用簪子搅了一搅,便再也等不及了。

他抽出簪子丢在一边,再掀开大红衣摆,露出了胯下一根青紫孽根,竟然比张若玉那根玉雕般的x_i,ng器要狰狞许多。

说起这花魁辛艳,明明长得妖冶明艳不可方物,身下却长着这么一根凶器,两相对比,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张若玉已认定辛艳就是六奴,便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一边与他忘情亲吻,一边将双腿分的更开。

辛艳则是情动不已,一张美艳面容早已染上了情欲颜色。

他摁着若玉的肩膀,扶着身下孽梗,一寸寸地c-h-a入了张若玉的后x,ue。

张若玉竟然不觉得疼,只觉得冷落九年的身心终于圆满了。

待到辛艳尽根没入,张若玉便动情地呻吟起来,一只小虎牙也可爱地露在外面。

辛艳听得是面红耳热,眼神愈加迷离妩媚,下身却是直捣黄龙,进伐勇猛有力,每一下都狠狠蹭过张若玉后x,ue内的阳心,只干得张若玉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

辛艳搂着张若玉不顾任何技巧,只顾着猛力进攻,张若玉感到身体内被嵌入一根火热男根,烧得他神识内俱是欲火燎原。

辛艳将张若玉干得快要昏过去,才j-i,ng华勃发,将满腔欲液尽数s,he入了张若玉的身体深处。

此时,张若玉已是昏昏沉沉。

他身姿凌乱,一头乌发如水般倾泻在床铺上,偶有一缕细发被s-hi汗黏在额前。又双唇微分,露出一颗可爱虎牙。

辛艳万分爱怜地抚摸着若玉的嫣红脸颊,已经的男根还留在若玉体内浅浅抽c-h-a。

没一会儿,辛艳的x_i,ng器又坚硬起来。

于是,他让若玉背过身去。两人侧躺在床上,辛艳自背后搂住若玉慢慢研磨,如此姿势,x_i,ng器进的更深。

若玉被辛艳肏干得浑身酥麻,辛艳又腾出一只手来爱抚他的阳根,没多久,两人又双双去了。

俗话说春宵苦短,两人欢爱一夜,方才尽兴。

辛艳终于舍得离开若玉的身体,男根慢慢拔出,红肿小x,ue一时难以闭合,小巧x,ue口流出了一缕浊夜,顺着大腿根儿缓缓流下,弄污了床铺。

张若玉已经无力起身擦拭。

他疲乏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塌之上,只觉得小腹微坠,里面都是花魁留下的男j-i,ng。

再想起那道人当年说的“男儿身女儿命”,可不是百灵百验么?

辛艳坐在床边,衣衫凌乱,半个白皙肩头并j-i,ng致锁骨都露在外面,他却混不在意,抚了抚云鬓,将金簪和指套都戴了回去。

张若玉心下一惊,忙拉住辛艳胳膊,急道:“六奴哥哥,你这是要走吗?”

看这情形,倒像是张若玉是痴情妓子,辛艳却是无情嫖客了。

辛艳斜眼睨了若玉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是六奴哥哥,我是你的艳郎君。”

张若玉眼睛一s-hi,哽咽说道:“六奴哥哥,你怎么不认我了,难道是我认错人了么?我、我竟然没头没脑地与你好了,那我岂不是负了六奴哥哥?”

辛艳则兀自起身,走到床边,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楼下春苑,一张口,却唱起了一段戏文,说的是:

“桃花谢,

春已归,

花谢春归,

你郎不归”

这几句思妇情思,被辛艳唱的是凄婉哀怨。

张若玉听出辛艳曲中的深意,忙撑着酸软身体下了床塌,委委屈屈地说:“六奴哥哥,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只是当时陛下有旨意,我张家满门都是罪臣,不得私自回皇城。如今父亲冤案平反,我一回皇都就来找你了。”

辛艳又扭过头去,背对着若玉,幽幽说道:“丞相大人三个月前就回了皇都,怎么你这几日才想起来找我?你这几日满大街地打听我的名字,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果然是六奴哥哥!”

张若玉先是大喜,又将媒人登门害得他无法出门的事情告知了辛艳,再问:“六奴哥哥,你只知道说我的不好,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回了皇都,还知我在到处找你,你怎么不来找我呢?害得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辛艳转身看着张若玉,目光幽幽,欲说还休。

张若玉看得痴了,喃喃道:“嫦娥姐姐,你可是不想要小玉兔陪伴了?”

辛艳垂下目光,恹恹地说:“像我这样肮脏的人,已经扮不了嫦娥仙子你不来找我,我亦不敢见你。昨夜见到你来花街寻欢,我是又气又急,只怕我不拦住你,你就要和其他妓子燕好了!”

张若玉心疼极了,忙搂住辛艳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道:“六奴哥哥,我来花街不是寻欢,而是来找你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如果你是肮脏的,那我也不干净了!”

辛艳心思震动,伸手抬起了张若玉的下巴,颤声道:“少爷,你真的不嫌弃我?”

张若玉哭喊道:“若是你不做嫦娥仙子,那我也不做小玉兔了!你就去做那狐妖妲己,而我就做你的纣王,就算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辛艳眼眶一红,展臂抱紧了张若玉,喃喃道:“我一入花街,就将名字改成了一个‘艳’字,我是想着改了名字,我就变成了艳郎君,说不定你就会跟我在一起了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占了我的小兔子。”

张若玉展颜一笑:“哥哥真是厉害人物,我和爹爹都只知道顺应天命,只有六奴哥哥敢改名改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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