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唉,算了,石更不起来也不是他的错。叶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行吧,你先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正想起身,李善迪却眼尖地看见他脖子上的口勿痕,顿时揪住他的衣服不让走:“这是什么?你这几天不会都在外面找……”

“是啊,找人约炮了,怎么,你石更不起来难道要我陪你憋着?”叶尊不耐烦地推开他,整了整衣领。

“你怎么可以这样?”李善迪气得指尖都在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我为了你连林衡都不要了,牺牲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下可真把叶尊逗乐了:“牺牲?能把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李善迪你是独一份。”

李善迪彻底怔住了。

叶尊吹着口哨出门liè_yàn去了,半点愧疚都没有。

当他在酒吧里喝着酒搂着小猫儿寻欢作乐,眼看着就要上酒店开房了,他姐一个电话轰炸过来,他脑子里那根办正事的筋才转过弯来:“你是不是又去玩儿了?我交给你的事儿呢?阿衡又跑去找那姓李的了!你怎么办事儿的?我不是要你随时跟在姓李的身旁吗?”

叶尊一拍脑袋,连忙哄道:“姐,没事儿,我给了他一张黑卡,好着呢。”

“你懂个屁!一张黑卡算什么?阿衡为了他连林家整个集团都不要了,这能比吗?你赶紧给我回去,好声好气哄着,千万别让他倆有藕断丝连的机会,知道不?”

一通电话下来,叶尊只好跟小猫儿改约下次,又开了几瓶上万的好酒作赔,这才灰溜溜地滚回去。

他回到公寓时,屋里是暗着的,李善迪呆呆地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玩儿手机,就这样眼神空落落地坐着发呆,一室寂寥。

……这半个月以来,李善迪都是这样一个人渡过的吗?

叶尊的心脏蓦地一痛,针扎一般,他大迈步闯进来,夸张地扬起嗓子:“宝贝儿,有没有想我啊?”

李善迪像大梦初醒一般,抖了个激灵,双眸是满满的惊喜:“你,你怎么回来了?”

“宝贝儿,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他用最x_i,ng感的笑武装自己的脸——要论甜言蜜语,口蜜腹剑,谁是他对手?

李善迪却还是一脸惊喜地看着他,高兴得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

“宝贝儿,我以后天天陪着你,做饭给你吃,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叶尊在他身旁坐下,一连串承诺跟不要钱似的,眨眼即出,“宝贝儿,要不我们去玩儿几天吧?你想去哪里啊,巴黎?伦敦?还是日本啊,我好久没去了,我们可以去札幌吃拉面,还是你想去银座买买买也行……”

——把李善迪弄国外去俩月,他姐应该能专心搞定林衡吧?

“你不用费心。”李善迪咬牙,突然转身,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解开他的裤//头,就要俯身——把叶尊吓得,急忙推开他:“不是,你干嘛呀?这个,咱不勉强哈,不勉强。”

李善迪抬头看着他,泫然欲泣的脸上满是害怕被抛弃的恐惧,看上去楚楚可怜:“我可以的,石更不起来也可以做啊,你,你爽到就好了,不用管我。”

也许是那不顾一切的哀伤神情,也许是那低到尘埃里的下//贱姿态,让叶尊松开了手。

事后虚脱的李善迪趴在他怀里,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让你爽到了吧?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别人?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这人该是有多贱啊?就这么害怕被抛弃吗?

叶尊温柔地抱着他,摸他的头,心却像灌了铅一样往下沉。

……那个被众人捧上了天,一直被奉为天之骄子的林衡,他疼到心坎里去的宝贝,被自己这么糟蹋,他知道吗?

第二天早上,痛晕过去的李善迪又痛醒过来,他忍着浑身的酸痛去厕所里清洗——这混蛋,既没戴//套也没善后,把他cao晕过去就走了,也不知道上哪里fēng_liú去了。

李善迪清洗完直接拉了肚子,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发起了烧,都快烧糊涂了。哪怕是发烧,他都在无意识地呢喃:“……怎么办……这样都留不住他吗?该怎么留住他?”

赶回来的叶尊听见了,再混账都有点愧疚了,还要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地将对方摇醒,难得温柔地喂他吃药。

李善迪发烧的那几天,叶尊才算收了心,巴巴地留在屋子里伺候李善迪,晚上也不出门鬼混了。

虽然这几天吃的是外卖,而且浑身上下都痛,但李善迪觉得还是值得的。

对叶尊来说,那是浑身难受——都一个礼拜没做了。简直又破了一个自成年来就没有过的记录,浑身憋得慌,但李善迪又还有余热,石更上还真怕出点儿什么事来。

李善迪大概看出了这人的痒劲儿,终于还是红着脸脱了衣服,奖励一般,主动口勿他,邀他上床——两人正到激烈处,李善迪的手机却响了。

叶尊喘息着问道:“哈……你不是换号码了吗?”怎么还有人联系他?

“我,我不知道……呜,你慢点,慢点……”

叶尊却停了下来,伸长手臂拿过床边的手机,划开界面,接通后,林衡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迪,你在哪里?我们出来谈谈好不好?”

————————此处的电话y请移步渣浪停车位——————

等到两人都痛快地喷身寸出来时,叶尊捡起扔到一旁的手机一看,通话已经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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