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地链接出现在悠真的脑海之中,然而他看到的几乎全是不间断的战斗,一场接着一场,除了血还是血,自己的、兄弟的、敌人的,压抑地喘不过气,在残酷混乱地黑暗记忆中,审神者试图寻找到哪怕一点点亮色地记忆碎片,终于他看到了,一束明艳地蓝色矢车菊——代表着“遇见幸福”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你……是谁?

我?我叫小花,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主人?

你想要我臣服于你?

不,不如说,我想邀你与我一同寻找一条和平之路,颠覆这个悲伤的世界……

这个世界,大概已经无药可救了……

不,至少我无比相信着,混乱也有结束的那天,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努力……你呢?

这样吗……那么,姑且试着相信你好了。

战争,会有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一天吧?

至少,有了希望,还可以为之祷告……

“大将究竟在做什么?”信浓隔着雨幕,也只能隐约看到红色的灵光闪动。

“不会……他在修复江雪左文字吧?”鲶尾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不可能!”大俱利伽罗摇摇头,那可是完全堕化了的刀剑,怎么修复啊……

“说不定……是在净化……”物吉贞宗在心底悄悄地想,左文字还真是幸运啊,能遇到主人这样的存在。

与此同时,与悠真所在的万屋大概相距不远的地方,一场付丧神与溯行军之间的战斗正在进行中。

忽然,战斗中的萤丸猛地停了下来。男孩一脸的不可置信,连朝他刺过来的敌短都没有注意。

噌地一声,乱藤四郎架住了刺向萤丸的短刀,紧随其后的五虎退毫不犹豫地将敌人斩断。

“战斗中愣神,你想死吗!”乱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大太刀

“怎么了萤丸?现在主人可不在我们身边,受伤了会很痛……”五虎退语调还是那么轻柔,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冰冰的,他再不是和平时期那个动不动就会哭鼻子的柔弱男孩了。只是成长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我、我感觉到了主人的灵力波动!”

萤丸猛地抬起头,大声喊道:“我感应到主人的灵力,他一定就在附近!”

一只手猛地掐住了萤丸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再说一遍!你感应到了什么?”

鹤丸国永声音低哑,眼中满是隐忍地疯狂。曾经的白鹤此时早已一袭血衣,凝重的暗红色衣衫,苍白的肌肤,恍若鬼魅。

“呀,你这样……我好为难呢!”男孩一点都不慌乱,反而露出了诡异地笑容,回应鹤丸的是大太刀的利刃与锋芒。

萤丸眼角的桃色痕迹越发深了,他的腿上显现出了同色的纹路,相信在衣服覆盖的地方,也出现了同样的纹路。如果悠真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二人的暗堕程度都不浅。

在这样的乱世,审神者的力量既是希望,是光明,从另一种角度说,也亦如罂、、粟一般,会令暗堕的付丧神容易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黎明时分,下了一夜的雨忽然停了。

此时,桃花妖的技能也进入了尾声,悠真看着身下已经恢复清爽模样还在沉睡的江雪左文字,颇有成就感地咧嘴笑了笑。少年纤细的手指轻戳付丧神的眉心,刚想撑起僵硬地身体略微活动一下,忽然愣住了。

粉红色的指甲?

再低头看看,棕色的长发,摸摸额头,少年心下一惊,额角两侧分别凸起了两个r_ou_质角状物,头发已经遮挡不住了,十分明显。悠真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为什么桃花妖没有变回萤草?为什么和复活萤丸的时候不一样了?是、是因为江雪喝了桃花妖的血吗?稳住!江夏悠真,这个时候可不能自乱阵脚……

会被当做妖怪吗?我好不容易刷够了好感度……停!还讲什么好感度啊,该如何解释呢……

“你……你是谁?”

雨停了,包裹着审神者与江雪的灵力也逐渐散去。离得最近的长曾弥虎彻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

这个棕色长发,红白衣袴的女孩是谁?审神者?不可能啊,样貌差别也太大了!连x_i,ng别都……

“我……”

刚发出一个音,悠真就慌忙捂住了嘴。怎么回事,连、连声音都变得比之前柔软了许多,真的是雌雄莫辩。

虎彻摸上了腰间的打刀,忽然消失的审神者,莫名出现的少女,加之女子身下明显脱离了暗堕之息的江雪左文字,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主人!”

随之赶上来的物吉贞宗他们,看到桃花妖也全部吃了一惊。

“大将在哪?你是谁?你把大将怎么了!”信浓拔出了短刀,直指悠真,眼中含煞。

“怎么回事,江雪左文字不是暗堕了吗?”鲶尾一脸不解地打量着“女子”身下的付丧神。

“大家快看……她……她头上的是角吗?”今剑指着悠真尖声惊叫。

角?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里,人类审神者怎么可能长角?难道……审神者也暗堕了吗?

“你是……主人吗?”物吉贞宗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着,同时默默推出了肋差。

而鲶尾、今剑与信浓更是完全拔出了本体,戒备的盯着来历不明的“少女”。

大俱利伽罗眉头紧皱,但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对悠真露出戒备姿态的付丧神。

“他……对你做了什么?”

终于,大俱利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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