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简单,已经可以在摸到宝石前,先行辨认出几种常见的宝石。简单很开心,若是未来哪一天,他的能力突然失效了也不怕,至少他还有一身的真本事。

简单学了一阵子之后,大叔便动了收简单为徒的心思,他一路观察过来,发现简单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不只聪明乖巧,更重要的是吃得了苦。

小孩子聪明学得快在其次,但是能静下心来不容易,简单小小一团坐在宝石前,一坐就是一小时,这份耐x_i,ng让大叔很满意。

而且他和简单聊过,大概了解简单家里的情况,很欣赏才七岁的简单,就知道要帮忙分担家计,越发觉得不能放过这个徒弟。

简单隐约感觉到大叔的想法,原本他打算养好身子之后,便跟着妈妈去洗盘子,不过他一个小孩,无法和大人一样,连续工作一整天。

因此他想了想,决定白天还是来和大叔学习,中午和妈妈吃完饭后,下午再一起到店里工作;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放弃白天学习宝石的机会了。

打定主意之后,当天晚上简单便和妈妈商量;他并没有说出白天的行程,毕竟他妈妈不懂宝石这一块,届时解释起来太麻烦,反而让妈妈替他担心烦恼。

简妈妈听了简单的安排,也觉得可以接受,毕竟一天的工作量负荷太大,怕简单吃不消;尤其简单的身体才刚复原。

这一晚简单很早就上床睡觉了,他隔天开始要到店里帮忙洗碗,若是晚上太晚睡,到时候体力不济就糟糕了;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想在学习宝石时,j-i,ng神不济。

隔日一早,简单早早得便到了大叔家里,大叔也知道简单今天下午开始有其他工作,因此特地安排了比平常份量还少的宝石,以免他耗费太多j-i,ng神。

等到该离开时,简单便向大叔道别,简单离开后,大叔摸着下巴沉思,虽然他动了收徒的心思,但是昨晚仔细考虑之后,简单是一块璞玉,应该拜在更好的师父门下。

当初他说要介绍师父给简单,也不算随口说说,倒是有几分真心在里面,如今正好顺水推舟,将简单介绍给师弟。

简单的猜测没有错,大叔之所以在这个小城市摆摊,只是来度假的。大叔叫做杜昕,家乡就在这个小城市,因此他每年会回小城市待一段时间。

有时候兴致来了,便去摆摊;而他摆摊时,最喜欢把真品混在一堆假的里面,他故意将有真品的饰品做得有瑕疵,结果大家都不识货,总是挑中其他几可乱真的假货。

本来他都打算放弃了,没想到简单就来了。简单先是假装四处摸了摸之后,便拿起真品;当时他以为简单只是蒙中的,却也大方的欲将真品送给他。

没想到简单不只看出宝石是真的,还将项链还给了他,杜昕当下便对简单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隔天简单又来了,这次挑中的几样饰品,上面的宝石全都是真的。

这下子杜昕对简单更有兴趣了,虽然他没有收徒的打算,但是不妨碍他拉简单一把。因此他将自己制作的宝石图鉴送给简单。

杜昕很小的时候,在因缘际会之下,被他的师父带回师门,从小耳濡目染,跟着学习辨别宝石和玉石;不过他的体质和个x_i,ng都不适合玉雕,因此他没有成为玉雕师。

他的师兄弟中,也只有小师弟成为玉雕师,继承了师父的衣钵,他们师兄弟五人虽然都入了玉石界,却是各有所长。

杜昕是师父收的第三个徒弟,因此在师门中排行第三,在玉石界又名杜三。若说起杜昕,可能有人不认识,但说起杜三,可是玉石界响叮当的人物。

他和排行第四的师弟安云溪,专长都是辨识宝石。不过他是因为从小接触得多,因此算是老法师一类的;安云溪就不同了,他因为出身关系,因此受过正式的系统训练。

安云溪还特地出国,和其他国家的宝石鉴定师交流,回国之后,常常和杜昕交换心得,两人互相激励,倒也是相辅相成。

而其他两个师兄,大师兄专门买卖玉石,二师兄专门帮富商赌石。杜昕总觉得他两狼狈为j,i,an,不知道削了多少富商的钱。

因为师门资源充足,因此杜昕想让简单拜入师门,不过他们的师父年纪大了,如今也不再收徒弟了。所以杜昕想来想去,安云溪是最适合的人选。

打定主意之后,杜昕马上拨通安云溪的号码,将简单夸得天花乱坠,拼命鼓吹安云溪收徒。安云溪沉默得听着,最后只说了句明天见,便掐断了通话。

另一边安云溪正在帮人鉴定宝石,他不像其他宝石鉴定师到金铺、交易市场或国有单位鉴定,而是专门负责上流社会的需要。

谁家有宝石想要鉴定,便连系他,他会上府服务。富商之所以相信安云溪,不只是因为他手上证书多,也是因为他是安家小公子的关系。

安家在玉石界也是大家族,许多安家人都从事和玉石有关的工作,因此安云溪这个宝石鉴定师,在富商间很受欢迎,当然在玉石界也算和杜三齐名。

安云溪结束手头上的工作之后,便暂时不打算接工作,他得去看看,简单到底有哪里好?竟然能让杜昕来拜托他收徒。

当天晚上安云溪便到了杜昕家门口,一身正装的他,站在老旧的平房前显得很突兀。安云溪掏出裤兜里的手帕,包住整只右手后,才敲响了门板。

杜昕赶紧将安云溪迎进屋内,好不容易收拾干净一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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