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不让你走?」费兰兹皱眉,他能看出梅希塔特病号服下面的身体有些瘦弱,双眼也失去了以往的活力。对这个好动的家夥来说,关禁闭比死还要难受。

「他不赞成我的改革方案。」梅希塔特耸肩。

费兰兹对此并不意外,在卡普里亚蒂伯爵等三人被捕之後,他知道梅希塔特使用了很多强硬手段。包括严刑逼供,捏造新闻,暴力审查贵族院成员,强行革职a.t.h.高层官员等等。虽然在有些事情上费兰兹不赞成king的做法,但他们有一点相同。

那就是,他们都不希望梅希塔特为了王位做出过激行为,让自己的双手沾染鲜血。

「king也是为了你著想,你之前做的那些事的确有点过分了。在政治领域他比你专业得多,只要按他说的做,你一定能用更加和平的手段夺回王位的。」

「但是一味听他的话,我永远都没办法在他面前立功,让他赏识我!」费兰兹安慰的话反而让梅希塔特激动地站了起来,「我不想永远做一个被你们庇护的小孩子,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偏要给那群贵族院的家夥一点颜色看看!」

「就算你这麽说也没用,」费兰兹有点不耐烦,「你知道的,king一向不干涉你的事。可一旦他发话了,就证明你的行为真的越过了他的底线。现在他显然不愿再让你c-h-a手贵族院的事,难道为了在他面前立功,你要逃出疗养院,和他反目成仇?」

「我当然不会啦……」费兰兹的话让梅希塔特立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坐回椅子里,「我就是既想出去做一件事,又不想惹king生气,才会托白宵给您带话的。」

「让我带你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没想要出去。」

「让我代替你继续改革也不可能。你受伤之後,如今的局势又回到了贵族院和议会厅平分秋色的状态,暂时不应该去打破。」

「您不要心急嘛!我想做的事情和政治无关!」

「那,难道和尼德兰有关?」

「……」

费兰兹的质问让梅希塔特一下子收了声,看著他一副心事被猜中的样子,费兰兹真是又想生气又想苦笑。

「你们这些狐狸怎麽都是一个样子?明明king为你铺就了平坦的道路,你不但不去走,还整天往荆棘树丛里面钻。万一哪天你真的出了什麽事,让我怎麽跟苏芙琳交待?」

「……居然像个老妈子似的唧唧歪歪,您年纪大了吧,」梅希塔特白了他一眼,不爽地咕哝。费兰兹立刻勃然大怒,跳起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妈的在说谁年纪大了!!」

「咳咳咳咳你虐待伤患吗!……」梅希塔特被他掐得直翻白眼,「我……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尼德兰的新据点!」

「你说什麽!」费兰兹立刻放开他,警惕地向四周扫视。视线范围内没有狐狸的影子,尹殊似乎跑远了。幸亏他没有听到这番谈话,否则费兰兹真担心这个白痴又会不顾一切地采取行动。

「什麽据点?」他压低了声音。

「那是我送走白宵和夏牧教授之後,回程途中遇到了一件怪事,」梅希塔特悄声说,叫人拿来纸笔摆在桌上。

费兰兹看著他在纸上画了个图形,然後用曲线分为两半,上面的一半写上「法国」,下面一半写上「西班牙」。

「你……开著直升机到法国和西班牙去了?」他瞬间有点呆滞。

「难得有机会嘛……」梅希塔特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面颊略带红晕的样子让费兰兹眼前一黑:「你他妈的是白痴啊!敢开著我们国家的直升机去侵犯别国的领空!你还嫌国内的事不够多是不是!!之前让你环游世界逍遥了大半年,你玩出滋味来了是不是!!」

「我很小心的,」梅希塔特头痛地塞住耳朵,抵挡费兰兹的怒吼,「再说徒步旅行哪比得上自己开飞机来的刺激。」

「你还敢说!」

「是是……不敢说了啦。就像您看到的这样,送走了他们之後,我开著直升机到法国和西班牙去玩了一会儿。奇怪的事情就发生在这两个国家的国境线上,」梅希塔特说著,在那条曲线,也就是国境线上画了一个圈,「这个地方,有奇怪的磁场。」

「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事的?」

「没错。我的直升机导航系统在那里突然失控,勉强降落在一片森林里,差一点就坠毁了。」

「……」费兰兹又是眼前一黑,难怪king要把这个混蛋关在疗养院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混蛋居然闯下这麽大的祸,破坏能力一点都不比尹殊差!

「我发出了求救信号,在等待的时间里去森林观察地形。」完全没有注意到费兰兹崩溃的表情,梅希塔特一脸兴奋,「结果,结果您猜我在那里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什麽?难道是尼德兰的大本营?」费兰兹没好气地问。

「不是啦。我看到了一栋奇怪的建筑,一栋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的研究所。」

第十八章

费兰兹有些诧异,他知道梅希塔特有著不符合自身年纪的野心。他梦想著能够在有生之年统治整个欧洲,因此经常外出远游,对各国的地理情况,尤其是国境线的情况非常了解。

连他都不知道这麽一座研究所的存在,这是很奇怪的事。

「我知道有些特殊的磁场能够隐藏建筑物,使进入磁场的导航系统全部失灵,并且能使步行的人迷路。不过,这也不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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