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苍乔脚尖在虚空中点了点,微微斜眼朝旁边看去。坐在河边代替他钓鱼的是夏云卿,大大的帽檐遮挡了大半张脸,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硬朗的下颚,微微下垂的唇角。

“不如我们来比赛吧。”他突然道。

堂本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看他,“怎么比?”

“一个时辰内,看谁钓的多。”苍乔道:“钓的最多的人有赏!”

堂本抽了抽嘴角,“赏什么?”

“随便吧。”苍乔眼睛转回来,看着头顶茂密的枝杈,“在原则之内的,不触犯宜兰法律的就行。”

朴明泽道:“你的意思是,随便我们提?”

夏云卿终于动了动,微微侧过头来。苍乔慢条斯理嗯了一声,堂本突然“哟西”一声,挽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道:“小乔先生说定了不许反悔!”

苍乔撑起身子坐起来,一屁股坐到夏云卿身边,笑道:“那就开始吧!”

烈日下,三个大男人正兴致盎然。其实朴明泽对这个比赛并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如果赢了能奚落苍乔一下倒是不错的,他抛出饵去静静看着水面,斜眼见那头夏云卿和苍乔靠的很近,夏云卿好像说了什么,苍乔撇撇嘴神情懒洋洋的。

再看堂本,整个人是真的兴致勃勃,眼睛瞪大直直看着水面,光看他那小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龌龊事情了。夏云卿突然收起了鱼竿,伸手揽了苍乔腰身踩了旁边树干借力一跃飞到了河对岸去,他在那头选了个位置坐了,随后重新抛出鱼饵。

苍乔脸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热的。堂本远远看着,目光就有些发怔。

“大人。”朴明泽慢慢道:“我劝你还是别想那个心思。”

堂本回头看他,y-in沉道:“为什么不能?”

朴明泽只是看着对岸两人,隔了会儿才道:“总之你得不到的。”

事实证明朴明泽没说错,一个时辰后,夏云卿完胜堂本将人,朴明泽兴致缺缺却也比堂本钓的多。

“为什么?”堂本不服气的吼,“都是一条河!为什么我就钓不到!”

苍乔忍不住笑:“可能是大人的杀气太重了。”

堂本却是很轻易接受了这个理由,抚了抚胸口觉得好受了一些。点头,“有道理。”

苍乔差点就笑喷了。身侧,一只手突然牵住了他的,温热的手指,滚烫的掌心。骨节有力分明,带着一种熟悉感。苍乔一愣,转眼看旁边人,夏云卿却是目不斜视正看着前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前头朴明泽和堂本还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一行人往回走,夏云卿另一只手提着个鱼篓,里面是鲜活的几尾大鱼,河边的s-hi气蔓延在两人中间又迅速被阳光蒸发。苍乔动了动手指,对方却是扣得更紧。

“你说有赏的。”夏云卿道:“我不要别的,只要这个。”

苍乔别扭,低声道:“这样很奇怪。”

夏云卿看他,“到今天过完为止,你都不能松手。”

苍乔撇嘴,“小孩子心x_i,ng。”夏云卿眼眸沉了沉,“大哥想让我做更大人的事?”

苍乔一愣,随即耳朵迅速红起来一路蔓延到脖颈。他不吭声,却是感觉到对方的眼眸一直定在自己身上。接连两次做过不该做的事后,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急剧上升。苍乔想装作不知道,却在每次要成功的时候又会被对方提起来。

他搞不明白夏云卿在想什么,两人明明是兄弟。还是说宜兰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

虽然他的灵魂是另一个人,对夏云卿也并没有亲兄弟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这幅身体就真的和夏云卿没有纠葛。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值得他喜欢呢?他有些烦恼的皱眉——果然长得太帅是一种罪啊。

回了内城,苍乔看到几个士兵打扮的人正在赶城里的流浪汉。堂本在前头回头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百姓的?”说着还学前日仁皇的话道:“国有民所以才为国。”

苍乔轻描淡写,“这些流浪汉太有骨气了,士兵只能强制赶他们去吃饭而已。”

朴明泽和堂本将人同时想:这算睁着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么?

夏云卿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流浪汉,他很清楚这其中有几个是会功夫的而且功夫还不弱。英宥突然清理这拨人是为了什么?寒月宫的事有线索了?

一行人回了皇宫,找了个大花园坐下开始烤鱼。鱼r_ou_的香味很快传的整个花园和前廊都是,夏云卿无奈道:“哥,在这里烤好像不太好。”

他的手还紧紧抓着苍乔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根木签将鱼在火上翻来翻去。苍乔靠在他旁边闻着香味口水直流,“没关系,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堂本他们要这么做的。”

翻译蹲在旁边识趣的没有将这句也翻译过去,那堂本闻着鱼香只道:“要是有酒就更好了!”

话音未落,就听前廊传来声音,“御厨今日做烤鱼吗?怎么这么香?”

苍乔循声抬头,就听又一声音道:“以厨房的距离来看,香味是不会飘到这里来的。”

那声音低沉磁x_i,ng,光听声音都能想象那人沉着的脸。

果然,就见前头很快走来两人。走在前头的是三皇子司空言瑾,一身锦衣华服,金腰带金头冠,一身的贵气。跟在后头的是英宥,身侧一把大剑,穿着布甲蹬着长靴。

“你们……”言瑾一眼看到苍乔,就觉得眉头抽搐,随后看到篝火和烤鱼,只有扶额的冲动,“你们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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