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和怡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那人也不知道。
之后霍风华便找了大夫给温和怡把脉看病,大夫说他像是脑袋里受了伤,开了几副化瘀血的药给他吃,可吃下去之后也并不见起色。
霍风华进屋之后,见到阮琴正在指挥几个仆役搬动调整屋内家具。
阮琴便是那晚在骆三爷房里,给他递刀子的那名女子,骆三爷死后,阮琴不愿意离开,自愿留下来当丫鬟。只是霍风华发现她胆大心细脑子灵活,又熟悉骆府事务,觉得当丫鬟太屈才了,便要她在府里当了管家。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一名女子当管家,就是阮琴自己也十分惊讶,不过接下来几天,她将府里上上下下打理得仅仅有条,再加上是霍风华亲自安排下去的,渐渐也就没了异议。
之前骆三爷那房间已经没办法住人,恐怕得拆了重建,阮琴便安排霍风华在隔壁院子住下,这房间原来是骆三爷的储物室,里面放着骆三爷许多收藏,其中还有一条密道通往地下室,地下室里存放了好几箱金灿灿的金条,这些是连账房也不知道,后来霍风华才发现的。
如今这房里收藏的许多古董字画已经搬了出去改作霍风华的卧室,只留下一个柜子上面还有些精致的瓷器当做装饰。
霍风华走到那柜子旁边,见到最下面摆着整整一排素白瓷瓶,上面还塞着盖子,他拿了一瓶起来,揭开盖子晃了晃,见到里面是淡褐色的液体,又凑近鼻端闻了闻,问阮琴道:“这是什么?”
阮琴盯着那瓷瓶稍怔,随后走到霍风华耳边低声道:“这是骆三的补药,壮阳用的。”
霍风华顿时明白过来,那天晚上他还亲眼见到骆三爷喝了一瓶,当即就起了效果,他于是又凑到鼻前闻了闻,“这么有效果?”
阮琴道:“这药是他特意找人配置的,加了鹿血、虎鞭、人参这些大补的东西,说是还从域外找来了什么补阳的花,费了不少银子。苏爷如果你不要,我叫人全部搬出去。”
霍风华闻言一愣,随后犹犹豫豫地凑近阮琴耳边问道:“这药——于延长时间有没有效果?”他问了一半时忍不住脸微微泛红。
阮琴垂着眼,轻声道:“有的。”
霍风华点了点头,“那先留着吧,我自己来处理。”
阮琴应了声是,之后见屋里东西安置地差不多了,便招呼着仆役跟她一起出去。
霍风华在阮琴出门之前叫住了她,“琴姐姐你稍等。”
阮琴站住了看他。
霍风华道:“你帮我在府里找两三个信得过的护卫,要机灵点的,我想安排他们去帮我打听点事情。”
阮琴闻言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说完,退出房间时抬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一下子y-in暗下来,只留下霍风华一个人,他脑袋里同时间涌上来许多事情,一直盯着手里的白瓷瓶发愣,靠着柜子站了一会儿,心想:我试一试是不是真能延长时间。随后,他鬼使神差般抬起手,将那一瓶补药全部喝了下去。
药水滋味有些难言的腥涩,他喝完了之后又发一会儿愣,才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了上来。
霍风华把空瓷瓶放在柜子上,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床边坐下来,他脑袋里原本纷繁的思绪都被驱散了,剩下的只是炙热的yù_wàng,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裤子被顶了起来,伸手解开裤腰带,入手的*物坚硬火热。
他仰起头沉沉喘一口气,之后躺在了床上,用发烫的脸去碰触冰冷的蚕丝床单。
身体仿佛被衣物束缚住了,他拉扯着衣服将它们褪开,白皙胸膛袒露在微凉的空气里,r-u尖没人碰触也挺立起来,他把自己剥光了,衣服和裤子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听到啪嗒一声轻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颤抖着伸出手去衣服中间寻找,摸到了那枚光润的玉佩。
霍风华用手捏着玉佩的挂穗,轻轻将玉佩贴在了自己胸口,玉佩他一直贴身收着,带着他微热的体温,就像凤天纵交到他手上那时一样。玉佩轻轻刮过r-u尖,那里一下子涨得更厉害了,他牵着玉佩贴着皮肤一路滑下来,最后滑到了腿间,就好像有一只手在身上抚摸,但他也分不清那只手究竟是凤天纵的还是苏泽杨的。
他双手握住自己硬热*物,将玉佩同样包裹在掌心中,贴着自己一起lu 动,玉佩表面的凹凸不平增强了自渎的快感,他白皙的皮肤泛起了艳丽的红,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双眼无神盯着头顶厚重的帷帐。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霍风华感觉到腿间东西比往常硬得更加厉害,茎柱青筋鼓起龟*红润,他手掌握着玉佩抚慰之下,中间孔洞有晶莹的液体溢出,沿着茎柱滑落下来,将手里的玉佩完全沾s-hi了,身体是欣快的,却又无论如何得不到满足。
霍风华闭上眼睛,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他脑袋里面一时间幻想着凤天纵粗糙的手掌摸过他的皮肤,一时间又幻想苏泽杨光滑的肌肤如丝缎般与自己相贴,幻想与现实缓缓重叠,yù_wàng愈发火热,就好像有一双手分开他的双腿,男人坚硬的下体狠狠将自己贯穿。
他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双腿张开,后x_u_e反复收缩竟然感到阵阵空虚,他忍不住将那玉佩往下移去,擦过会y-in,落在x_u_e口,一瞬间竟有冲动将这玉佩塞进去。
玉佩自然是塞不进去的,霍风华感觉到一阵胀痛,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他将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