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在瞅瞅那个,感觉这两个小东西之间的气氛非常和谐融洽, 貌似他才是那个多出来碍眼的家伙。

看着青长衫文竹彬彬有礼的样子,周全也学着对方拱了拱手,不过该问的问题他还是一定要问的。

“两位都说是被我买回来之后才出现这种样子的,那么你们之前所在的环境当中,还有与你们一样会发光的植物吗?”

小圆脸的银星吊兰闻言摇摇头,青长衫的文竹则是直接回答道:“没有,阿兰是我遇见的唯一一株与我一样会发光的植物。”

“那么两位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与其他植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文竹闻言低头陷入沉思当中,吊兰歪歪走晃着小脑袋说道:“ 和主人一样贪吃算不算?我可喜欢主人给我施肥浇水了。”

“......这个不算,你在想想还没有别的。”

“哦,那就应该没有了。”

“在下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主人你在摸摸我好不好?你的手暖暖的可舒服了,但是能不能不只摸我的叶片,梗也要摸摸。”

周全闻言看着银星吊兰那几乎埋在土里的梗,心说我没事摸它做什么?

唉,为什么总感觉话题越来越偏,气势也越来越弱,我刚刚那种敢喊它们出来直接对话时候的霸气到哪里去了?

如果宝大厨在这边,一定会很严肃的告知自己的发小,猫咪在凶也是猫,狸花永远都变不成大猫又........

如同吊兰和文竹这种情况,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的。

而且从询问和了解当中周全发现,可以看到它们发光和与它们对话的只有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它们就只是两盆再普通不过的植物而已。

这样虽然就更稀奇了,不过好歹不会惹出什么其他的麻烦。

就在周家的小二层这边,周全很认真的和萌哒哒的植物君们探讨它们是如何出现的时候,宝家老爷子的小平房内,也有一个人非常认真的在说着什么。

倚在枕头上抽烟袋的宝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在炕沿边上敲了敲烟锅问道:“这不年不节的,居然能看到你回来,挺稀奇的。”

已经快六十岁,也做了爷爷,头发一半都白了的宝为国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几下回答道:“看爸你说的,我这不是忙着工作吗,再说阿炅那边前几天才又添了一个小的,他媳妇和岳家那边都忙着小的,大的那个我就得帮着带一下。”

“你忙总有事我知道,那今天你百忙之中抽出空回来是为什么?”

宝为国闻言凑到宝老爷子的身边问道:“爸,我听说宝焵那孩子回来了?”

“嗯,回来了。”

“那,我还听说他找了好些人在老宅子那边修修盖盖的,说是要建好之后开什么民宿是不是?”

宝老爷子闻言抽了一口烟,连续吐了几口烟气说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人家阿焵想要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在怎么说也是咱们家的老宅子,老祖宗留下来的。爸,您是村子里面辈分最高的,那栋宅子要是有什么好处,说什么也越不过您老。”

“好处?什么好处?木头都快烂没的破房子,你想让我住进去淋雨?”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房子现在可是古董,一砖一瓦说不定都能值钱。你没看前几日的一条新闻,一家人拆旧房子,里面的木头都是金丝楠,价值好几亿,发财了!!!”

“大白天的少做梦,人家祖上做什么的,你祖上又是做什么的?咱们当年是在旗不假,可在旗的多了,有什么稀罕的?还金丝楠木?我看你就是个金丝南瓜。”

“就...就算没有金丝楠木,可是盖房子的时候雕刻的那些石雕,木雕什么的也总是值钱的吧,好事可不能都让别人占了,咱们也姓宝,咱们家也是嫡支。”

“噢,我说这大半年的瞧不见你怎么今天回来了,感情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在这儿等着呐。小子我告诉你,当初我和你大爷分家的时候说的就很清楚,他把当兵的名额给我,我把家业都给他。后来我出去当兵转业回来工作,留在县里面捧上铁饭碗,乡下的你爷爷你奶奶都是你大爷照顾的,老人生老病死都是他在侍候,我不过就是有时间的时候回来替一下而已。你爷奶走的时候都说过,谁伺候的东西就留给谁,按这话家里的东西都应该是你大爷的,就你爹现在栖身的这个平房,等我走了之后人家宝焵要收回你们也没啥好说的。”

“凭啥,这房子可是爹你盖起来的。”

“凭啥?就凭这宅基地是你大爷的,人家心疼他弟弟,老了老了还要给儿子、孙子腾房子,这才让出一块地给他快七十的弟弟和弟妹盖房子。妈了个巴子的,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爸,你看你又来了,我那时不也是没办法了。阿炅那边要结婚,女方那边没房子说什么都不干,你也不能看着你孙子打光棍是不是。”

“呸,要不是担心女娃肚子里的那个,我才不管那小子有没有媳妇。老子辛辛苦苦养大你们就算是完成任务,其他的自己想办法去。”

“爸,我.....。”

“少给我扯犊子,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清楚,老宅子过去是你大爷的,将来是宝焵的,和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少动歪心眼子。”

“爸,这不公平,而且也不合法呀。我去打听过了,老宅子那边房产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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