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对方明显带着些许揶揄色彩的表情,不由地红了红脸:“真不愧是正统的以色列君王啊,这种说法都……”

牧羊人从者愉悦地弯了弯眉眼。

“总之,”他说,“er你现在能开心就好了,其他的都不是什么问题。至少如今身为你的,我是这么想的。”

总有一种被钦定了的感觉。我看着对方朝我扬了扬手中的书,施施然跟在埃尔梅罗二世的后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

不不不,别想那么多了。

我晃晃头,把脑内混乱的思绪清除掉,重新拿起笔,准备重新开始绘制钢笔中的通讯魔术阵。

归功于原设计图都在和再也没有外人打扰的缘故,我在废了三四张半成品后,终于赶在下午的点心时间,把手中的钢笔重新组装了起来。

原先笔盖顶部的纯质宝石被替换成了天然就蕴含有魔力的八连双晶碎片,虽然那泛着橘黄色泽的石块看上去似乎与整支钢笔银色的基调有些不搭,但是反正是放在手里给自己用的,意义大于实际功用大于外观,总之,有纪念价值又实用就行了。

下午茶吃着红豆馅的大福,喝着清茶的时候,我默默地思索着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偷偷地拿回罗马尼的那只钢笔、更换好魔力宝石,然后在他发现之前,再及时地送回他的手中。

最好是他正在用笔的时候,我暗自想到,写着写着就发现手里的笔不受控制、自己动了起来,这样的话,罗马尼一定会被吓上一大跳。

如果不是惊喜,就没有意思了嘛!看着对面一脸幸福地吃着额外加量的大福和点心,我忍不住一个人偷笑笑了起来。

偷偷摸摸更换魔力宝石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晚上十一点的固定换班时间,我来到管制室内,刚和门口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对方便捂着嘴朝我指了指操作台的最上方,用口型告诉我罗马尼已经累得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着了。

我赶忙放轻了自己的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长了脖子去看对方的睡颜。

罗马尼正把脑袋埋在臂弯里睡得正香,哪怕是座位前屏幕上投下的幽蓝光芒都无法打扰他的好梦,他呼吸声有些沉重,头上那根时时翘起的呆毛也随之一起一伏地摇晃着。

看上去暂时不会醒来的样子。

我屏息凝神地观望了好久,才确定了才悉悉索索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他的肩头。

就算是在开着暖气的管制室里,不披点什么就睡过去的话,也是会感冒的啊。我这么想着,全然不顾自己脱了外套后,里面其实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衫的事实。

我赠送的那只钢笔正被放在一沓草稿纸的上面,罗马尼虽然很喜欢用电子产品,但是当他真的需要处理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用手写的方式,据他自己的解释,这是因为手写的话能够帮他最快的理清自己的思路,而且看着自己写下的密密麻麻的文字,也会比较有成就感。

更换宝石的过程很简短,之后的调试也很简单,在确保了这两支钢笔的确可以正常工作后,我便拉过了一旁的座椅坐下,将目光放到了罗马尼先前书写的那叠文件上。

压在最上面的纸的四边已经被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只余下最中间的“所罗门”三个字周围是一片空白。

他这是在猜测有关于人理烧却黑幕的事情么?我有些好奇地想到,但当我想要伸手去将那叠文件取来翻阅的时候,趴在一旁的罗马尼突然动了动,发出了轻轻一声呜咽。

他坐直身体,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刚一抬手想要伸个懒腰,就发现了自己肩膀上多出来的衣物。

罗马尼本能地捉住快要划下肩头的外套,一扭头,瞬间面露喜色。

“雪见?!”

我看着对方脸上激动的神情,亦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才发现我啊。”我一手支着下巴,歪着头调侃他道。

“没有!”罗马尼立刻否认。

他道:“发现这件衣服的时候,就知道是雪见你了。”

我挑了挑眉:“也是,全迦勒底就我一个人穿长款的黑制服。”

迦勒底的文员制服分为两种底色,普通的职员都穿着短款的黑制服,部长级则是长衫。除了医疗部的成员有资格穿白底的制服外,其他的职员都穿着黑底的外套,所以唯一能区别他们科室的特征,就只有所有人胸口挂着的统一制式的名牌了。

我本以为罗马尼是从长款制服和黑色这两个特征上推断出将衣服披在他身上是我的手笔,但他却在听了我的话后摇摇头,解释道:“因为这件衣服上有雪见你的味道啊。”

罗马尼的表情认真而坦诚,但说出口的话却怎么听怎么暧昧。我脑子空了一瞬,看到对方领着我外套领子轻嗅的动作后,才突然意识到事实并不我想的那么回事。

“那大概是我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吧……”我道,“因为很小的时候就被妈妈教育说男孩子也要喷香水,但是那时候的我……觉得那样做的话太娘炮了,所以索性在衣物的洗涤剂上稍稍下了点功夫。”

后半句话我说的有些心虚,毕竟我口中所谓的“稍稍下点功夫”,其实是花了整整半年时间去研究了一款新型的洗衣液。虽然把配方寄回家后得到了妈妈的大力赞赏,但是在那年期末评定中,我却因为这样的不务正业而挂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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