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好整以暇地舔拭着他得唇角,不无揶揄问道:“还要顽抗?”

赵让听着李朗话中的得意,心中虽恨,却仍不自禁看向李朗,这一眼,竟不由令他惑于皇帝的含情美目,瞳若秋水,其中实无半分轻贱之意,反有点点温柔流转,迷蒙若雾中远山,脉脉似冬夜暖星,他虽仍觉悲愤、屈辱,却因着这对眼,不明不白便削去了大半的憎恶。

“静笃不必怨我,”李朗轻笑,他伸手勾起赵让胸前的佩玉,“你早已是我的江山,如今不过再行征服一次罢了。”

赵让无言以对,默默把头偏开,当身子被皇帝强行贯1穿侵1入之际,那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霎那间惨白,他已有准备,却仍是未压制住一声惨叫,然仅此一声,他任李朗驰骋纵横,如入归降之地,终是骄傲得暗咬牙关,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作者有话要说:

嗯,来首《贺新郎》……

话说真心好奇勤奋的写手们是如何日更数月乃至数年的?

尝试半个月,我觉得我已经要癫狂了……

第21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

李朗只觉赵让蹙眉闭目、不堪雨露恩泽的强忍承欢宛若人间极致的美景,他流连忘返,心醉神迷,身下那人虽不出声,却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伏,听在耳中,激荡狂情,唯有十六岁那年初次统兵上阵,策马□□首杀敌寇时方可比拟。

折腾良久,他方在赵让体内得到了胜利的战果,恋恋不舍撤出战场,凝神见赵让胸膛起伏剧烈,喘息未止,再留意到浸染他耻处的黏湿,更觉心满意足,喜不自胜。

鱼水之欢常有,但李朗从未在床笫之戏后,萌生出排山倒海似的快慰来。

“静笃,你终是我的了。”他抚摸着虚软无力的赵让,低声笑道,多年夙愿,到底得偿,占了赵让才知他曾经是如此迫切想要得到这个人。

虽说药效已渐退,力气缓缓上身,但赵让却不愿动弹分毫,那羞于启齿的地方阵阵钝痛,黏腻不适,让他难以逃避,无法自欺欺人。

听李朗话语轻快,赵让沉默片刻,按捺不住惨然一笑:“陛下即便不做这种事,罪臣又能归属于谁?”

“那不一样。”李朗侧躺在赵让身边,洋洋得意的微笑犹在,言语则多了份自辩之意,“这事做过,你便不能再与其他人合欢共好,不然便也是不忠。”

赵让虽连遭大变,但此时听李朗说得如此天经地义直截了当,口气亦是透着小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好气又好笑,明知无益,仍忍不住驳他:“陛下,罪臣一来非宫娥,二来非女子,无守身如玉之责,还望陛下豁达见容。”

李朗听着这话着实一愣,不道赵让竟这般直言不讳,适才的满心欢喜当头浇了盆冷水,眼底泛起怒意,道:“你即将封妃,此其一;其二,你虽非女子,却是我的臣子,妃子,怎可能容你与别人交合?”

见皇帝越说越不像话,赵让要不是之前便悟出李朗对自己那份暧昧情愫,只怕当场便要动怒,此时他却只感无力——南越变数骤起,朝堂风雨如晦,便连内廷深宫也是暗流涌动,事事仿佛都与他息息相关,也都需要李朗的费心劳神。

然而李朗却偏偏……

赵让不知该如何明说,这场有违他意愿、且真给皇帝安排得像妃嫔侍寝的□□,要说他甘之如饴那绝无可能,但如今尘埃落定,他对这逼迫自己如女子般迎奉的皇帝,却没有恨之入骨非除之雪耻的念头。

就当是……赵让心道,南越湿热,极适虫蛇滋生,那就当被一条黄金大蛇咬了口罢?龙蛇偶也可混杂么,这般自解,也不是不敬。

身体虚软酸疼,赵让试图撑起身,却为李朗一把按住,他转眼见李朗薄怒未消,微微皱了眉:“天子一言九鼎,便是玩笑也莫开这等荒谬的。”

“谁跟你说是玩笑?”李朗同样较了真。

心头闪过一丝阴影,但太过匪夷所思,赵让不愿深究,便随口道:“纵然陛下与罪臣君臣有别,分明霄壤,但到底同为男子,陛下既能后宫佳丽三千,为何却要强求罪臣?”

这些话其实是身为南越大将时,他与正妻几乎决绝中的领悟。初时,赵让唯得五溪蛮族王爱女为妻,依照汉人习俗明媒正娶,三拜天地,婚后两人同甘共苦,正妻却不似汉人女子温婉大方,其性烈如火,勇悍好强,身怀六甲仍陪他跋山涉水,视察国境。

孰料开疆拓土之后,当地其他几大蛮夷部族却道五溪独享惠好,非要赵让一视同仁,每族各纳一女子方算完事,赵让无奈至极,争执不过,眼见五溪竟成众矢之的,也只好同意。

五溪正妻向来大度,唯独对这事怒不可遏,孤身离宫,直到被五溪族王亲自送归。赵让自知伤了这待他情深意重的蛮族女子,虽说心怀愧疚,却别无补救之法,这些年来,他唯有与正妻生儿育女,尽管对不起侧妃们,他也无能为力。

有此前车之鉴,赵让便觉情感一事,愈简单愈佳,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如今用这来搪塞李朗,却是刚刚合适。

果然李朗从未想过这层,怔然无语。与赵让云雨虽有魏一笑的推动,但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乐意,此事过后他顺理成章将赵让视作如帝权皇位般不容他人觊觎,哪料到尽管僭越,对方却也是堂堂王者,根本就不吃他这套。

李朗怒火中烧,觉得赵让此语无异宣告他必会趁机出墙,如此哪能将此人置于后宫?花红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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