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在顾逸洲脑袋旁边,眼神绯红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

太久未曾开发过的地带极其干涩紧致,顾逸洲咬着牙一声没吭,俞承泽小心翼翼也是一头大汗。

顾逸洲突然伸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俞承泽的肩头,没松口,越发用力。

俞承泽没敢动,也没舍得动,僵着肩膀任由顾逸洲啃咬,直到两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肩膀上,很烫,他觉得皮肤火辣辣的疼,自己的心好像也被这两滴滚烫的泪水灼伤了。

顾逸洲终于松了口,也松开了俞承泽的脖子,通红着眼眶楞楞的躺在枕头上。

俞承泽没顾得上肩头的疼痛,紧张兮兮的开口,却发现嗓子有点干涩:“怎么了?弄疼你了?”

顾逸洲吸了吸鼻子,突然抬起双腿,用力的缠在俞承泽的腰上,摇了摇头,委委屈屈的问道:“你是来和我打分手炮的吗?那可要久一点。”

话音刚落,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就再也受不住了,扁了扁嘴,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滑落下来。

顾逸洲不是个爱哭的人,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要咬着牙把眼泪忍回去,俞承泽几乎从来没见到他哭,就算是顾逸洲皱一皱眉,红一红眼眶,他都觉得心脏像被揪着一般疼。

现在这个让他放下倔强,呜咽的像个孩子一样的人是他。

俞承泽觉得后悔,后悔没有在顾逸洲下飞机的那一刻就把他拥入怀内,把这五年来缺失的所有爱都弥补给他。

他受不了看到顾逸洲流泪,什么谁抛弃谁,谁远走高飞都不重要了。

顾逸洲哭了,他心疼了,心疼的觉得这些年来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俞承泽的错。

俞承泽的目光变得异常柔情,低头亲了亲顾逸洲的眼角,温柔的用大拇指指腹为他擦拭眼泪。

“小傻子,什么分手炮啊?是五年前你欠我的分手炮吗?”

顾逸洲红着眼睛,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的说:“你是不是要和宋昕瑶结婚了?我告诉你,婚礼我不会去的。”

俞承泽觉得好笑,恶意的顶了顾逸洲一下,使得他没忍住叫出了声。

顾逸洲止住了眼泪,脸涨得通红,没来得及收回那声呻/吟,凶巴巴的瞪着俞承泽。

“傻子。”俞承泽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认认真真道“今天我是陪宋昕瑶去谈新公司的,给她撑个场子罢了。这五年来我没为其他任何一个人心动过,我爱你,只爱你。五年前是,现在也是,我今后生命中的每一个五年都会只爱你一个人。”

顾逸洲眨了眨眼,脑子突然有点死机。

“还没听懂吗?”俞承泽忍着笑意抬手刮了刮顾逸洲的鼻子“今天你可是当着人家的面儿把我强吻了,你得负责吧。”

顾逸洲无语问苍天,伸手捞过旁边的一个枕头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叫道:“靠,那我今天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俞承泽夺过他的枕头,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顾逸洲眼睛里只有自己,身体开始耸动起来。

“分手炮和复合炮一起打了吧。”

俞承泽从来没觉得睡的这么安心过,俩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才相拥着睡去,一个体寒的和一个体热的大概天生就该在一起。夏天不用开空调,冬天不用开暖气。

他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伸手想把顾逸洲重新捞回怀里,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俞承泽的手在床单上摸索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盯着一头杂乱的白毛坐了起来。

放眼望去,屋内一片狼藉。被撕裂的衣服和几团卫生纸扔在地板上,身下的床单皱皱巴巴,连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

人呢?跑哪儿去了?

俞承泽抓了抓头发,光着脚从自己的“犯罪痕迹”上跨过,推开卧室门就看见一副让自己血脉喷张的画面。

顾逸洲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身上搭着一条宽大的毛巾,坐在飘窗上,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熟练的放到唇边吸了一口,然后双唇撅起,吐了个眼圈。

透着这层朦胧的薄雾看去,顾逸洲性感的喉结上见蠕动,精瘦的身材完完全全暴露在俞承泽眼前,一双大长腿悬在空中。

俞承泽又觉得自己喉咙发紧,迈步走了过去,双手从背后绕到顾逸洲的小腹前,松松垮垮的将他环在自己怀里,冒出了些胡茬的下巴抵在顾逸洲的肩窝上,侧头张嘴用唇瓣含住了顾逸洲的耳垂,轻声道:“您又在这儿事儿后一支烟呢?小神仙?”

顾逸洲把香烟在手边的玻璃烟灰缸里捻灭了,扭头将含着的那口烟雾渡给俞承泽,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俞承泽被呛得直咳嗽。

“靠!……咳咳……你丫……你丫忒坏了!”俞承泽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指着顾逸洲说。

顾逸洲得意洋洋,说:“我昨天尝到你嘴里有烟味儿了,你不是总说我抽烟就不要亲我了吗?俞承泽,你也背着我抽烟了。”

俞承泽终于缓过了劲儿,抬手捏着顾逸洲的小下巴道:“那还不是你让我上瘾了?尝不到你,只好抽烟解解馋了。”

两个人都是只穿了四角裤缠抱在一起,说着说着话就不对劲儿了,顺其自然的又在沙发上来了一炮。

“我想你,我特别想你。”

“还敢不敢离开我了?小崽子。”

“不敢,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被人抱着洗了个事儿后澡的小兔子本人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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