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白笑着凑近,吻了吻他快咬出血的唇,然后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滑,将他那里含入嘴中。

成渡:“嗯……”

终于叫出来时,成渡在心里将自己捅的一万遍,可劲儿骂没出息、又骚又贱。身子却不由自主完全交给荀珞白,十指不听使唤地插入荀珞白的头发,颤抖着往下面按。

平心而论,荀珞白绝对是个优质床伴,做之前前戏特别足,做的时候掌握着所有主动,成渡只管享受和哭爹喊娘就行,完事后的清理工作也是荀珞白一手包办,从没干过拔屌就走这种事。

三年下来,成渡给荀珞白kǒu_jiāo的次数屈指可数——大约是因为活儿烂,少有的几次磕得荀珞白直皱眉,后来荀珞白就不让他做这种事了。

反过来的次数倒挺多,荀珞白能把他干到哭着求饶,也喜欢咬得他哼哼làng_jiào。他总是想克制自己,但怎么都忍不住,荀珞白舔得他太舒服了,茎身、囊袋、腹股沟,还有前端的小孔……荀珞白特别喜欢用舌头戳他吐着yín_shuǐ的小孔,再用力吮几下。

就像现在这样。

他浑身都麻了,后穴深处的敏感点痒得不行,连同骨头也跟遭蚂蚁啃似的,恨不得让荀珞白立即进来,将那一点干酸干麻。

怎么都比奇痒无比好。

荀珞白咬了一会儿,抬起成渡一条腿扛在肩上。成渡越发站不稳,只好勾着荀珞白的背,脚趾痉挛起来,娇吟一声接一声泄出,胯部往前顶,想要被含得更深。荀珞白如他所愿,深吞着吮吸,时不时发出咂嘴的声响。

他叫得越发浪荡,射出来的时候荀珞白没有躲开,擦了擦唇角,起身扣住他的后脑,将嘴里的东西全渡入他的口中。

他被引导着吞了下去,几秒后才红着脸骂:“操!”

荀珞白笑问:“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成渡气急败坏:“滚!”

荀珞白没滚,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蹲下,半硬的性器在他脸上拍了拍,“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

成渡咽了咽口水,没答话。

“嗯,我想想……”荀珞白扶着茎身,前端在他唇上磨蹭,“你让我爱操谁操谁去。成渡,我就爱操你,你他妈别想跑。”

第04章

成渡忽然就懒得跟荀珞白吵了,他本就因为感冒而不太舒服,做爱时又嚎得厉害,此时泡了一会儿澡,脑子昏沉沉的,浑身上下都乏力,索性一头撞在荀珞白大腿上,要死不活地说:“成爷今天不走了,你他妈好生伺候我。”

荀珞白将他抱起来,裹上浴巾放在床上,连脚趾上的水珠都擦得干干净净。他闭着眼,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地赖着,没捕捉到荀珞白唇角的温柔幅度。

给他盖好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荀珞白才轻合上门,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他睁开眼,哼了一声,不久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娘的,这就走了?

成渡掀开被子,双腿岔开坐在床沿。这套房子里有他的内裤和睡衣,但荀珞白没给他穿——大概是嫌麻烦。他也不稀罕穿,弯腰在床头柜找烟,没找着,心里更烦,打了个喷嚏,忽地失落起来。

其实打从听见荀珞白出门的声音起,他就开始失落了。

这房子是他们的打炮专用地,谁也不常住,很多时候做完就走,像今天这样留下来的情况极少。

若不是头很痛,鼻子也不通气,吵架吵得心烦,想马上睡觉,他大约也会提上裤子走人。

重新躺回床上,小臂遮着眉骨,成渡轻轻叹了口气,放空几分钟,想着这么待着估计是睡不着了,翻身而起,正要去客厅找自己的衣服,突然听见门锁传来转动的声响。

“……”姓荀的又回来了?

愣神2秒,成渡长腿一迈,立即蹦上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屏气凝神听着客厅的动静。

荀珞白没有马上来卧室——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另一间没床,过去他们偶尔一同过夜,都躺在同一张床上。成渡下意识抿住唇角,料想荀珞白等会儿应该会进来。

如此一想,方才掉进谷底的心脏又被拉了起来,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大约过了10多分钟,荀珞白推门而入。成渡装睡,眼睫一抖一抖的,眉梢不由自主地跳动,在暖色的床头灯下格外明显。荀珞白将大半杯温水放在床头柜,掰出两种胶囊握在手心,看了成渡一会儿,知道他装睡,索性耐着性子等。

成渡难受死了,平躺着不敢动,连口水都不敢咽,眼珠子也不敢转,摸不透荀珞白在干什么,越急越想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面部表情相当丰富。

荀珞白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笑,看了几分钟后终于决定放他一马,食指在他眉间揉了揉,“起来吃药。”

他如蒙大赦睁开眼,半秒后觉得自己应该装成被吵醒的样子,不耐烦地揉了揉眼,哑着嗓子道:“干什么?”

“起来吃药。”荀珞白在他身后塞了个靠枕,扶他坐起来,将药递到嘴边:“来。”

他皱着眉,装得很凶,嘴唇却听话地张开,任由荀珞白把胶囊放进去。

吃完药,荀珞白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把剩下的水喝完再睡。”

他重新拿起杯子时,荀珞白转身脱外套。他问:“你今天住这儿?”

“嗯。”荀珞白和他不一样,没有裸睡的习惯,换上纯棉睡衣,遮住惹人垂涎的ròu_t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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