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他实在嗜睡的很,小林身子也不爽利,看来得从外面找个大夫才行。」

仕晨眼睛一亮,「我去!我去找大夫!」

要是换成别的事,秦正兴许还不会怀疑,可他的四夫人居然好心地为云飞去找大夫,谁会相信这份好心。仕晨最初虚弱无力,吃什么吐什么,却不想过了几日就好了,这会儿吃得多人也便精神了。也罢,只要他身子好,开心就成。

按说就算不骑马,凭仕晨的脚程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找来大夫,可秦正在红叶轩等了半日也不见人回来,这下他可慌了。

「会不会出事儿了?」秦正担心不已,赶紧冲出去找人。他怎么这样糊涂,仕晨如今不同往日,若是和云飞一样突然犯晕,那可如何是好!

「老爷,您这是去哪儿?」下人见老爷神色慌张便问。

「可有见到四主子」

「方才见着了,像是去了酒窖。」

「酒窖……糟了!」

果不其然,秦正一到酒窖就见那衣裳不整的人醉倒在酒坛旁。这酒后无德的人,麒儿素日里管得极严,除了节庆的日子丝毫不让他沾酒。如今麒儿闭门不管事,这泼猴就翻天了!

「你可是要气死我!你这样子,竟还给我喝酒!」

「好喝……老爷你也喝……」

「还喝,我让你喝!」秦正抓起人来,一把拔掉他的裤子,举起巴掌就要打下去。不过,等等,我好像总爱打仕晨的屁股……总爱?我没打过啊,秦老爷又迷糊了。

「你敢打我?!」仕晨酒醒了大半,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只手,「姓秦的,你要敢下手,我让你……让你『大小』都玩儿完!」

一句话吓得秦正心肝直颤,他这是昏头了么,别说往日舍不得,这会儿仕晨可不是一个人啊,「你知道有『小的』,还敢喝酒。」想到这儿,秦正又想挥巴掌。

仕晨哼道,「你懂什么?我多喝一点儿,将来『他』出来不就有了酒量,不像我,老是喝不过白云飞。」

秦正哀嚎,我的爷爷,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和云飞斗。秦老爷实在气不过,可是骂了只当耳边风,打又不能打,盯着那翘臀,他磨了磨牙……

「啊!」仕晨惊叫着转过头,像见鬼一般,「你咬我?!」这混账,混账咬他的屁股!

秦老爷笑眯眯地说,「咬你又如何,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咬过?我不仅咬你这儿,我要咬别处。」

「啊……停下来,别咬!混蛋秦正,我饶不了你!别咬啊……」

秦正发现这招不错,既训了人又不会伤着那气人的妖精,而且趁仕晨喝醉的时候还……嘿嘿……

隔日一早,四主子感觉浑身不对劲,于是叫来丫头,「这屋里是不是有耗子?会咬人的那种。」

兰素环望四周,无一处不清新干净,怎会有耗子?

「那是猴子?」的确,那些牙印不像是耗子。

「咬人的猴子?」兰素上前以手背贴了下主子的额头,没发热啊,「主子被什么东西咬了吗?我去叫大夫还是拿药?」

仕晨连忙以身体遮挡住身后的铜镜,不自觉地用手掩住臀,「下去吧。」等丫头走了又摸了摸疼处,究竟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染上病?解下腰带再看看,到底是耗子还是猴子。

可是四主子扭头看着铜镜着实看不出那印子像什么,耗子和猴子都没那么大一张嘴。「多贪两杯就全不记事了,看来酒量还得多练练。」

兰素躲在帘后叹气摇头,再多多练,那只『猴子』非得把你这笨主子咬成烂桃不可。不过她向来不是多嘴的丫头,人家夫妻间的事那是人家的事。

咬了人的猴子不敢见人,只敢把兰素叫了去。

「这是?」兰素闻了闻锦盒里的小点心,「有酒味。」

秦正道,「往后有好一段日子仕晨不能沾酒,他嘴巴向来馋得很,就拿这些给他解解馋。」

「这怕是会有些许伤及孩……」

秦正摆手,「无妨。」

他看似爱争爱闹的仕晨,实则又争了些什么呢。如果他连这小小的欢心都不能给,还敢说要求仕晨什么。再说了,那可是他秦正的种,岂是小小的几盒酒心糕点就能伤到的,哈哈哈……溜走。

一切为了儿子(3)

事实上最让秦正头疼的是他的五夫人。唯一没有头疼脑热,吃得饱睡得香,精神奕奕皮光肉滑,性情也和昔日无二,只不过……

「一帮废物,让你们起个名儿有这么难吗?还有脸待在翰林院,改明儿我上道奏章让皇上全把你们罢官!」

一干文儒跪在地上苦不堪言,起名是不难,但在秦府就……

「依奴婢看,这些名儿都不错,主子你就选一个吧。」满桌的名字素心也犯呕了,这么多字儿她一个也不认识。「你们这些蠢材,难道就毫不知五主子的心意?秦这个秦那个,干脆叫秦二世得了。」

「秦二世?」「也并非荒谬。」「是啊是啊,秦府老爷威震八方一统江湖,他的公子承继父之威名,做个二世老爷也非不可。」「妙哉妙哉。」

素心一句戏言,竟引得各位饱学之士附和。座上的赵侯爷眼看就要气得升天,「混账东西,全都给我拖下去!」

秦正提着补品进来就听到这大喊大叫,「唯一,你怎么又气上了,赶紧坐下,别气坏了身子。」

唯一快步上前揪住人,「先说好了,要姓赵,姓赵!」

秦正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摇头,「这……不成。」继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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