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借助主流媒体这种手段,也快要用上了。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过不了两天,在野党的党首就可以确定下来最终的实施计划。到时候即使是青瓦台,也不能再在军方的内部事务处理上,再善加干涉了。他们可以听从代表国民意见的国会的意见下达,却不能再去容忍只是为了政*党利益的总统一脉的胡言乱语了!

这次的换届已经刻不容缓,韩国的天,也是时候该变一变了。

只是这样想着的尹吉俊,到了最后,却还是在一件事上,被青瓦台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被委派到东欧一个小国,前去为那个小国刚刚结束的内乱表示慰问。这种平日里根本不需要他出面的活动,却因为青瓦台借助媒体的大肆宣传,而让他骑虎难下,不得不去。

看来青瓦台也逐渐意识到了欲来的风雨。

幸而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即使青瓦台再有什么异动,也只能是临死前的最后一阵反扑了,与大局不会有任何影响!

但是注重大局的人们忽略的,却是一个个体的安危。徐大荣身为这次事件的导*火*索,终于还是受到了牵连。他的监*禁之旅,徒增许多波折。

最开始的他在部队中,身边有热心的守卫李铭哲经常过来陪他聊天,甚至偷偷给他带吃的。虽然自己不是很需要,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远在乌鲁克的柳时镇现在状况如何,但是这份关怀却让他很感动。

在此期间,尹中将还专门亲自来过一趟,跟他说明了现在的情况。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认罪,竟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一场政治争斗。可是现在的他也明白了,自己已经不可以轻易的承担下这个罪名了。因为在青瓦台的曲解下,当初的权宜之计,现在已经成了故意违抗大韩民国军令,企图杀死阿拉伯联盟议长未遂,意图挑起两国战争这种荒诞而可笑的罪名了。

尹吉俊向他保证了,说是柳时镇现在在乌鲁克没有任何危险,他的少校晋升名额也不会出现问题。现在处境最危险的,反而是他自己。而他一旦认罪,那么军方势必要受到影响,最后波及到的,很有可能会是军方中的中层军官。包括尹明珠,也包括柳时镇。

当时他就有了不详的预感,但是自己在禁闭室内,却无法再次做些什么。因为在这种时刻,徐大荣尴尬的身份,让他做什么都会错。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沉默与等待。

果然,在尹吉俊将军因公务出国的那几天后,在一次所谓的政府部门人员视察之中,因为他这几天的坏心情而努力开解他的李铭哲和其他几个守卫,便被调离了这里,以擅自离开岗位这种完全是睁眼说瞎话的名义。

而他的禁闭地址,也从部队被转移到了类似于监狱一样带着铁栅栏的不知名监*禁室里。之所以说是不知名,则是因为他被带过来的路上,全程都被蒙着眼。

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到了一个像是在地下室一样,明显是私人牢房的地方了。

徐大荣在那个不知名却十分昏暗地方待了两天一夜,遭遇了鞭打、电击等诸多私刑。受刑的地方也都很巧妙,一旦穿上他们发给他的那件囚服,立刻所有伤痕被遮掩的结结实实。

而在他受刑之后,便会有人会帮他套上一套新的囚服,然后拖着他去一间干净整洁的刑讯室内,里面坐着的,是前一秒还在旁观他受到的苦刑,这一秒便人模狗样地,装作一副和蔼样子的所谓监督官——朴泰恒。那人会笑的异常温和的开始逼他承认罪名,让他在认罪书上签字。只是那眼神中,确实对着此刻虚弱的他的满满地恶意。

徐大荣明白,这间屋子有监控,一旦自己签了字,就可以证明自己是在毫无逼迫的情况下,自愿认得罪。到时候连着认罪书和监控视频一并上传,那就真是谁也救不了他了。

他不怕死,可是就这么死去,就这么辜负在监*禁室外为他努力奔波的那些人,就这么再也见不到柳时镇,甚至无法回去救回自己的队友,他不甘心!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拒绝,然而在朴泰恒的眼里,徐大荣看到的除了恼怒之外,竟然还有一丝欣喜。他看着那个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吩咐旁人将他拖下去即刻受刑,笑的肆意地让旁边低着头的下手们销毁刚刚失败的逼供录影,然后再次迈着开心的步子,前往私牢那里,期待着他的又一次受刑。到了最后,他甚至忍受不住自己的兴奋,从行刑者手中夺过了工具,开始了亲自体验所谓的报仇的快*感。

不知这种受刑-遍体鳞伤-收拾干净-温和逼供-不妥协-再受刑的循环进行了多少次,他终于撑到了部队的到来。不是逃不了,不是不能自救,他有很多种办法,可以从监管的并不是很严密的这群人手中逃离,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等!只能用最名正言顺的姿态,从这里走出来!

只是可惜啊,他最后几乎是昏迷着被人抬出去的,身边无数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他听得很恍惚。似乎有司令官和那群官员的争吵,似乎有媒体的采访和拍照,似乎还有……柳时镇的声音?

是他听错了吗,为什么他听到了柳时镇强忍着的哽咽声,是梦吗?

恍惚间,似乎有一个人抱住了他的头,在他耳边不断低语。他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但是……却很安心……

柳时镇坐在海星医院的急救室外,两手紧紧地抓着自己两鬓边的短发,眼中的红血丝几乎布满了整个眼球,从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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