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之这么一动作,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老二老四下一秒也举起了手枪,不偏不倚的指向了唐鹤之。

空气仿佛都窒息了几秒。贺司朗突然就笑了,他就像看不到面前黑洞洞的枪口一样,毫不在意的按下了老二老四手里的枪:“干什么呢,人家唐总这是跟我开玩笑呢。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着又笑眯眯的摁下了唐鹤之的枪口,一脸无赖样的说道:“唐总,你这个态度可是借住不到的哦。”

唐鹤之一窒,收起了枪。

贺司朗立马得寸进尺的上去跟人家勾肩搭背:“唐总想要借助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嘛。咱俩谁跟谁不是?对了唐总会玩牌么,长夜漫漫不如来一句紧张刺激的斗地主啊?”

唐鹤之强忍着一掌劈死他的冲动,硬声说:“不会,不玩。”

“诶呀。”贺司朗遗憾的摇了摇头:“那就不好了,我今晚呀就想玩牌,如果唐总不会那我只能去村子里另找几个人玩通宵了,不过可惜了唐总就没地方赞助了。”

“你!”唐鹤之太阳穴一跳,他强压下了怒气,妥协:“不能玩太晚。”

贺司朗立马满足了:“唐总这就对了嘛。来来来,今晚咱们玩个痛快啊!”

等两人勾肩搭背的进去了,林骁才收回饶有兴趣的目光道:“这贺司朗也真是个人物,虽然嘴贱脸皮厚的,可做事说话的手段要比那唐鹤之高的多了,有意思……”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沈桓九一行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顺着白茫茫的晨雾就准备上山了。这倒斗不比其他,自然不想让其他人跟着占了便宜。因此谁也不会想着去叫隔壁屋的那几人。

哪只,他们这才刚一出门,就见门外已经站着五个人正露着一齿白牙的等着他们。为首笑的最贱的那个可不就是贺司朗。

林骁走近一看,几人身上都已有了一层薄薄的露水,立马就冷笑了一声:“等的挺久的吧,瞧着浑身上下湿的。山间不比城里,小心发烧生了病,一不小心就死在山里了。”

贺司朗跟着笑:“谢您吉言。能达到目的就行,等一等嘛,都是大老爷们的有啥好怕的不是。”

“哼!”林骁也被他气了一下,哼唧了一声走回到了陈栩身边不说话了。

陈栩严肃着脸,咳了一声道:“众位都别闹了,既然跟都跟了,我们主子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山就一起上了。不过之后可就可凭本事了。我们主子虽然宅心仁厚,但也不是什么慈善家。”

说完,就拉着林骁走到了前面开始带路。几天前他们才在这里耗了一周的时间去熟悉地形,因此这会也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

“这里有一条捷径可以直通山里。路有点不好走,不过前几天我们已经简单处理过了。”

等走到了这条所谓的捷径,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路,明显就是一片荆棘丛生的灌木林。

唐鹤之和贺司朗的目光同时暗了暗。怪不得他们派来的人找不到地方。这种鬼地方,就是他们自己也很难发现这能成路。

等走出了这篇荆棘,视野顿时开阔了许多,再仔细一看,他们过意已经进了山里。

“这里的地势倒是奇怪?”唐鹤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快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四面聚山,四座大山拔地而起,把这山林层层包围,成一个杯子的形状,而我们现在就像是在这背底。”

“哟,唐总还懂风水?”贺司朗没脸没皮的凑过去问道。

唐鹤之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反而看着这周为景象蹙眉道:“我们要找的墓真的在这么?据说葬地都要依山傍水,所谓‘山主人丁水主财’。但这里只有山没有水就先不说,光是这四面聚起的山把这山林紧紧闭合在其中就有悖常理。光看风水,这里实在不可能有什么大墓。”

“既然如此。那你们赶紧走吧,别呆在这里碍事。”林骁听了唐鹤之的话白了他一眼:“门外汉果然是门外汉,风水学了个半吊子也敢说出来丢人现眼。”

林骁嘟囔了一声,不愿意正面和唐鹤之冲突,却也着实不喜这群人跟在他们身后当个跟屁虫,只能呈呈口舌之快,好好冷嘲热讽他们一番。

果然,心性高傲的唐鹤之被他这么一说脸色又难看了好几倍。然后识时务者为俊杰,便再没开口说一句话了。这么一看,这唐鹤之也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几人分散了开来,各凭本事的在四周自己探寻了起来。那唐鹤之虽然是个门外汉,但仔细一看他带来的那个助理却是个真正的内行人。

叶南见那人不下铲子不动手,反而是到处去闻,那鼻子一动一动的难不成还能比狗鼻子还灵?

他正惊奇着就听常青在边上跟他讲解道:“这人应该是卸岭力士一派的。卸岭派这一派主要用鼻子闻,为了保持鼻子的灵敏程度,都忌烟酒辛辣之物。他们定穴是用铁钎打入地下,拔出来之后拿鼻子闻,铁钎从地下泥土中带上来的各种气味。凭他们的鼻子一闻便知了。”

果然,接下来就见那人开始朝地下打铁钎,拔出来之后便开始用鼻子闻,一边闻一遍寻找。

很快,还真让那人找到了一个方向。他收了铁钎回来,朝唐鹤之说道:“那边的味道有些不一样。但是又很奇怪,看土壤的质感不像是有墓再下面。我觉得可以去从那边下手试试。”

唐鹤之点点头,跟着那人朝那边走了过去。

“呿!这人的鼻子还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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