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现在少了一个人跟你抢,这鸡腿鹅腿都给你。”惜春十分不屑的说,眼睛还不忘往探春的屋子那边白一眼。

李纨有些不好意思,给惜春倒了被黄酒说,“倒是给姑娘们丢脸了。”

流水席上虽然有平常人家的人在吃,但也有不少乞食的人。一般有些身份的都被请到里面吃正经席面了,哪里还有把人家流水席带回来吃的道理。

“这有什么丢脸的,不就是随便人吃的吗?林姐姐的席面,别说在这儿吃了,就算让我在门房里蹲着吃我也是乐意的。哎呀,你可别想太多,来,我敬你一杯。”

李纨跟黛玉关系虽然没有惜春跟黛玉那么好,但也不至于像探春一般妒忌黛玉。倒也能够平常心。

探春回到屋子里,悲愤的扑倒床上捂到被子里。

她可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过贾芸在朝堂上一句话都不替荣国府说,那天来抄家的人又正是林黛玉嫁的这位诺王。她亲眼见到诺王是怎么敲打锦衣军严防死守不让一只老鼠逃出去的。

老太太也在她们耳朵边念叨了许久,若是换个北静王或者其他什么人来,荣国府不至于落魄如此田地。

为什么都出嫁了还不放过我们?

探春趴在床上忍不住失声痛哭。

为什么命苦的都是她?

探春从床上爬起来,对着斑驳的铜镜抚着自己的脸。

铜镜不比从前她用的西洋镜照的清楚,但还是能看到眼睛下面隐隐约约的黑眼圈,还有镜中人一脸的疲色。

林黛玉大婚那日她又偷跑了出去,亲眼见到她是多么的风光无二。

真的就像是她时时幻想的情景一般,十里红妆铺天盖地的嫁妆。

又联想到自己未来渺茫的婚事,更是一顿自怨自艾。身为奴籍想要脱籍还要给官府一大笔银子才能买个良籍回来。不说银子没有,手上握着卖身契的主人家未必肯答应。

这样的身份能够嫁给管事儿的、庄头之类的都算高攀,但凡给有门有眼的大户人家做事儿的未必能娶呢。

就算嫁进大户人家里也不过做个奶奶夫人身边的...如同周瑞家的那样的奴婢,也许还不如人家。只能在柴房里烧烧火,洗洗衣服,做做粗活。想她一身的管家功夫竟落到这样的田地,真是太不值了。

探春越想越是气短,一整晚上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又过了几日,探春挎着篮子路过掌管她们户籍的里正府前,寻思一下还是上前跟人打听脱个奴籍要多少银子。

“你问也没用,如果主人家放你了,就算银子再多也是乐意替你付的。若是主人家不放你,你有再多的银子也是要当一辈子的奴才的。”

说完大胡子家丁不忘往探春身上上下打探,嘴巴啧啧的对旁边的衙役说:

“真是可怜这位小娘子了,这相貌身段放在哪个大户人家里当个宠妾也是够够的。”

探春强忍着怒意,脸上笑的灿烂:“官爷真是说笑了,小女子不过是个奴籍,哪里能有人看上呢。”

大胡子家丁眉头一松,伸手欲往探春的嫩皮儿的脸蛋上摸,不料被探春轻巧的躲开。正欲发怒,迎面探春笑颜如花的鸭蛋脸,粉嫩的嘴唇还是让他把怒意压了下去。

“不妨告诉哥哥你是哪家的小娘子,哥哥最是怜香惜玉的,你若是表现好了说不定...替你脱了奴籍,娶回家放在炕头上好好疼呢,定会让你离不开哥哥。”另一个年轻家丁眼中带着精光说着,这种姿色的女人可是少见。

说罢伸出咸猪手就要拉着探春往自己身上靠。

探春终归压制不住怒意,用尽全身的气力甩掉他的手,怒气冲冲的说:

“我虽是奴籍但也不是你们能轻贱的!若不是家中落难哪里会沦落到跟你们说话赔笑!不要碰我!”

大胡子家丁听闻,干笑道:“好个火烈性子的小娘子,哥哥们今天就要教教你如何伺候人!等操到你离不开哥哥的大家伙,再问问你能不能轻贱!”

探春哪里是人高马大的大胡子的对手,好不容易躲开他的手想要往人多的地方跑,熟料身后又是一双手将她紧紧抱住欲往没人的地方拖拽去。

想要呼喊,路边唯一两个做小生意的摊贩夫妻唯恐受了波及,慌忙收拾好摊位上的东西跑开了。

嘴巴被大胡子粗糙的大掌死命的捂住,探春无助的伸出双手妄想掰开牵制住自己身体的大手,可是根本没有用。

年轻的家丁见到大胡子动手了,也不甘落后,帮他一起把探春往没人的地方拖。趁她反抗之时,双手抑制不住的扣在探春胸前两处柔软上,死死扣住来回用力捏揉一番。鼻息中传来女儿身上妩媚的熏香,忍不住扯开衣领将鼻子贴着探春白嫩的脖颈来回亲昵嗅闻。

真乃绝物!

“什么时候这里变成强盗窝了?”

北静王从停下的轿子上下来,虽然穿的只是便服,但也丢却不掉本身儒雅的气质。

两名作威作福的家丁虽然不认识北静王,但确实认识北静王身后的仆从,每日在街上来往,就算换了顶不打眼的轿子抬,但人还是认得出来的。

见状年轻家丁先大胡子一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都怪小的吃了酒,一时鬼迷心窍,还请...”

“够了。”北静王打断他的话,不想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

探春瘫倒在地,衣衫凌乱,两颊通红,眼角还有没退掉的泪痕。可真是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探春用手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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