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学生责任和学生对老师的尊重。只要不是瞎子,任谁都能看出来,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不正关系”。

帖子的最后,“一尊神”还写了一点自己的想法——

“其实‘日月’添油加醋地说的那些事,基本上都发生在陈嘉泽研一研二的时候。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日月你觉得他俩之间有事情,为什么早不爆出来,偏要等到陈嘉泽毕业的时候才说?众所周知学校不会因此而在学位证上卡人的,所以好像也就只有一种动机了:陈嘉泽确实在争夺优秀毕业论文,以回馈他的两位老师在这三年内的培养之恩。而日月在这种时候发贴,应该是嫌陈嘉泽挡路了吧?”

这层一发出来,底下的评论立刻就挤爆了。初皑又换回了“白毛狐狸”的号,以楼主的身份给这一层加了个标记。

他抬头看了看正往身上套外套的陈嘉泽,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他俩再做什么了。学校不会坐视不管,同学们也不会毫无表示。

陈嘉泽在林学院,甚至是整个研究生会里都有同学支持;而他给本科生上了这么多年课了,“诚诚”的名号也不是白得的,应该没人能看得下去在日月的帖子底下攻击他俩的人。

果然,两分钟之后,就又有层主跟了帖,说自己是林学院的本科生,陈嘉泽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但是他敢打保票,梁老师绝对是好老师。

他说梁老师学识渊博,幽默风趣,上课的时候会给他们讲各种各样的案例,比他们大八-九岁,却没有一点代沟,他们都舍不得在他的课上干别的。

之后,这层主又话锋一转,讲起了他今年冬天的时候亲历的一件事。

“当时层主正在大创结题,临时抱佛脚,那天晚上在林业楼里待到了凌晨两点多才走,路过梁老师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他也在,几乎是对着电脑瘫在椅子上的。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是在备课,说那门专选课之前都没有开起来过,今年选的人多,也是为了照顾大四的毕业生,开了,还给他了。然而那门课的知识他以前也未涉及过,也只能现学现卖。他说他现在辛苦一点,学生们就能好理解一点。”

“层主当时跟他多聊了几句,问他说以他的资质为什么不去科研院所?至少能免了上课的麻烦。梁老师当时的原话是,自己一路走过来,看过了太多太多事情,有好多经验和知识想讲给别人听,如果能以上课的方式影响到一两个人,那也是算是不枉来到这个世界一回了。”

层主的讲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底下的评论意料之中地爆了。了解他和陈嘉泽的人都在补充,有好几个甚至在那里羡慕起了陈嘉泽,说自己也想要一个这样的老师。

陈嘉泽看他一直在对着电脑忙活,便拿着t恤走了过来,下一秒,这家伙就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页面。

陈嘉泽挑了挑眉毛,低声道:“有人羡慕我啊。”

陈嘉泽:“我也特羡慕我自己。”

初皑:“……”

陈嘉泽顿了顿,极不情愿地开口:“你上班要迟到了。”

之后便伸出了手,要帮他解开睡衣的扣子。

初皑:“……”

他拍开了这货的狼爪子,又自顾自地把睡衣换下,之后从他的手里接过了t恤套在身上。

陈嘉泽眨了眨眼,把他揽过来亲了一口,这才看着他推着自行车出门。

他今天其实不太想让君诚去学校的,然而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受人以把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是明面上最好的解决办法。

君诚这些天来都在上班,所以今天也依旧雷打不动地去学校;他自己最近倒是不怎么去了,就闷在家里改论文,跟办公室的同学说找到了实习,每天-朝九晚五。

陈嘉泽顿了顿,随手抻过了一只椅子,坐在桌边开始看他的喵喵在网上写的帖子,一边看嘴角一边不由自主地上扬。

他之前给梁老师的定性还可以再改,他的梁喵猫现在根本就不是小猫了,而是一只聪明又敏捷的小狐狸,就跟他的论坛id一样。

五分钟后,梁狐狸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一切正常。”

陈嘉泽笑了笑,就出了门。

他把车子骑到学校,在家属院下面买了一大兜水果,这才拎着上了楼,按响了高教授家的门铃。

这是他与君诚昨天商量的结果。他俩都算是高教授的学生,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承受压力最大的,不是他俩,而是高教授。

陈嘉泽又对着手机仔细看了一眼地址,确定无误后,再次按了按门铃。

他之前从未来过高教授的家里。不仅他没来过,高老师所有的学生、同事,甚至是梁君诚,也都没有来过。据君诚说,之前高老师也一直在婉拒各种想要拜访他家的人,用过的理由千奇百怪,连门牌号都遮遮掩掩地藏了好多年。导致那房子现在依旧“守身如玉”,没有被任何外人探访过。

而他这次顺利地找过来了,是因为高教授一个月前与他俩在闲谈中放了水。高老师说:“你和君诚还是让进屋的,其他人就想都不要想了。”

陈嘉泽:“……”

初皑:“……”

他俩当时眨了眨眼睛,还没说出什么来,高教授就又挥了挥手,说没事的时候不要来烦他,他给开门也是看心情的。

“……”

初皑当时敏锐地察觉到了点什么,顿了顿,望向高老师,最终却也没有办法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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