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晏文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过巡逻的的士兵,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这里。

晏文犹豫了一下,蹲下身,看着女人的眼睛,轻声说了出营的路线。

那女人不明白为什么晏文会帮他。

“我不是蛮人。”晏文解释道,

“那你和我一块走?”女人哀求着晏文,声音哀婉动听,晏文却摇了摇头,“我逃走的话,不出一刻钟,就会有人追来。”

“可是我……”

晏文犹豫了下,一个女人,在这荒原中也逃不远,要不他跟将军求个情,将这女人调到身边来,待他将这个想法一说,女人摇了摇头,在红帐子中的折磨让她受够了,她再也不想回到那样的生活了。有敌人的地方,就永远没有安宁的日子。

那女人沿着路线走了,晏文看着她的身影,叹了口气,回了帐子,蜷缩在了榻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睡着。

“鼓捣啥呢?还不睡!”巴特尔被吵醒了,喝道。

晏文僵了僵,不再翻身。瞪大眼睛盯着在炉边睡得安静的小狼。

第二天白天,在外面打猎的巡逻队说是抓到一个出逃的女人,晏文端着案盘走过校场,就看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他探了头,却看见一个女人被赤身luǒ_tǐ的吊死在了柱子上。

晏文看到那个尸体,青紫的脸庞,正是昨天晚上逃出去的那个女人,晏文眼前黑了黑,一头栽到了地上。

风吹起了女人干枯的头发。她终究是死在了这里,没有能够回到故土,晏文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是这黄河边上生活的男朝人,还是蛮朝曾经的官家小姐,都不得而知。

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躺在帐子中,晏文呆呆的看着头顶一直在想,如果当时他没有让那个女人逃出去,如果他劝那个人回去,是不是她就是只是在受着折磨,而不是丢掉性命?

一只粗糙的大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晏文这才发现他竟然哭了,连忙用袖子揩脸,

“不就是杀了个人么,又吓哭了。真胆小。”巴特尔粗鲁的摸着晏文的脸。

小狼跳上了床铺,舔着晏文的脸颊。

“还把本将军的饭都摔了,害的本将军饭都没有吃还要将你抗回来。”巴特尔抱怨道。

晏文完全不想理他。虽然说杀人的不是巴特尔,但是如果说这事没有经过他的授意,晏文是万万不能相信。他干脆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巴特尔。

“咦我说你还跟我撅起蹄子了。欠揍了吧。”巴特尔看到晏文竟然开始跟他尥蹶子,心想是不是最近对他好了点。越来越不怕他了现在,算了,现在他是病人,不跟他计较了。

☆、出征前奏

一到帐子外面,风吹过来,晏文冷了个哆嗦,果然外面还是很冷的。

找了个光亮的地方,晏文将东西摆正好。慢慢的开始磨枪,这个时候的铁制品不算多,也就是将领级别的用的上,其他的还是使用青铜器居多。

终于将枪磨光了,晏文收拾东西回了帐篷。

帐篷里黑黑的,就连炉火也熄灭了。有些冷意上来,晏文只好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东西。然后倒在榻上,踏上的刚铺开的被窝有些冷,晏文蜷着四肢储存热量。

那催人魔音又响起:“将本将军的枕头拿过来。”

啊啊啊啊啊,比小狼还要麻烦!晏文真想用锤子敲敲那人的脑袋。

只好掀开被窝出去给将军大人送枕头。

伺候好神经病犯了的将军大人之后,晏文迅速小跑回被窝。压住被子的一边然后往侧边一棍,整个人一滚,就将被子卷在了身上,开始聚能。

“冷……”

“……”下床鼓捣炉子。

“烟大……”

“……”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晏文拖着宽面条泪在欲哭无泪。

“过来给将军暖被窝。”巴特尔在黑暗中无耻咧了咧嘴,

“……”混蛋,你当老子不敢。二话不说,拖着枕头上了将军的窗,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头,

呵……

晏文的表情立刻荡漾起来,好暖和哦

巴特尔将晏文整个儿搂在怀中,软绵绵的,今天晚上心理的不爽忽然消失了。

晏文忍受着身后的人像个大狗一样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睡的迷迷糊糊了,巴特尔将人像是是抱枕一揉来揉去,最终一手搂着,一条腿搭在晏文身上,也睡着了。

出人意料的事,就在第二天,那巴特尔竟然带着大队出了军营,一打听,原来是出征去了,和南朝军队打仗了去了。

咦,既没有祭旗,也没有问卜,巴特尔怎么就这么走了?晏文记得帐中明明还有一个神叨叨的巫祝。

军营中一下子去了大半,空荡荡的,脸巡逻的人也少了很多,只有营门口仍是重兵把守。晏文坐在帐前,嚼着一根嫩嫩的青草叶,手里有一下每一下的抚摸着小狼的呆毛,小狼舒服的哼哼唧唧,眼睛都闭上了。

这个时候,似乎是逃跑的好机会。死寂了几个月的想法又冒出来了。但是,又能到逃到哪里去呢?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他又能一个人去往何方?

旁晚的时候,前方传来了消息,将军带着人沿着黄河往下走了,不知道几时回来,而在这里守备军营的是波图尔将军。

这些人晏文都没有见过,这半年的日子,晏文除了将军身边几个常来往的将军,其他的人晏文都对不上号,虽然晚上巴特尔也会发牢骚谁谁谁不好管,谁谁谁没有能力、谁谁谁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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