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童长老那样的生死弟兄你也不顾了吗? 而且我需要回恒山去,我还需要带她们去五岳剑派的聚会上给左冷禅捣捣乱。”

爱情从来不是生活的唯一,每个人都有生于世间的责任,我虽然刚刚踏足这个江湖,却已经背负了令狐冲留下的一切,我必须把烂摊子都收拾好,才能和爱人笑傲江湖。

东方不是痴缠的小女儿,他虽然眼中有着浓的化不开的不舍,却很干脆地道:“那就让东方不败留在黑木崖处理事务,等一切安排妥当他就会死去,慕白当会在五岳剑派的聚会上与你相见,如何?”

我与他击掌,大笑,然后我们喝酒,酒尽分别。

我走前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提醒慕白注意任我行,他估计不日就会上黑木崖寻仇。我没有问他准备怎么办,他和任我行的恩怨情仇不是我能真正明白的。我想他自有决断。

另外一句话是,告诉他杨莲亭不是什么好东西,图谋背后使计暗算与他。

我对他没什么担心的,只是离开后一直很想他。

恒山,众人在等我回来开始筹备已久的继位大典,当时我匆匆去了黑木崖,把这么一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里也有个很想我的人,就是仪林,她看着我的眼神是那样充满爱慕和担忧。对此我和令狐冲一样无奈。

感情是相互的,她只有不搭理田伯光才是真正为他好,我也是一样。

不过,就为了这个纯洁善良的小妹妹,我也必须好好地耐着性子作一段时间尼姑头儿。

何况令狐冲答应了定逸师太。定逸,和华山岳女侠,“我“的师娘,是我仅有的喜欢的几个人。

这老尼真正睿智而且不被世俗观念左右,很对我胃口。我会守信照顾她的门人。

仪式上当然那些五霸岗群雄都来了,他们有的是真的和令狐冲性情相投,大多却是出于圣姑的面子与之相交。

我和他们一一说笑聊天,很快也就心中有数。来的都是朋友,我也爱交朋友,能拿好酒来的那就更是好朋友,我从刚来这世界的孤家寡人瞬间变成了高朋满堂。

我突然发现有的时候我和令狐也有些相同的地方,老天让我顶替了他,难道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任盈盈自然也来了,她一身银色衣服,衬托的她高贵美丽,仪态万方。她只是盈盈地看着我。

我向她道了歉,这女孩子人不错,记忆中关于她的部分让我感觉暖融融的,之前我也许是刚发现自己穿越了的境况有些惊慌,或者是太担心东方,总之我心绪不佳迁怒她了。

但也仅只于此了,对她,只是曾经的好感,而且,令狐冲本人到现在为止也不见得把这点好感升华为对她的喜欢或者爱,更遑论是我。

任盈盈对我说,她要和她爹上黑木崖。

“冲哥,你可以不去的。” 她说。

“嗯,我不去。”我说。

她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想起她一直以来的善意,提醒她:“盈盈,你我相交一场,我还因缘际会得了你父亲的功法,我也不想你和你父亲有事。黑木崖我去过了,你们的教主也已经知道你们要去。此行只怕不能如你父亲所愿。不如你劝一劝他。”

任盈盈冰雪聪明,她渐渐脸色伤感,“你们和解了?你和他说的我爹要找他?”

“你父亲脱困日久,还到处找教众谈话,作为教主,你认为他还不知道?你们去了只怕……”

任盈盈摇头打断了我,“爹爹对教主之位执念甚重,不是我能说的动的。“她低头沉默了一会,还是问我:”你亲眼见他杀人不眨眼,你还愿意和他交好?他待教众不仁,满手血腥……”

“你想说他是满手血腥的魔头么?”我愤然打断了她,“余沧海带人趁人之危,在他神志不清时痛下杀手,作为江湖中人,既然他们手中高举着刀想要砍下他人的头颅,就要做好自己的头颅滚落尘埃的准备,难道只许周公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杀别人就是应该,别人反击杀了你,就是魔头了?”

任盈盈的脸白了白,强辩道:“就算那样,他手中人命何止那些?他若不死还会危害江湖……”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两个有着不同的立场,在她眼中,“东方叔叔“不但篡夺她爹的教主之位,而且待下极严苛,还给他们吃三尸脑神丹,还把自己爹爹监管了十几年。

在我眼中,却是完全不同:他爹爹难道待下就好了?那怎么会被别人取走了本来是他的位置?怎么会那么多教众支持东方?怎么会有童长老那样即使被冤枉反叛也还是不离不弃的手下?

东方绝非冷血无情,只知道杀戮的大魔头,我问任盈盈:”你号称圣姑,你和我说过,是因为你给吃了三尸脑神丹的教众讨要解药,他们才感激你,可是若是他不给你,他们还能活到现在吗?就是你父亲,东方若不让梅庄四友给他水喝,你父亲还能活到现在去找他报仇吗?“

“盈盈,你自己手中可有他人鲜血?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去梅庄,四位庄主虽然知道我们是专门打上门的,说的好些叫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但其实也是投机取巧胜之不武,最后他们知道了却毫不介意,从头到尾对我们礼敬有加。可最后呢?我们不但欺骗利用了他们,而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从你的角度来看,他们是你爹爹仇人的手下,也许你那样做没什么不对,可是对我来说,他们无一丝对不起我,我却间接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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